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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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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6-22

作者:维修斯
2024年7月6日发表于第一会
首发:PIXIV
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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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引起了纯爱党的反感,我再强调一下,纯爱党看不了古罗马故事。我反思了一下上一章的不足,主要是水平不够,没能写出我想表达的内容,只好在这里用大白话说一下。

毫无疑问,维修斯和读者一样,认为马尼亚和看门人交配是越过了一条线。

提醒一下,塞纳、小波特、看门人都是家生奴,意味着他们早就接受了自我物化,他们认可自己是主人的财产。这就是为什么家生奴更好使。

以哲学来分析,奴隶的身体是主人身体的延伸,奴隶的身体相当于是主人的分身,所以马尼亚在和看门人性交时,她是用自己的分身在干自己。
当然人毕竟是感性的,有些主人有时还是会把奴隶当成一个主体。有一则小故事,女主人对她的奴隶,对别的女人感性趣相当吃醋,打骂这个奴隶,有感情纠葛就说明被当成人了。

你在意奴隶,它就是人了,你不在意,它就不是人。从这一点看,维修斯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他已经和塞纳、波特产生感情纠葛。而马尼亚是个典型的罗马主人,没有特殊的事件发生,她是不会把塞纳、波特、看门人当成人的。

然后换成马尼亚视角。看门人是多种功能的工具,马尼亚在和它交配时,是在使用他的性功能来取悦自己。那次来月经她让塞纳和维修斯性交,她是把长在塞纳身上的,属于她的性器官去取悦维修斯。

塞纳注定是痛苦的,她爱维修斯,可以和他交配,可以给他生孩子,但如果维修斯爱上她,那她就要吓死了,因为马尼亚的嫉妒是可怕的。

马尼亚对维修斯说的那些挑逗的话,就相当于你们家买了个仿真机器人,你老婆给机器人起了个名字,然后你老婆和机器人玩时,对你说了些骚话让你代入苦主视角。罗马人不光爱看戏,他们也爱演戏。

有没有诧异艾莲妮直接把维修斯带回家,第一次上艾莲妮的婚床就能直接玩夫妻俩?因为这里是真正的奴隶制社会,土著对权力是十分敏感的,当他们认定维修斯有那种权力时,他们会直接臣服,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

所以把你看过的假把式调教文、性奴文统统扔一边,尝试去理解真正的奴隶制社会的观念。
维修斯这个角色,就是用来体现现代观念和罗马观念的冲突的。你会看到维修斯还在纠结、放不开时,人家夫妻俩已经一起撅着,随便他进哪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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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城虽然建立起来了,但城市的人口很少。因为这是座新的城市,其他城市的居民不愿迁居到这里,所以罗马城接纳的大多是逃亡者、流浪汉、流氓和盗贼。他们多为男子,崇尚武力、凶狠好斗,他们的恶名使周围的部落都不愿把姑娘嫁到这儿来。男人们娶不到媳妇,罗马城的人口怎么能增加呢?

罗摩路斯为新城市的人口问题苦思冥想,他的谋士孔索提出一条计策。罗马向周围的部落发出邀请:罗马城要举行一次盛大的庆典,欢迎大家前来参加。
庆典的日子到了,周围的部落陆陆续续前来,其中萨宾人的部落来的人最多,他们带着妻子儿女,一起参加庆典。整个罗马城一片欢腾,他们又吃又喝,又玩游戏,开心极了。
突然,罗摩路斯发出暗号,罗马的男人顿时全体出动,冲进玩乐的人群中,抓住早已看中的萨宾姑娘,带回自己家里成亲。萨宾人遭到袭击,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怒气冲冲地退出罗马城,发誓要报仇雪恨。


萨宾人和罗马人进行了多次战斗,但并未占到上风。在一次生死决战之时,从山上冲下一群被罗马人抢走的萨宾妇女。她们泪流满面,怀抱吃奶的孩子,哭叫着来到两军阵前。她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双方不要再互相残杀,因为不管哪一方得胜,她们都是受害者,要么失去父兄,要么失去丈夫。她们的哀求和哭诉深深感动了双方战士,他们扔下手中的刀和箭,彼此和解了,并且订下和约:两个部落合二为一,世世代代居住在罗马城,地位完全平等,罗马城由两王共治。


那时帷幕还没有装饰云石的戏场,番红花汁还未染红舞台,从巴拉丁山的树上采下来的树叶做成的彩带是不精致的剧场的唯一的装饰品。在分阶的草地的座位上,人们都坐着,用树叶遮盖着他们的头发。每个人向自己周围观望,注意他所渴望的少女,在心中悄悄地盘旋着万虑千思。当在号角声中一个狂剧伶人用脚在地上跺了三下时,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罗摩路斯发出暗号给他部下,命令他们夺取各人的猎物。他们突然发出泄露阴谋的呼声奔向前去,用他们的贪婪的手伸向年轻的处女身上。正如一群胆小的鸽子奔逃在老鹰之前,正如一头小绵羊见了狼影儿奔逃,萨宾的女子们也一样地战栗着。当她们看见那些横蛮的战士向她们扑过来时,她们全都脸色惨白,极度惊慌。惊慌的表现各不相同:有的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有的坐在位子上晕过去了;这个默默地哭泣,那个徒然地喊着她的母亲;其余或是呜咽着,或是惊呆了;有的不动地站着,有的想逃走。人们便牵着那些女子——注定于婚床的猎物。有许多女子因为惊慌而格外显得美丽了。假如有一个女子剧烈反抗,不肯顺从那抢她的人,他便抱她起来,热情地将她紧贴在胸前,向她说:“为什么用眼泪来损了你的妙目的光辉呢?凡是你父亲用来对你母亲的,我便用来对你。”哦,罗摩路斯!只有你能适当地奖赏你的士兵。为了这种奖品,我很愿意投到你的旗帜之下。这是确定的。由于对这种传统习惯的忠实,直到现在,剧场还设下美人们的陷阱。——奥维德《爱经》

【罗马人与萨宾人开始共享权力,那么被从原丈夫身边抢走的这些萨宾女人呢?这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有记载的,黄毛、苦主、女人一起快快乐乐过日子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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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9日 乡村葡萄酒节
八月的葡萄酒节,被称为乡村葡萄酒节,因为在乡村中比在城市中更受欢迎,关注点在于保护葡萄园里长势正旺的葡萄。这一天,人们祈求朱庇特保佑九月的葡萄采摘季不受任何自然的或者神的影响,尤其要避免遭受夏末、初秋的暴风雨的损害。为此,朱庇特祭司用一头羊羔献祭,并从葡萄树上摘下几颗青涩的葡萄,连同祭品的内脏一起投入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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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马尼亚正在书房里接见门客,制陶匠阿吉利乌斯。她拿着维斯塔水罐里里外外翻看,制陶匠则专心地吃着维斯塔煎饼。
门客一般每周要拜访一次恩主,汇报这一周的工作情况,向恩主提供礼物,或请求帮助。为了不影响买卖,门客会很早就赶到恩主家,所以会在恩主家吃早餐。

维斯塔水罐是维修斯的又一发明,水罐底部有一个内宽外窄的出水嘴,将烧尽的木灰塞进水嘴里,再倒入水,经过过滤的干净水就会慢慢滴出。陶罐本身没有问题,让马尼亚拿不定主意的是,维斯塔女神并没有实体,所以陶罐上只绘制了木材与火焰,略显单调。
为了感谢女神将维修斯赐给她,她不遗余力地把维修斯的发明冠上女神的名字,然后推广出去,做为对女神的报答。

“就这样吧,卖3枚黄铜币。”马尼亚说。
“恩主,这样每个陶罐会赔一枚铜币呢。”制陶匠说。
“你的亏损都由我补偿给你,照我说的做。”

“是,恩主。我女儿与维修斯的婚事,你觉得如何?”
“维修斯虽然是被释奴,毕竟是我的儿子,你女儿配不上他,不要再有这个念想,去吧。”

想到维修斯,唉~ !
因为那不勒斯的夏天有点缺水,想节约点家里的存水,所以昨天她和维修斯带着小波特又去大浴场洗澡了。维修斯指着一个阴囊肿大,阳具滴沥着精液的男人说:病。于是,去浴场洗澡也被禁止了,她能做的娱乐又少了一项。

马尼亚知道这种病,罗马人叫它“维纳斯病”,希腊医生叫它“流动的种子gonos rhoos”(淋病),是指在没有欲望或勃起的情况下流出精液的病。希腊医生认为这是因为沉溺于过多性交,引起四种体液失衡造成的疾病。

希腊医生无法令人信服的一点是,他们对于同一种病的治疗方法过于多变。但对于维纳斯病,他们有比较统一的意见,病人要停止性交并补充精液,弥补他过度流失的精液。至于是口服精液还是注入肛门,希腊医生们又产生了分歧。只能用男人的精液,或是动物的精液也可以,他们同样争论不休。

肛交也被维修斯禁止了,这个马尼亚没什么意见,她不想被肛交,疼。至于小波特一脸的失落,就不关她的事了,主人的意愿高于奴隶的意愿。

“女主人,塞克斯图斯的奴隶送来的信。”看门人走进书房,递来一张莎草纸。

马尼亚打开一看,是邀请她和维修斯去参加8月21日的孔索节。
罗穆卢斯的谋士孔索提出的计谋,解决了罗马的第一次人口危机,为了纪念他的贡献,定下了这个节日。
当时参与抢亲的士兵们,就有很多是现今贵族的祖先。所以罗马贵族们庆祝这个节日的方式,是模仿祖先举办宴会,把门客们召集过来,然后相互抢亲。

孔索节除了强烈的感官刺激,也还有一个小小的作用,有些夫妻想要孩子,但实在怀不上,这就是一个难得的契机。而不想在这场轮奸中受孕的女人,会提前在阴道里塞入从埃及进口的鳄鱼粪便。

女人有一种病,希腊医生称为歇斯底里症。女人的子宫是一个贪婪的,能在身体里四处游走的器官。当丈夫比较弱,子宫就会饥饿地在身体里到处游走,女人就会发疯若狂。这种病马尼亚深有体会,相当难受。
治疗歇斯底里症最离谱的方法,是在女人腿间燃烧恶臭的东西,把子宫熏出来。最靠谱的方法就是性交和大量的精液,子宫为了吃这些精液,就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马尼亚觉得光是性交就够了,有了维修斯之后,她再也没发过歇斯底里症。

这个请帖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他们想抢她。马尼亚打了个颤,她可以想象,如果她出席,会被轮奸成什么样子。
“告诉塞克斯图斯的奴隶,我不参加。”马尼亚说。
“是。”

性交也是一种社交,塞克斯图斯是家族的门客,不是她的门客,没必要和他们这么深入地交流。而且维修斯也不允许,他说新的床伴要经过他们二人的同意。马尼亚没想到他愿意接受同等的束缚,于是她欣然接受了提议。

马尼亚已经调查到辛布里部落的婚嫁习俗了。辛布里人婚前没有贞操观念,女孩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试婚,但她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男人。选中她认为合适的男人后,她会给这个男人怀上孩子,怀孕后他们才会结婚。
与之对比,罗马女人的婚姻取决于父亲想和谁达成交易,女人是两家结盟的抵押品,所以16岁的女孩嫁给四五十岁老头的比比皆是。在这样的婚姻中收获爱情只能是奢望,女人对丈夫没多少期望,反而期望丈夫家能有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漂亮继子。所以罗马女人婚前处女,婚后通奸是常态,与辛布里人的观念正好倒过来。
马尼亚觉得辛布里人的婚恋还蛮浪漫的,至少一开始是有爱情的。

维修斯展示了他的暴力之后,结婚的邀约流水一般涌来。反观自己,人人都知道,维斯塔祭司性欲旺盛,丈夫少有能活过二年的,至今一个求婚者都没有。

取出学生塞维利亚的信又看了一遍,她居然说把维修斯留着,等她退休了,师徒共一夫。哈哈,马尼亚倒是不介意和塞维利亚共享维修斯,不过还要等20年,这谁等得了。20年她可能已经死了。

自己不想生育,但毕竟是要让维修斯有后的,家庭也需要有继承人。现在自己和维修斯的爱情正炽热,儿媳的事过一二年再说吧。

走出书房,她把仅有的薄纱脱了,天气实在太热了,她连一丝线都不想穿。
维修斯赤裸着身子在挥舞他的铁棍,阳具和阴囊随着动作甩动着。小波特在他边上给他扇风。

男人的嘴会撒谎,身体却不撒谎,马尼亚有心逗一下他。
“儿子,赛克斯图斯请我们去参加...嗯...”要怎么说能让他听懂呢?“抢女人节。”
“抢女人节?”维修斯又是那副震惊的表情,很有意思。
“对,男人们带着母亲、妻子、女儿参加宴会,听到信号,马上去抢别人的女人强奸,把自己的女人留给别人强奸。”

维修斯张圆了嘴,震惊无比。
“我们去参加吗?我想要被人很多人强奸。”马尼亚说着说。
维修斯的阳具勃起了,他放下铁棍扑过来。马尼亚转身就跑,又怎么逃得掉。被他抓住抱起来,“我现在就强奸你。”
马尼亚揽住他的脖子,被他抓着屁股肉抱起,顶在墙壁上,小波特把维修斯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

“哈 ~ ”马尼亚爽得一声长叹,维修斯的阳具十分粗壮,填的她满满的,强壮肉体带来的征服感,不是看门人可以比拟的。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中?你不抓我的头发,我是不会屈服的。”

“啊!你不掐我的脖子,我是不会屈服的。”

“呕~ ,你不用脚踩我的头,我是不会屈服的。”

“嘶~ ,你不让我怀孕,我是不会屈服的。”

“母亲,你不是不想生育吗?”维修斯后入着她问。
“我害怕生育,但如果你很想要,我愿意给你生。”
“那生出来,孩子叫我什么?”
“叫你哥哥啊。”

维修斯没有在她的体内射精,所有精液都灌进了在旁扇风的小波特的嘴里。马尼亚觉得小波特天天吞下维修斯的精华,未来阳具小不了。

爱情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它激烈又短暂。当她年老色衰,维修斯移情于年轻的美人,小波特或将成为她的新情人。

大家都认可,角斗士的精液与汗水有催情、壮阳的功效。而角斗士的血液可以治疗癫痫,同时是婚礼必不可少的道具。庄重的婚礼,要用一支沾染了角斗士血液的矛头分开新娘的头发,才是吉利。
一个人能殴打一群角斗士的维修斯,他的精液的价值可想而知,小波特每天都要吞下价值不菲的精液,十分奢侈。

维修斯和塞纳总觉得卖维斯塔煎饼会亏钱,他们不懂,只要把他的精液兑水和面,隔夜就会有人在门口排队挣购。只是他们现在一点不缺钱,所以不着急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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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迁往奥林匹斯山时,赫拉已经身怀有孕。她感到非常满足,因为她的野心便是为宙斯生下神威盖世、力量与美貌并存的孩子,这样她作为天庭王后的地位便永远有了保障。

分娩的时刻来临,赫拉躺下,赫菲斯托斯降生。可没想到,这孩子生出来竟又黑又丑又矮小,赫拉只嫌恶地瞥了一眼,便一把抓起来将他扔下了山。诸神眼睁睁地看着哇哇大哭的婴儿被扔下悬崖,消失在大海之中,谁也不敢吭声。

赫拉之后又生出一个健康活泼、英俊迷人的孩子,那是她的心头肉。赫拉称他为阿瑞斯(Ares)。这孩子从小就争强好胜、狂暴、攻击性强。他到处惹是生非,满脑子想的都是兵戈铁马、战车长矛,喜欢舞刀弄枪。尽管宙斯一开始并不喜欢他,但阿瑞斯还是理所应当地成了战神。

阿瑞斯迅速长大成人,他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所有天神的心上人阿佛洛狄忒(维纳斯),而且阿佛洛狄忒也同样倾心于他。实际上,阿佛洛狄忒爱的是阿瑞斯的粗暴和强大的力量。作为一名粗野的暴徒,阿瑞斯也尽力用爱来回应。爱与战争,维纳斯和马尔斯,一直都有某种紧密的联系。

从奥林匹斯山滚落下来时,赫菲斯托斯的脚受了伤,他落到了大洋里,被海洋女神忒提斯收养。天分不足就靠后天努力吧!赫淮斯托斯长大后学得一手锻造的绝技。宙斯的霹雳枪、波塞冬的三叉戟、太阳神的太阳车都是由他一手打造的。但霹雳枪绝不是他一生中意义最大的作品,那件作品是一把椅子。

【希腊神话里满是将婴儿丢进野地或遗弃到山巅的故事,这要么是因为有预言说他们某天将会给父母、部落或城池带来灾祸,要么是认为他们受到诅咒、样貌丑陋或畸形。这些弃婴似乎总能幸存下来,然后回去实现预言,赢回本应属于他们的权力。希腊哲学很喜欢玩这种自证的预言的梗。】

赫菲斯托斯渴望回到奥林匹斯山,他知道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但他很清楚,想轻轻松松、光明正大地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愿意精心策划一场报复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证明他有资格成为天神的一员,那才是他重返天庭的敲门砖。

为了巩固天庭王后的地位并得到全世界的认可,为了成为宙斯无可争议的配偶,赫拉觉得有必要操办一场婚宴,她认为只有公开举行盛大的仪式才能用婚姻永远绑紧宙斯。赫拉在做每件事的同时都会考虑是否体面以及能不能满足她的野心。

对于儿子能和阿佛洛狄忒相爱,她非常高兴,不过她并不信任这位女神。如果阿佛洛狄忒愿意公开对阿瑞斯做出承诺,就像宙斯将对赫拉做的那样,那么一切就都能功德圆满,为赫拉的胜利盖上永久的封印了。就这样,世界上第一场婚礼将隆重庆祝两桩婚事。

佳期已定,请柬发出。礼物纷至沓来,其中公认最蔚为壮观的是一把指名送给赫拉的华丽金椅,世上从未有过如此金碧辉煌之物。无论这位匿名赠送者是谁,赫拉都很欣赏他的品位。她面带满意的微笑,坐上宝座。转瞬间,椅子的扶手活了。它们向内卷动,把赫拉紧紧绑了起来。她拼命挣扎却无法脱身,扶手把她锁得死死的,她彻底被困住了,尖叫声惊天动地。

赫拉被紧缚在金色的宝座上,她号叫着,既愤怒又沮丧,甚至连宙斯都无力解除这一诅咒。现在她被困在这里,如同身陷枷锁的囚犯,还怎么邀请神界诸君前来赴宴?那也太不成体统、太屈辱了,她会遭到嘲笑的。这施的究竟是什么魔法?是谁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她怎样才能解除诅咒?

可怜的宙斯被赫拉连珠炮似的尖声质疑搞得晕头转向,只好向其他天神寻求帮助。他宣布,谁能解除赫拉的诅咒,谁就可以牵起阿佛洛狄忒的手并与之成婚,这可是最重大的婚事奖赏。

阿瑞斯对这一蛮不讲理的决定大为光火。毕竟,要娶阿佛洛狄忒的明明是他,不是吗?
“冷静一点,”宙斯说,“其他神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你们的婚事一定会如期举行的。”

阿佛洛狄忒也很自信,她鼓励爱人出征。但阿瑞斯又拉又拽,又踢又踹,骂骂咧咧弄了半天,却依然毫无用处。反而他越是努力,宝座把赫拉捆得越紧。尽管已娶了安菲特里忒为妻,但波塞冬还是干劲十足地尝试了一番,结果同样是白费力气。就连哈迪斯都特地从冥界赶来,想将赫拉从越来越尴尬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但一切只落得徒劳无功。

正当宙斯一边拼了命、同时毫不起效地拽着宝座的扶手,一边忍受着屈辱和愤怒的赫拉更多责骂之时,一阵优雅却持续不断的咳嗽声打破了喧闹。

众神纷纷转身。站在天庭大堂、歪斜的脸上挂着一缕轻笑的,正是赫菲斯托斯。
“您好,母亲,”赫菲斯托斯说,“遇到麻烦了吗?”
“赫菲斯托斯!”

赫菲斯托斯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听说有悬赏?”

阿佛洛狄忒看着地板,咬着嘴唇。阿瑞斯发出一声咆哮想要往前冲,不过被宙斯拦了下来。诸神让出一条路,好让这丑陋的小东西拖着跛腿穿堂而过,走到困住赫拉的金色宝座前。赫菲斯托斯用手指轻轻一碰,金色宝座的扶手立即散开,赫拉重获自由。她站起身,把王冠扶正,整理一下仪容,那姿态仿佛在昭告天下,一切其实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火神、铁匠之神、工匠之神、雕塑家之神及金属加工者之神赫菲斯托斯终于回家了。他的罗马名字是伏尔甘(Vulcan),衍生出的词汇有volcano(火山)。

为了证明自己有资格位列十二主神,赫菲斯托斯为阿佛洛狄忒和所有天神制造了各种礼物。他被赐予一整个山谷用于熔铸,那里将成为世上最伟大、最多产的工坊。

【阿弗洛狄特和赫菲斯托斯的婚姻,展示出希腊人喜欢矛盾的悖论。即便是爱与美之神,也不能拥有美满的婚姻。或者,即便是娶了爱与美之神,也不能收获爱情。】

事实证明,婚姻根本阻挡不了爱情,就算与赫淮斯托斯结了婚,阿芙洛狄忒还经常与阿瑞斯往来,这成了奥林匹斯山上众所周知的风流韵事。

赫淮斯托斯得知此事,居然没有立刻火冒三丈地跑去找阿芙洛狄忒算账,而是沉住了气,用他的手艺精心打造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并把这张网罩在阿芙洛狄忒的床上。阿芙洛狄忒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经被丈夫知道,仍旧与战神幽会。但是,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际,一张网突然降了下来,把一对情人网在了中央。

【罗马和希腊都没有警察机构,法庭基本也不是为平民而设。捉奸在床,丈夫就获得了处置这对偷情男女的权力,而此事显然难以独自完成,于是带着一大帮亲友一起抓奸,成了当时社会的常态。丈夫有权当场打死妻子,但这么做的案例很少,大部分选择了离婚。丈夫处置奸夫可以要求他赔钱,也可以当众鸡奸他,可以自己上,也可以让亲友上,最常见的还是使用胡萝卜鸡奸他。】

赫淮斯托斯抓住阿芙洛狄忒与阿瑞斯之后,不让妻子穿好衣服,就把两个人直接用网拖到了奥林匹斯山上宙斯的面前。可想而知,这“游街示众”式的行为在奥林匹斯山上掀起了多大的巨浪,以至于众神都赶来看热闹了。很多神表示,如果能和阿芙洛狄忒性交,他们宁愿成为网里的神。抓奸过后,赫淮斯托斯就离婚了。


【为什么丈夫选择把事情闹大,而不是家丑不可外扬?这就是东亚文化和古罗马文化的巨大差异了。他们认为这是奸夫、淫妇的错,他是受害者,讨回公道就是要他们身败名裂。而东亚文化却把妻子出轨与丈夫的无能挂钩,使得受害人反而因为羞耻而不敢维护自己的权益。这一点我认为古罗马人才是对的。】

【淫妻与偷情是不同的,虽然都是妻子会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婚姻首先是一种契约,淫妻是夫妻合意要去做淫乱的事,并不违背契约。偷情则是明显的违约,就应该离婚。】

【淫妻实际是丈夫把妻子,做为他和别的男人性交的代理人。罗马人并不太兴玩这个,因为他们玩得更直接,跳过代理人直接和他中意的男人性交。如果那个男人对他没兴趣,他可能让妻子去勾引,然后和妻子做套捉奸在床,威胁妻子的情夫满足他的欲望,最后变成快乐的3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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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3日 伏尔甘节
和大多数铁匠一样,拉丁铁匠费拉里乌斯也有生育问题,这是这个行业的通病。他们在从矿石中提取金属、锻造时,都要用到各种有毒的炼金药水。他们还患有画家绞痛(铅中毒引起的腹绞痛)。火神的形象并非无的放矢,铁匠们确实会患上神经中毒引起的坡脚。

虽然他上身的肌肉比有的角斗士更强壮,可是他的阳具远远不是这样。他和妻子结婚6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他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三年前,一位希腊医生声称,在阴囊里植入山羊的睾丸,就可以治疗男人的阳痿和不育。
费拉里乌斯花了5枚金币做了手术,成为了拥有4颗睾丸的男人。然而不久后,他的阴囊变得肿大,缝合处开始流脓。后来切除了整个阴囊,才保住了性命,如今他是一个阉人。虽然他还能勃起与妻子性交,但不可能再让她怀孕了。

在罗马世界,性无能者甚至会受到奴隶嘲笑。每当他是一个阉人的事暴露,他就要换一个地方生活。

他想过领养一个孩子,好接替自己的手艺,也能给自己养老,但一直没遇上合适的。直到遇到了维修斯,他的想法变化了,能使用那么重的护具,他壮得和大力神一样。领养的终究不如亲生的,虽然不是他亲生的,至少是妻子亲生的。

如果维修斯让妻子受孕,那生下的孩子得多强壮啊。

妻子生下别人的孩子,这件事是笑柄还是骄傲,只在于那个男人的实力与地位。神话里的丈夫,不会因为妻子被神授孕感到羞辱的。维修斯的强大,足以让他介绍孩子的生父时毫不羞愧。

所以一听说招收门客,他立即就去了,倚仗几次定做军器的交往,他成功成为了门客。

听同为门客的尼古拉斯吹嘘,恩主维修斯上过他们夫妻的床了。于是他想宴请维修斯,让他给妻子播一下种。据说月经刚刚过去的时间是最容易受孕的。

“恩主,我想请维修斯去我家里赴宴,然后给我妻子授孕。”费拉里乌斯端着盘子,艰难地用筷子夹维斯塔蒸包吃。
“你是阳痿还是不育?你可以用筷子插住蒸包吃,蒸包里有维修斯的精液,会对你有帮助的。”马尼亚熟练的使用筷子,边看书边吃,小波特在边上为她扇风。

“恩主,我生病后阉割了,我想要一个强壮的孩子,所以请让维修斯去我家吧。”费拉里乌斯说。
“你是个阉人?给我看你的下体。”

“恩主,不好看,很丑陋。”
“闭嘴,照做。”
费拉里乌斯无奈,只得脱了兜裆布,羞耻地露出自己的下体。被自己的保护人羞辱,比被与自己地位相同的人羞辱好很多。

“波特,去打水来,叫维修斯过来。”马尼亚说。

小波特端着水,和维修斯一起走进了过来。
“蹲下,把阳具洗干净。儿子,来看,铁匠是个阉人。”

“唉~ ”费拉里乌斯叹了口气,照做了。
当他洗好了阳具,马尼亚走过来,把他的阳具捏着翻看,把玩。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勃起了。

“阉人可以勃起,这是真的!你会射精吗?”马尼亚大惊小怪地叫嚷。
“恩主,我会射没有种子的水。”
“神奇!”

“儿子,铁匠是个阉人,他想让你去给他的妻子授孕。”马尼亚终于提起了正事,费拉里乌斯开始穿兜裆布,遮住自己的羞处。

维修斯一脸地为难,不情愿。费拉里乌斯知道,自己的妻子确实没什么吸引力。
“我会让看门人把精液送到你家中,你自己使用吧。”马尼亚说。

这怎么能行!他势必要把这件事办成!
“恩主,你要拒绝我的第一次请求吗?给我一个强壮的孩子吧。”费拉里乌斯跪着,一把抱住维修斯的大腿不放。

几经哀求,他满意地走出恩主家的门,去请厨师准备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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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乌斯·马略的崛起,从被称为“朱古达战争”的努米底亚战事开始的。已年届48岁的马略,作为罗马军最高司令官梅特鲁斯的副将,被派到了非洲。

公元前149年,89岁的老国王马西尼萨去世,他把王国交给三个儿子继承。但是王权不可能一分为三,老国王就委托小西庇阿为遗嘱执行人,决定长子米奇普萨继承王位,国政大权由次子古鲁萨和小儿子玛斯塔纳巴鲁继承。和罗马的同盟关系维持不变。依赖与罗马的紧密关系,加之北非大国迦太基的灭亡,努米底亚王国迅速扩张,成为东与埃及接壤、西邻毛里塔尼亚的北非第一强国。

玛斯塔纳巴鲁有个妾生了个儿子,取名朱古达,这个小王子聪明伶俐,招人喜爱。长大后,恰逢西班牙发生原住民反叛,罗马派小西庇阿率军平叛。由于努米底亚王国与罗马是同盟关系,有义务为罗马军提供兵力,加之西庇阿与努米底亚王国是“掌门人”与“后援者”的关系,有困难互相援助是一条“铁律”,朱古达的伯父即国王米奇普萨就把朱古达派到西班牙的努曼提亚前线,在小西庇阿指挥下参加了努曼提亚攻防战。

年轻的小王子朱古达在西班牙前线的表现引人瞩目,总司令官小西庇阿应该是比较满意,他特意给米奇普萨国王写信,信中表达了对米奇普萨国王的感谢和赞赏。米奇普萨国王认为维护与罗马的良好关系对本国的存续意义重大,既然朱古达能让罗马人满意,在朱古达从西班牙回来后,就把他过继为自己的养子。其实国王自己已有两个亲生儿子,只不过当时尚年幼。问题出在14年后,米奇普萨国王的两个弟弟先于自己辞世,米奇普萨也行将驾崩。更坏的事情是,以努米底亚王国为“后援者”的小西庇阿已于11年前去世,小西庇阿没有子嗣留下,与其有血缘关系、有资格可以接替小西庇阿充当努米底亚王国追随的“掌门人”的盖乌斯·格拉古也在3年前死去。米奇普萨处于在罗马“无人可依”的状态。

罗马的“掌门人”要充分体察“后援者”的想法,然后不辞辛苦地到元老院和公民大会做工作,说服元老院和公民大会作出相关决议。不仅如此,“掌门人”还要居间向“后援者”们通报信息和动态,对哪些事情可以怎样做,哪些事情暂且不动为好,向“后援者”发出忠告或建议。现在“掌门人”死了,联结两国友好关系的“牵线人”不在了,罗马与努米底亚两国之间的紧密关系,开始松动也是自然的了。

米奇普萨国王死后不到一年,对王权“三分割”不满的两个亲儿子与养子朱古达起了纷争,继承人之间的争斗,转瞬间演变为国家的内乱。刚一交锋,胜负立分,胜者是朱古达。米奇普萨国王的两个亲儿子一个战死,另一个叫阿泰鲁巴雷的被追得走投无路,只好跑到罗马去求助。这回感到为难的是罗马元老院。努米底亚王国是确凿无疑的独立国家,罗马不能干涉具有同盟关系的国家的内政,这是结盟时就定下的铁的原则。而本可以在罗马和同盟国之间充当润滑作用的“后援者”关系,在努米底亚也不存在了。

不得不发挥仲裁作用的元老院,提出了把努米底亚王国一分为二的方案,西部归阿泰鲁巴雷所有,东部归朱古达所有。但这种局面没能持续5年,对自己的军事力量有自信的朱古达攻占了阿泰鲁巴雷的领土。阿泰鲁巴雷被追得走投无路而战死,站在他这边与朱古达作战的人们全部被杀掉,很多以经商为目的常驻努米底亚的意大利人也惨遭杀害。

消息传到罗马,人民群情激愤,一贯奉行不干涉内政原则的元老院这回也不能再静观不动了,公元前112年,罗马对朱古达宣战。

【这场旷日持久战争的起因,仅仅是因为保护人关系的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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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马尼亚接见了制陶匠阿吉利乌斯的妻子,马卡。
马尼亚观察她,中年拉丁妇女,长相普通。身上有一股香料味,应该是用来掩盖阴道散发的臭味的。生过孩子的妇女有阴道臭,这是很普遍的现象,除了臭还可能有瘙痒和坠胀。这也是马尼亚不愿生育的原因之一,没有人愿意接受自己下体散发着恶臭,好像身体内部已经腐败了一般。

“恩主,请你给我指导。”马卡端着餐盘说。
“我正在听。”马尼亚咬了一口蒸馒头,用筷子夹猪肉炒豆子吃。

“成为你的门客后,陶匠买了一个努米底亚女奴,它黑的像木炭一般,它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奴隶。”
“为什么不买一个家生奴?”马尼亚问。
“我们的钱不够。”
钱不够这个理由足够充分。罗马战胜了努米底亚,现在大量的黑奴被卖入了意大利。黑奴的价格只有家生奴的1/3,或者说家生奴的温顺和语言技能值2/3的价格。

不用马卡细说,马尼亚也知道她面临的问题。女奴虽然黑,但肯定比她这个散发着臭味的中年妇女有魅力。她感受到了威胁,但这没有什么办法。女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没有死于生育,为丈夫生下继承人,因为生育得病后反而被丈夫嫌弃。

“前天我睡觉时,听到声音醒了,这个女奴就站在我床边看着我,吓死我了,我觉得它要害我。”马卡说着哭了起来。
“那么可以把这个女奴卖掉,换一个。”马尼亚说。
“陶匠不同意,他已经迷上了这个女奴的身体,我该怎么办?”

平民家庭,连很浅显的管理奴隶的知识都没有。当丈夫和妻子的意见不一致时,妻子可以说是毫无办法。保护人的作用不只是提供政治、暴力庇护,保护人的建议对门客十分重要。

“它一个努米底亚女奴,卖到你的家中,举目无亲,言语不通,难道不该是她比你害怕吗?它不过是头受惊的小兽,安抚它,驯化它。”
“恩主,教我。”

“你的家里有狗吗?”马尼亚问。
“有的。”
“怎么管狗,就怎么管奴隶啊。波特,去叫塞纳进来。”

塞纳跟着波特进了书房。
“比如塞纳是你家的女奴,波特是你的丈夫。塞纳,亲吻波特。”马尼亚说。

塞纳捧住波特的脸,低头和他接吻起来。
“管理家里的奴隶,是女主人的权力,树立女主人的权威,你要让大家把你的发号施令当成理所当然。在你的丈夫想要亲吻女奴前,你就要命令女奴亲吻你的丈夫。在你的丈夫想要享受口交前,你就命令女奴给他口交。”

“塞纳,吃蒸包。”马尼亚把半个馒头塞进走过来的,塞纳的嘴里。
“当女奴照做了,你就给它奖励,不照做你就鞭打它。因为你丈夫是你命令的受益者,他就会支持你的惩罚。有奖励,有惩罚,你的权威就树立起来了。不要舍不得食物,相反,你丈夫喜欢吃什么,你就奖励女奴什么。如果他不舍得,他和女奴之间不就产生间隙了吗?”
马卡一脸吃惊地看着马尼亚。很多听起来简单的道理,落实到个人,成果就不一样,有些人手把手都教不会。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在你教会女奴干活之前,先教会它伺候男人。女奴的嘴和阴道是你讨好丈夫、拉拢儿子的工具,他们享受了女奴的服务,却把好处记在你的身上,这才是聪明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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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阴天,维修斯扛着马尼亚出去游玩。

马尼亚所到之处,人们都让路行礼。她面带微笑,迈着特殊的步调,边走边和民众打招呼,显得很神圣。维修斯觉得今晚要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再让她走这种步子。

下午在剧场看了戏,维修斯扛着马尼亚回家。

门口站着八个侍卫,有二个是塞克斯图斯的侍卫,对他点头示意。
家里来客人了呀,门敞开着,走进前庭,他看到看门人一脸血迹地躺在地上,鼻子被打破了。四个侍卫站在门内,其中两个他认识,是护送他和马尼亚到这里的侍卫。

打狗不看看主人吗?维修斯想要动手,被马尼亚抓住手。
“儿子,听我的。”马尼亚说。

侍卫们向维修斯递来挑衅的眼神,他跟着马尼亚走进去。书房里一个瘦个子拉丁男孩正在看马尼亚的信件,墙边凳子上坐了几个人,其中有他认识的塞克斯图斯,其他人都不认识。塞纳正在给拉丁男孩扇风,见到了马尼亚,走来给她扇风。男孩表现出不悦。

“侄子,来之前为什么不来信?没人教你翻看别人的信件,很不礼貌吗?”马尼亚说。
“我是家主,没必要通知你。看你的信也一样,我是家主,我有权看你的信件。”男孩说。

马尼亚看了一遍书房内的男人们,说:“看来只有我不知道你要过来。塞克斯图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马尼乌斯过来的?”
“呃...”塞克斯图斯一脸便秘地回答不了。

“所以,是冲着我来的?说吧,侄子,找我有什么事?”马尼亚说。
维修斯觉得自己的思路,有点跟不上马尼亚。

“元老院已经决定更换西西里总督,李锡尼·卢库鲁斯将去接替涅尔瓦的位置。众所周知,现在西西里的土地十分廉价,我希望你和你的日耳曼奴隶去西西里购置土地。”
“维修斯已经是我的养子,你肯定知道这一点了,你这样挑衅,可不像是求人办事的样子。”马尼亚。
“罗马军队正在征服日耳曼人,你却在床上被日耳曼奴隶征服,我是不会承认一个日耳曼奴隶加入家族的。而且,我是家主,我在命令你做事,不是请求你做事。”

“马尼乌斯,我和你没有法律上的关系,去别处撒野吧,离开这里。”
“这别墅是家族财产,你既然住在这里,就说明你是马尼乌斯家族的人。”
“那我走。”马尼亚转身往外走。

“我不允许你走。”马尼乌斯站起来说,四个侍卫走来堵住了门口。
“只是让我去为家族购置地产,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马尼乌斯,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马尼亚说。

“这是我的舅舅,科尔内利乌斯·斯奇皮奥,我已经决定,把你嫁给他了。”马尼乌斯指着一个拉丁老男人说。
“哈哈哈哈!是谁给你出的主意?”马尼亚走到马尼乌斯面前问。

“马尼亚,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我知道你和养子的事,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斯奇皮奥说。
鬼他妈要跟你过日子,维修斯觉得要大开杀戒了。

“是我出的主意,姐姐。”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说。
维修斯看过去,心想:坏东西,看我一会怎么折磨你。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马尼亚问。
“姐姐,我是马尼乌斯·奥维尼乌斯,和我你有同一个祖父。”奥维尼乌斯说。

“马尼乌斯,他确实是马尼乌斯家族的?”马尼亚问。
“是。”马尼乌斯看起来也有点状况外。

“有意思,这一些都是你安排的?你想篡位当家主?”马尼亚问。
维修斯感觉自己思路跟不上了,这哪跟哪?怎么推导到这里的?

“事实已经证明,侄子他不适任这个位置。”奥维尼乌斯说。
维修斯震惊地看着他们,这是什么反转?马尼乌斯也是一脸震惊,看来懵逼的不只有维修斯一个人。

“你说的是。马尼乌斯,把戒指摘下来,我宣布奥维尼乌斯是新的家主了。”马尼亚说。
“放肆!我是家主,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马尼乌斯叫道。

“你真是愚蠢!我是唯一可以要你命的人,他把门客都安排过来见证了,不出所料的话,你的侍卫都已经背叛你了吧。所有人都背叛了你,你还怎么做家主。”马尼亚说。
“侍卫,抓住奥维尼乌斯,杀了他!杀了他!”马尼乌斯跺着脚喊道。
守在门口的侍卫并没有动作。

“你确实不适任家主,把戒指交出来,娶个聪明点的妻子,多生些孩子吧。”
“不!你们这些叛徒我外公会杀光你们的!把你们都杀掉!”

“你要引外力对付自己的族人?”马尼亚走到马尼乌斯面前,说:“我说最后一次,交出戒指。”
“不!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部都得死!”

马尼亚掐着马尼乌斯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他的手往她脸上抓。
“塞纳。”马尼亚喊道。
塞纳扔了蒲扇跑过去,按住马尼乌斯的双手。

马尼乌斯涨红了脸激烈的挣扎,然后渐渐挣扎不动了,尿流出来,最后被马尼亚掐死了。
马尼亚把戒指摘下来,扔给奥维尼乌斯,说:“现在起,你是家主了。”

维修斯真是看呆了,他从没见过马尼亚现在的样子,她总是柔柔弱弱的,居然有胆量把侄子给掐死!书房里的其他人就看着这一幕发生,没有干预,也没有人出声。
“儿子,背叛主人的奴隶都要杀死,把这四个侍卫杀掉。”马尼亚走过来,靠在维修斯耳边说。
搞阴谋、耍手段的人居然成为家主了?维修斯难以理解,他只能相信马尼亚的判断。

他转身走出书房门,一脚踹在一个侍卫的膝盖上,侍卫踉跄欲倒,他左手抓住手臂拉过来,右肘击砸到侍卫下巴上,侍卫的头向右甩过去,他反手肘击砸在侍卫的鼻梁上,把侍卫砸的仰面倒下,后脑勺摔在地上。
这具身体是变异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是万中无一的高手素质,火云邪神也休想挡得住。

维修斯等了几秒钟,给三个侍卫反应的时间,一次性的玩具,要好好玩。三个侍卫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要卸磨杀驴了,他们拔出短剑靠在一起,相互照应起来。

维修斯左臂抡砸,最右边的侍卫抬臂格挡,维修斯的铁护臂把他砸的踉跄,中间侍卫的短剑由下往上,向维修斯的肚子刺过来。
今天维修斯穿戴着护臂、护腿,没穿铁护甲。右手拿住侍卫的手腕,把他拉了过来,短剑在护臂上刮了一下。维修斯一个正蹬踹在他的小腹上,反拧他的手,把短剑刺进他的肚子里。一脚把他踢翻,短剑从肉里拔出的手感是如此的真实。

拥有压倒性的速度和力量,杀人实在太容易了。刀捅进肚子里,那种切割的手感,侍卫们惊恐的脸,让维修斯十分兴奋,这可比游戏里杀人刺激多了。
两个侍卫惊恐的表情是如此娇艳,“哈哈哈哈~ ”恃强凌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挥手拍掉一个侍卫的剑,把短剑从他腋窝捅进去,维修斯清晰地感受到剑刃刺破皮、挑开肌腱软骨、从肉里穿出的手感。手一挥,剑割断肉,把这条胳膊卸了下来。侍卫嗷嗷叫着,血液随着脉搏一股股地从动脉喷射出来,和五毛钱特效一般,一点都不如电影里的量大。

最后一个侍卫要逃,维修斯把剑扔过去,又触发了五毛钱特效,没割断手脚,也没刺进肉里,就只是砸了一下,一点都没有电影、游戏里的帅。

冲过去,抡圆了把左手握着的断臂砸在逃跑侍卫后脑勺上,把他砸翻了。右手掐住他脖子把他拎起来,左手扔了断臂也掐住脖子,用力一撕,白色的喉管被撕了出来。松手后,侍卫抓着喉管往脖子里塞,在地上剧烈地颤抖翻滚着,像上了岸的鱼一般。

断臂侍卫软在地上,还在往外飙血,脸色已经苍白。
“你都把地弄脏了,滚出去死。”维修斯骂道。
断臂侍卫听话地往门外爬去。

鼻子被砸碎的侍卫血流的满脸都是,还在地上呻吟着。维修斯一手抓着他肩膀,把他拎起来,手使劲一捏,把他的锁骨捏断了,“啊~ ”侍卫痛呼着被扔出门外。

维修斯看了书房里的众人一眼,所有人都被他吓呆了,包括马尼亚。他去水缸尧水,惊呆了的小波特终于重启成功,过来伺候他洗身上的血。

“你们走吧,无能的家主,背叛恩主的门客,你们真让我恶心,以后不要来见我了。”马尼亚也重启成功了。
“塞纳,去雇人把尸体扔进海里,看门人你还起得来吗?”

马尼乌斯家的新家主和门客一起跑了出去,塞纳和看门人也开始做事,小波特开始洗地。

受到杀戮的刺激,维修斯很亢奋,他扯了兜裆布释放出坚挺的阳具,把马尼亚扛起来,扔到沙发床上,分开她的腿操了进去。
“儿子,你弄疼我了。”
“叫我主人。”
“主人,轻点。波特、塞纳。”马尼亚顶不住,开始叫外援。

马尼亚丰乳肥臀,十分耐操。
维修斯的暴戾情绪渐渐平复,精液一股股地灌进马尼亚的阴道。塞纳在和他舌吻着,双手还在拧他的奶头,小波特在用舌头钻着他的屁眼。
“啵~ ”阳具滑出来,维修斯翻身从马尼亚身上下来,小波特立即去舔舐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马尼亚再次呻吟起来。塞纳过来,跪着把他的阳具含入口中清理。

维修斯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奴隶们环绕的性爱,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伺候。他们的价值就是提供主人舒适的生活,如果拒绝他们的服侍,就相当于否认他们存在的价值,会使他们恐慌。

刚才太冲动了,竟然内射了马尼亚,这如果怀上了可怎么办?这年头的孩子的夭折率太高了,一半的孩子活不到10岁,维修斯一点不想要孩子。
“儿子,你想要我为你生育吗?”马尼亚问。
“不要。”
“真是令我伤心啊。”马尼亚对塞纳使了个眼色。
塞纳去取来一碗水和一支弯曲的竹管,把竹管的一头塞进马尼亚的阴道,含了一口水吹进去,水带着残留的精液流出来。维修斯不知道罗马有竹子。

“母亲,这个植物哪里有?”维修斯拿着竹管把玩,确定是竹子无疑,这不就有竹笋可以吃了吗?
“这是竹子,埃及进口的,怎么了?”
“我想要竹子。”
“看到就给你买。”

前庭的血腥味很重,晚餐他们在中庭的天井下吃烧烤。塞纳和小波特,正在做蜂蜜脆皮烤鸡和蒜蓉烤牡蛎。看门人站在一旁,他的血止住了,但鼻子和一个眼圈还很肿大。

马尼亚很怕热,她又脱得光光的,看门人拿蒲扇给她扇风。主人都光着,奴隶们自然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看门人,你为什么挨打?”马尼亚问。
“我阻拦马尼乌斯看你的信。”看门人说。

“你证明了你的忠诚,想要什么奖励?释放你自由吗?”马尼亚问。
“我只是一个看门人,离开主人无法存活,自由对我毫无意义。我和波特想要成为女主人你的奴隶,不再做马尼乌斯家的奴隶。”看门人说。
“原来只要求这个啊,我答应你了。我还以为你会要我和我母亲一样,做你的性奴呢。”马尼亚第一次和看门人调笑。
看门人的阳具勃起来了。

贱货!维修斯想起今天打算捆绑她的。
“看门人,你会捆绑奴隶吗?”维修斯问。
“我会,主人。”

“去拿绳子过来,把女主人捆起来。”维修斯说。
看门人和马尼亚交换了个眼神,去找绳子了。

“儿子,你想看我做看门人的性奴?”马尼亚问。
“你是我的性奴,母亲。”
“儿子,我爱你,我永远是你的。”

马尼亚很配合看门人对她的捆绑,看门人果然会捆绑。
“把奶子勒住,对...就这样...对。”维修斯指挥着。

马尼亚双手被反剪捆绑住了,大奶子被勒成两瓣,她已经发情了,淫水拉着丝滴下来。
“女奴,用祭司的步伐走路。”维修斯说。

马尼亚在柱廊下来回走起来,表情一本严肃又圣洁地说:“日耳曼人,维斯塔贞女不是你可以侵犯的。”
她太会了,维修斯的阳具一下就坚挺起来,把她转过身,鸡巴就从她背后操了进去。绳子是很好的固定物,他抓着绳子快速操她。
“日耳曼人,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维修斯操得更来劲了。

“低贱的日耳曼人,我就要骂你,什么都堵不住我的嘴。”
看门人挺立着阳具站在一边,维修斯哪里能还不知道马尼亚想要什么。
“看门人,堵住女奴的嘴。”
看门人喜悦地把阳具塞进马尼亚的嘴里,和维修斯一前一后的操起来。她的阴道蠕动的更强烈了,一会就来了高潮,身体软下来。

维修斯把马尼亚放在沙发床上,把塞纳抱起来,顶在墙上继续操。塞纳轻轻在他耳边说:“主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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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执政官有自己的眼线,晚上他已经知道了,维斯塔祭司杀了马尼乌斯家主和四个侍卫的事。
只有罗马大祭司可以审判维斯塔祭司,这事不归他管。更何况,旧的家主死亡,新的家主上位,连苦主都没有了。以祭司免费救治积累的名望,和那个日耳曼人的暴力,傻子才会去招惹她。

他烦恼的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罗马节即将到来,可是上次维修斯破坏了规矩,以至于没有角斗士奴隶主愿意来安排决斗比赛。没有角斗比赛,那帮自由民一定会把账记在他的头上,下一年的选举还怎么搞?

怎么能把这对瘟神请出去,如果他们可以去给他的竞争对手捣乱就好了。
去给竞争对手捣乱?

他心生一计,他的弟弟在庞贝准备冬季的选举,如果把祭司送去庞贝度假,做合理的安排,可能可以帮弟弟一把。即使事情不成,只要这对瘟神离开一阵子,让他把罗马节办了,也是胜利。

“你去维斯塔祭司家跑一趟,问她是否愿意去庞贝城做客。”他对幕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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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妻子不应该有自己的朋友,但要与丈夫的朋友建立好友谊,她也不该私下崇拜任何神邸,她应该只承认他丈夫信仰的神。

2.若无法映出真容,再多珠宝镶嵌的镜子也是摆设。同样,一个富有的妻子,如果不能顺从丈夫的习惯,那也是徒有其表。为人妻子就不应有自己的情绪,而应顺应丈夫的心情,他开心时为他所讲的笑话发笑,他伤心时也要陪他落泪。

3.如果是个男孩,就养他,如果是个女孩,就扔掉她。——一个在外商人写给妻子的信。

4.婴儿只有在出生八九天后才会起名,然后由父亲来接纳融入这个家庭,这之后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在那之前,父亲有权决定是让他活下去,是让他为奴,还是结果了他。

5.如果你不幸是个穷人,又生了很多孩子,你就应该考虑一下把他们卖做奴隶。有时你们会见到路边有孩子在乞讨,尤其背后有团伙在操纵。他们弄断孩子的四肢,割掉舌头,让他们看上去更可怜,也容易得到更多的施舍。

6.如果你觉得自己只是一时贫穷,想留下所有孩子,就应该调整一下家里的口粮分配。最重要的是喂饱家中的赚钱主力,你需要保持他们的体力。分给女人、女孩和体弱孩子的粮食就要减少,你或者可以喂他们点儿动物吃的食物,比如橡子和野豌豆。

7.男孩子被体罚时,绝不能落泪、尖叫或者求饶,这样做是懦弱和胆怯的象征,也是奴隶才会有的行为。男孩子得对金钱产生厌恶,你要告诉他金钱就像毒蛇,毒液进入体内会摧毁整个身体。

8.如果一个男孩子没有廉耻心,对名誉漠不关心,那么就很难教养。这种孩子做错了事,你除了动用武力恐吓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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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4—19日 罗马卢迪
罗马卢迪节是罗马世界最著名也最盛大的节日。首次庆祝该节是纪念卡比托利欧山“至尊朱庇特”神殿落成。从公元前366年开始,罗马卢迪节已经成为每年一度的传统节日。虽然节日在9月13日左右开始,但随着节日天数的增加,这个节日变得越来越重要。大约在共和国末期,罗马卢迪节已经从10天延长到15天。

罗马卢迪节的头十天过去之后,就到了伊都斯日,这是向朱庇特献祭的时间。这些宗教仪式完成之后,节日的最后一部分——马戏开始了,对所有罗马人来说,这无疑是最重要的,也是他们最期待的。庆祝活动的开始是一个仪式游行——马戏游行。游行队伍从卡比托利欧山的朱庇特神殿出发,一路沿着神圣大道,穿过广场,终点是马克西姆竞技场。走在队伍最前边的是罗马行政官员的子弟们,他们代表罗马的未来。他们身后跟着马车比赛的车手和他们的马、杂技演员和其他参加表演的人。随后是带来欢乐气氛的舞者、吹笛子和弹奏西塔拉琴的乐师,还有烧香、捧金银器皿的人。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盼望看到他们身后用架子抬的众多神像。第一座神像是胜利女神维多利亚,接着是所有的天神,还有其他众神,如奥普斯、缪斯、赫丘利或狄俄斯库里兄弟。游行队伍的最后是用来献祭的牛犊,后面跟着罗马的祭司们和行政官员们。

游行结束后,在竞技表演开始前,祭司们洗净双手,用水和“莫拉酱”清洁牛犊。祭司们开始先说几句祷词,然后下令助手们宰杀牛犊。仪式包括用一个大锤子击打牛犊,使其倒在地上,而在地上早就摆好了祭祀用的刀,动物落在刀上流血而死。当祭品的肉被献给诸神的火时,马戏表演就开始了。马克西姆竞技场的构造很开阔,在各个世纪都得到了扩建和重建,可以容纳15万观众,是古代世界最大的娱乐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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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贝,一座消遣之都。宜人的气候、海滩,壮丽的维苏威火山,使得这里成为罗马贵族们的度假胜地。这座城市的人口并不庞大,但却经常可见轿夫抬着的紫袍贵人穿街而过。

木匠卢普斯在院子里锯竹筒,这种埃及引进的植物长势非常快,把竹节锯开就是天然的容器。他觉得做农业和工业在庞贝赚钱是很难的,但为贵人服务的商业就很容易赚钱。
可是他石头一般顽固的父亲,却坚决反对他经商,好几次买卖就是被他搞黄了的。既然把家业都交给了大哥继承,为什么还要来干预自己的买卖?
在罗马,金钱就是权力,贵族、骑士都是财富达到一定程度才能晋升的阶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追求财富能有什么错呢?

罗马节明天就要开始了,乡下农庄里的富人都要进城来享受这一盛典,这是赚钱的好时机。他发明了一台手推榨汁机,只要把水果塞进木齿轮,摇动把手,就能把果汁压榨出来。很有女人在家是被禁止饮酒的,如果把杯底装上1/3的葡萄酒,再混入果汁,女士们就能在这节庆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饮酒了,喝了第一杯还想喝第二杯。
有了前几次买卖被父亲搅黄了的经历,这次他用推车四处移动地做买卖,这总不会再被那个老混蛋找到了吧。

“啊~ 噢~ ,维比亚你的阴道好舒服啊,我比卢普斯厉害吗?”
“厉害,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厉害。”
“我操死你,我让你多收我1枚银币,我让你瞧不起我,我操死你这个妓女,操死你。”
卢普斯收其他的朋友2枚银币的嫖资,而臭皮匠要付3枚银币,维比亚才愿意。显然这多收的1枚银币激发了他的凶性。

要说什么都没有从那个老混蛋那里继承到,也不尽然,不愿意借贷这一点卢普斯是认同父亲的。即使是低至每月1/10的利息,他也不愿意借,他听过太多借贷还不上,被卖做奴隶的故事。如果他那个冥顽不灵的父亲能给他一些资助,甚至是无息的借贷,他本不用让妻子卖淫来筹这笔款的。
做果汁饮料需要采购很多水果和葡萄酒,他缺这笔钱,于是他说服妻子再次卖淫。卖淫的对象就是他的朋友们,显然人们愿意为了占有朋友的妻子,付出比嫖妓更多的钱,并且也相对安全。

“卢普斯,你在家吗?我给你送西瓜来了。”门外有人叫道。
卢普斯走出去一看,卖果人用驴车拉了一车西瓜过来。

“5枚银币,咱们说好了的。”卖瓜人说。
“是的,但你得和我一起把瓜搬进去。”
“可以。”
卢普斯和卖瓜人一起把西瓜往院子里搬。他准备卖西瓜汁、无花果汁混合葡萄酒的饮料。

“噢~ 嚯~ ,我要射精了,维比亚。噢~ 噢~ ”
“快射,我要被你操死了。”
卖瓜人被房内的声音吸引了,对着房门张望。
“快点搬,偷懒我要扣你的钱。”
“木匠,你的屋子里是怎么回事?”
“没事,快点搬西瓜。”

“给,这是5枚银币。”卢普斯付钱给卖果人。
皮匠和从屋子里走出来,在往腰上系他的腰带。

“你的妻子卖淫多少钱?”卖果人问道。
“3枚银币。”皮匠抢先回答。
“太贵了。”卖果人说。

“只有我这样富有男子气概的人,才能物有所值,像你这般虚弱的男人,花一枚铜币在街边找妓女口交一下就完了,没必要为脱下裤子又立马穿上的事花费太多。”皮匠说。
“你个这比发情的公羊还臭的皮匠,我的男子气概比你的两倍还要多。”
“那你上啊,我在门口听着你可以性交多久。”
“我还要做买卖呢,没空白日宣淫。”
“胆怯就证明你的虚弱...”
皮匠和卖果人互骂着走出门去。

把院门关上,卢普斯走进房间,看到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肚子上射满了皮匠的精液,她的阴道口有淫靡的白浆,看到这一幕,他的阳具勃起了。
“钱够了吗?”妻子问。
“够了。皮匠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的朋友里,他最厉害了。”

既然皮匠的性能力强,那么他的精液就能催情。卢普斯用手指把精液都刮入妻子的口中,然后他压到她身上和她湿吻起来。
精液在夫妻俩的嘴里来回传送,卢普斯阳具硬的很,皮匠的精液真的能催情。他脱去了兜裆布,阳具挺进了妻子的阴道,和她激烈地性交起来。阳具是武器,妻子的阴道刚刚被别人的阳具攻陷,现在他用自己的阳具收复了,并且和妻子瓜分了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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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五人应邀入住了都市执政官位于庞贝的花园别墅。别墅要比那不勒斯的大很多,3/4的面积是花园,种了很多果树绿植。


因为晕船的缘故,马尼亚难得地放了男人们一天假,没有要求性交。

次日,马尼亚和维修斯出去逛街、游玩。庞贝的街道有点色彩斑斓,墙壁上有各式各样的涂鸦,无论是何种涂鸦,大多有着硕大的性器官。

‘庞提克斯的爱情生活相当贫瘠,他的左手就是他的情妇。’握着阳具的手的涂鸦和这么一行字,引起了马尼亚的注意,她莞尔一笑。

马尼亚边走边看着墙上的涂鸦,一个疲软的阳具涂鸦和一段小诗又引起了她的注意:‘然而我抱着她,徒劳无功,完全松懈,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给床带来负担。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那个女孩也很想要,但我已经尽力了,不能再继续。’
“哈哈哈哈。”马尼亚笑起来。
“怎么了?”维修斯问道。
马尼亚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她只好照读一遍给他听。

‘盖乌斯的妻子无人问津,直到他外出时请了一名护院。’这一个涂鸦就更难和他解释清了。

比起那不勒斯,庞贝的绿植很多,酒吧、沙龙、妓院也比较多,这里确实是有钱人的度假胜地。

马尼亚看到,穿着男人托加袍的贵妇躺在轿子里招摇过市。只有一种身份的女人会穿男人的托加袍,那就是妓女。
律法规定没有男人的陪伴,女人不能独自进入戏院、酒吧、竞技场等娱乐场所,而妓女不受此法的限制。于是有些富裕的妇女为了自由,申请成为妓女,这样她就能不受管束地出入娱乐场所。当然,这种情况她就需要保镖陪护,毕竟她已经无法控告他人强奸了。

马尼亚发现地上有阳具路标,她好奇地顺着路标走,走到了一个妓院的门口。




在这里没人知道她是维斯塔祭司,所以她大胆地拉着维修斯走进了妓院参观。
妓院的墙壁上画着各种性交姿势的壁画,只要指点壁画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性服务,而不会因为语言障碍导致误会。墙壁边上站着很多裸体男女供人挑选,这里男女嫖客都接待,卖淫的男、女、小孩都有,各色人种都提供。
马尼亚可以听到里面传来性交的叫床声,她满足了好奇心后就和维修斯走出了妓院。

庞贝的妓女真是无处不在,除了妓院,走街串巷时常看到靠在门边的穿托加袍女人,这种是私娼。罗马卢迪使大量乡村的富人涌进城市观看盛会,正是妓女们赚钱的好时候。

“好喝的果汁,健康的果汁。”
马尼亚听到叫卖声,循声看去,路边有一个摊贩被很多女人围着,她走过去看。
一个推车上有一个木制器械,摊主把西瓜、无花果塞进滚轮挤压,果汁就哗哗流下到竹子制作的杯子里。她想到了维修斯想要竹子的事。

“三杯果汁。”马尼亚说。
“六枚黄铜币。”摊主说。
卖的还蛮贵,不过马尼亚不在乎这点小钱,做个手势,小波特付钱给了摊主的妻子。

“摊主,我要买这个竹子的苗,哪里有卖?”马尼亚问。
“我家就有,我现在很忙,明天我带出来,你可以明天过来买。”摊主边说,边压榨果汁。摊主的妻子,用竹杯把果汁接好,拿到推车下又添加了东西,递过来。
马尼亚接过竹杯喝了一口,添加的是葡萄酒,口味很不错。她觉得这摊主脑子是灵光的,她在别处还未见过卖这种饮料的,这一天下来估计能赚不少钱。

他们喝着甜美的果汁,继续逛。看到一个拉丁老男人带着两个奴隶,拿着棍子气势汹汹地对面而来,他们绕过了维修斯走过去。
马尼亚回头看这些人要干什么,却见他们是向着卖果汁的摊贩而去的。

“卢普斯,你果然在这里做这些败坏道德的勾当。”老男人拿棍子指责摊主骂道。
马尼亚走过去,在拿到维修斯要的竹苗前,她不想这个叫卢普斯的男人就这样被打死、打残。

“父亲!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做买卖的?”卢普斯大声叫道。
“是赫尔墨斯(掌管告密的神)告诉我的!他告诉我,我的儿子又在做坑蒙拐骗的缺德事了。”老头拿棍子指在卢普斯鼻子前骂到。

卢普斯涨红了脸,张手把妻子护在身后,咬牙切齿地叫到:“我做买卖哪里缺德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我又不继承你的财产,为什么三番两次阻拦我的买卖!”
“你是不继承我的财产,可你做这种骗人的行当,就是污染了家族的姓氏,这是什么?”老头把推车里的陶罐拿出来在地上摔碎,葡萄酒流了一地。“律法禁止给女人喝酒,女人都是放荡的东西,喝了酒的女人尤其放荡,你怎么敢卖酒给女人喝?有你这样的弟弟,让你的哥哥还怎么选举?我当初就不该承认你是我的孩子,应该把你贬为奴隶的!”

“我宁愿做一个奴隶,也不想做你的儿子!”
啪~ ,老头一棍子敲在卢普斯的头上,“那你就做奴隶吧,我现在就把你卖做奴隶。让你种地你不好好种,让你做木匠你不好好做,让你娶妻你娶个妓女。你这种样样缺德的懒鬼,卖一个金币都没人要!”(父权制下,父亲有权把儿子卖做奴隶,即使儿子已经成年。)

“我买了!”马尼亚大声说。
场面立即安静下来,大家看着她。

老头愣了一下,打量着马尼亚和维修斯,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干涉我教训我的儿子?”
“我是买下你儿子的人,你刚才说把他卖一枚金币,我说:我买下了。喏,接好了。”马尼亚从小波特手上接过一枚金币,扔向老头。金币扔在老头脸上,掉下来滚落在地上。

“你的监护人怎么容许你这么放肆,羞辱一个正直的罗马公民?”老头凶神恶煞地说。

“儿子,杀了他的奴隶,好让他知道,他在和什么人说话。”马尼亚说。

维修斯走上前,踩住一个奴隶的脚,抓住它的头发往后拉,使它仰头,夺过棍子往它的嘴里强插进去。
“呜~ 呜~ ”奴隶呼救着,另一个奴隶拿棍子在维修斯身上一通敲打,他却根本不理,随它打。

维修斯用力往下一锤击棍子,那根棍子全部捅进了奴隶的肚子里。奴隶倒地痛苦地翻滚着,连声音都吼不出来。从它的口中可以看到棍子顶在它的上颚,使它吐不出来。

另一个奴隶扔了棍子想要逃跑了,被维修斯抓住,拇指扣进眼窝往两边一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两侧的颧骨被他掰碎,眼珠子挂拉出来。
“啊~ ,我的眼睛。”奴隶把眼珠子往眼眶里塞,可是颧骨碎了,眼眶变成了大洞,眼皮都被扯开了,想把眼珠子塞进去只能是徒劳无功。

“啊! ”看热闹的人们被这一幕吓得四散躲开。

“卢普斯,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带我去取竹苗。”马尼亚说。
“不!你不能带走我的丈夫!”女人说。
“你现在自由了,或者和他一样做我的奴隶,随你选。卢普斯,带我去取竹苗,不要让主人久等。”马尼亚说。

“你是什么人,我会控告你的。”老头说。
“不,你不会。我能让你大儿子永远参加不了竞选,你不会为了一个不争气的小儿子承担这样的风险的。”马尼亚说。
维修斯把手上的血渍擦在老头的衣服上。地上快要被棍子窒息而死的奴隶抽动着,尿液流淌了一地,另一个奴隶哀嚎着还在玩弄自己的眼珠子。
老头气的浑身发抖。那又怎样?不和睦的家庭总是被人有机可乘,不停地损失,直至家毁人亡。马尼亚觉得这个卢普斯对自己有用,既然有机会收进口袋里,她就不会错过。

“卢普斯,叫我女主人,否则你就要失去你的舌头了。”
“女主人。”卢普斯害怕地看着维修斯,纠结一番终于开口。

跟着卢普斯走到他的院子,院子后面种了一片竹子。
“卢普斯,这是属于你的院子吗?”
“租的。”
“儿子,这就是你想要的竹子。卢普斯,挖竹苗出来。”
“女人,你考虑好了吗,离婚还是做我的奴隶?”
“离婚。”
“那么这里的一切都归你了,波特,给这个女人9枚金币做补偿。”

卢普斯在维修斯的武力胁迫下,跟着他们离开,成为了一名奴隶。

“塞纳,卢普斯是家里的新奴隶,给他找件奴隶穿的袍子,再教他家里的规矩。”
“是。”
“卢普斯,脱光,让我检查你的身体。”马尼亚进了别墅开始发号施令。

“卢普斯,看看其他的奴隶,他们身上没有烙印,没有戴项圈、镣铐,你不要成为家里第一个被烙印的奴隶。”马尼亚检查完身体,对他说。
“是,女主人。”卢普斯说。不管他甘不甘心,形势比他的意志强。

马尼亚很兴奋,今天的事让她明白了,为什么贵族们喜欢没事找事,享用权力是真的快乐啊!心理的亢奋带来了身体的亢奋,她又湿漉漉的了。
暴力是所有权力的基础,她没有动用自己的政治特权,而是凭着维修斯的暴力,完成了这一霸道举动。
维修斯第一次从囚笼里递出橄榄枝,她就接住了,后来又收养了他,将他和自己牢牢绑定,她的每一步选择都做对了,她很为自己自豪。30年的祭司生涯,见过了太多信徒们的悲欢离合,使她很善于做出正确选择。

晚饭后,她和维修斯赤裸地躺在沙发床上。
“波特给维修斯口交,卢普斯过来给我口交。”马尼亚命令道。
对一个自由民来说,比被男人鸡奸更堕落的是给女人口交,因为被男人鸡奸是被男人征服,而给女人口交是被女人征服。一个男人的舌头深入过女人的阴道,那么他说的话、发的誓都无法取信于人。

“卢普斯,我不总是有耐心把话说第二遍,趁你没有搞砸这件事前,勇敢点接受你新的命运。”马尼亚对迟疑的卢普斯说。
卢普斯走过来,分开马尼亚的腿,给她口交起来。马尼亚握着维修斯的手,和他一起享受起奴隶们的服侍。

强奸是征服的一部分。罗马军团捕获的战俘女人、女孩都要进行军事强奸,使得这些女人堕落为女奴,在强奸中激烈反抗的女人会被杀死,那些接受了多次强奸,被摧毁了羞耻心的女奴,才会被运往罗马各地售卖。马尼亚现在要做的,就是强奸卢普斯的舌头,使他堕落。
自从马尼亚爱上维修斯,她就不接受他的口交了,转而为他口交。一家之主的男人,不能给女人口交。

“塞纳,用嘴喂我和维修斯喝酒。”马尼亚说。
塞纳含了一口葡萄酒,走过来俯身,马尼亚张嘴,酒流进来,塞纳的舌头伸进来与她的舌头纠缠。阴蒂被舔的快感,舌吻的冲动,马尼亚被欲望淹没。

塞纳离开了,去给维修斯喂酒,马尼亚觉得口舌有些空虚。
“看门人。”马尼亚叫他。
看门人过来和她舌吻,并且双手揉捏她的乳房、奶头。快乐!刺激!
要高潮了!马尼亚双手抓着卢普斯的头发,把他的鼻子压在自己的阴蒂上快速摩擦。“啊~ ~ ”她全身绷紧,来了高潮。

啪啪啪啪,身边维修斯已经开始和塞纳性交。她推开了看门人的头,开始欣赏维修斯的性交,并用手捏他的奶头给他提供额外的快感。
他太强壮了,双手托着塞纳的屁股就像托着一张轻轻的床单,他的小腹挺动,撞得塞纳的屁股啪啪作响。
塞纳咬着牙关,发出轻轻地呻吟,奴隶除非得到允许,不然没有叫春的权力。

马尼亚通过听信徒讲述的故事,明白了富人和平民性行为的差异。平民得到性交是比较难的,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所以最普通的性交就是他们渴望的。而富人有奴隶可供随时使用,性交就像盘子里的水果唾手可得,所以性交本身没什么吸引力,于是要加入各种性游戏才能保证刺激,所以富人们有了千奇百怪的性游戏。

马尼亚忽然想到街道涂鸦的脏话,脏话也有种特别的魅力。接过波特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问看门人:“看门人,你会说脏话吗?”
“你的母亲教过我一些,女主人。”
“说给我听听看。”
“你允许我冒犯你吗?”
“这要取决于你的冒犯是否能带给我快感。”
“女主人,你高贵的身体长着下贱的阴道,当我把阳具插入你的阴道里,你下贱的阴道会贪婪地吮吸我的阳具。”

马尼亚30年的祭司生涯没骂过脏话,即使对于有些冥顽不灵的信徒,把她气得要死,她也没骂过。而如果有人敢对她说脏话,立马会被处死。而她现在却接受奴隶对她的语言羞辱,并感到异常的兴奋。看门人的脏话,令她的阴道不禁蠕动起来,真的想要吮吸阳具。
“看门人,插入我。”
“女主人,求我插入你淫荡的阴道,就像你母亲求我的那样。”
“看门人,我求你插入我淫荡的阴道。”马尼亚说出这样的话时,她感觉心都要爆开了,太刺激了。

身边维修斯把塞纳放下,压到马尼亚身上来,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只是操了几下,她就要来高潮了。她伸出手向看门人哪里招招,看门人勃起的阳具就放到了她手里。她为他手淫补偿被维修斯拦截掉的性交。
“儿子,骂我。”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操死你。”
“啊~ 好爽,我要高潮了。儿子,骂我,我喜欢你骂我。”
“妓女,你这个肮脏的妓女。”
马尼亚感觉阴道和心脏都爆开了,快感席卷了全身。她紧紧抱着维修斯,使他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如果怀孕了她会生下一个混血种,那是将她被蛮族彻底征服的象征。

“儿子,以后都射在我的阴道里,我愿意给你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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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古罗马和我们这时代在内的大多数文化都决定,应当隐蔽在衣物之下的任何身体部位,也都必须从语言中隐藏起来。秽语正是产生于文化认定其公开展演不可接受的身体部位及动作。拉丁文捕捉到了身体与语言的这层连结,它把污秽字眼称作「裸字」(nuda verba)。

最禁忌的字眼会在罗马帝国各地涂写的涂鸦中见到,例如房屋内外、广场列柱、公共厕所、墓碑上,还有投向敌人的石弹上。倘若庞贝城具有代表性,学者们也普遍认为它具有代表性,那么大多数罗马城市都会被乱涂乱画给覆盖。偶尔,涂鸦「艺术家」们自己也会留意到涂鸦数量之多,例如罗马圆形剧场(amphitheater)的一句涂鸦:「噢,墙啊,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还没倒,你承载了这么多作者的讨人厌字迹。」

罗马式的性观念:性与侵略、性与支配、性与权力都是互相结合不可分离的。
罗马文化对性的思考着重于支配意义:主动的男性插入「低下」的生物,不论那是女性、少男或是被动的男性、甚至是动物,以此定义自己是「真男人」和公民。阴茎的这种力量也可以转移到其他领域。系有阳具形状模型的垂饰项炼,被认为能够庇护配戴者不受邪眼侵袭,它们具有所谓的辟邪(来自希腊文的「阻挡」字义)力量。含有秽语的歌曲在适当的环境中,也能保护人们不受邪恶力量危害。当某人的好运有可能引来嫉妒或恶意,就会唱出这些歌曲。它们以两种方式提供保护,因为秽语本身就有辟邪的力量,歌曲的嘲弄则使其主体的锐气减弱了一截,直到他们不致惹来恶意的程度。战胜归来的将军总是被传唱下流小调,因为他们凯旋的时刻也正是弱点最大的时刻。

《普里阿匹亚》(Priapea)之中一首诗让普里阿普斯对意图偷窃的人喊话:「我警告你们,男孩,你们会被肛交;女孩,你们会被干;还有第三种惩罚等着长了鬍子的贼。」(Percidere, puer, moneo; futuere, puella; barbatum furem tertia poena manet.)第三种惩罚是指强制口交,这是和成年男人性交的适当方式。

然而,并非所有男性都像普里阿普斯一样,同等享受征服所有这些伴侣的快感。维吉尔雄健的诗篇是代代诗人的楷模,而他更偏好少男;奥维德(Ovid)则偏爱女人。奥维德在他的《爱的艺术》(Ars Amatoris)揭露:「我恨那些不能拥抱的交合,这就是男孩难以取悦我的缘故。」但这些都只是偏好,不是排他的性取向。维吉尔和奥维德都跟男人和女人上床,他们只是更偏好其中一种性别而已。

倘若一个男人的欲望和普里阿普斯一样包罗万象,他就有可能跟罗马社会的很大一部分人都睡过。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猎物。跟自由民女性(人妻除外)、自由民少男或自由民男性上床是不道德且非法的,他们具备所谓的pudicitia,这个字大致可以翻译成「端庄」,实际上也就意味着不被插入的权利。
跟他们性交则是「秽行」(stuprum)。
唯有奴隶、被解放的自由人(liberti)男女和娼妓(她们可能生而自由,却因环境所逼而卖身)才能成为求欢对象而不受责罚。但这个「唯有」也占了一大部分人口,因为罗马帝国有百分之二十五到四十的人口是奴隶,大约相同比例的人口则是称作自由人的获释奴隶。

罗马人特别担忧的是,任何人都不应该与自由民少男发生秽行。这个阶级的少男穿着镶边宽外袍(toga praetexta,有紫色镶边的白色宽外袍),标明他们是未来的男人。他们在公共浴场时则配戴一种名为垂饰的项链,其特徵通常是一两个阳具形状的模型,好在裸身时表明他们的身分。
这和希腊人截然相反,希腊人对性意识的态度一般来说与罗马人颇为相近,除了与男童性交(pederasty)之外;希腊人认为与男童性交,是少男成为男人的通过仪式(rite of passage)。一个年长的男人(erastes,追求者)会挑选一个年龄在十二到十七岁之间的少男做为对象(eromenos,被追求者)。他扮演导师的角色,将希腊男人的德性(arete)传授给少男,包括勇气、力量、公正和诚实。

希腊人对此的心态似乎有些冲突,既将男童性交的关系理想化,同时又试图规范伴侣可对彼此从事的行为,比方说,性器插入不应当发生。正如大量的希腊瓶画所表现的,追求者应当限于股间性行为(阳具在大腿间磨蹭)。
罗马人则没有这种两难,他们确信和奴隶男童性交是正当的,和自由民男孩性交是错误的。性器插入会破坏一个男孩的端庄,使他不可能发育成为男人,无法成为有用的罗马公民。

粗略总结一下男人的性道德:插入自己的妻子 > 插入奴隶、被释奴、妓女 > 插入男人 > 插入妇女、孩童 > 被男人插入屁眼 > 被男人插入嘴 > 被奴隶、被释奴插入 > 给女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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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操、肏(futuo),字面意思是插入阴道。
涂鸦:我在这里干过很多女孩(Hic ego puellas multas futui)
涂鸦:我来,我干,我回家(Hic ego cum veni futui / deinde redei domi)

插入肛门(pedicare)
这个动词完全没有具体指出那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肛门,两种可能性对男人来说都是开放的,尽管少男的肛门一般认为更令人满意。
马提亚尔的一首诙谐诗生动地说明这点:老婆,你逮到我跟男孩上床,你痛骂我一顿,说你也有屁眼(culum)。天后朱诺不知跟她浪荡的丈夫说过这些话多少遍!但他还是跟魁梧的加尼米德(Ganymede)共枕。梯林斯人(Tirynthian)曾把弓放下,让海拉斯(Hylas)弯腰;你以为梅加拉(Megara)没有尾椎吗?难以捉摸的达芙妮(Daphne)令福玻斯(Phoebus)饱受折磨,但俄巴洛斯的男孩(Oebalian boy)却使爱火熄灭。尽管布里塞依斯(Briseis)经常背对着埃阿科斯(Aeacus)的子孙根,他能言善道的朋友却与他更亲近。所以行行好,别用男性的名称为你的东西取名,要想想你有两个屄(cunnos)。
这位太太生气是因为丈夫不忠,并非因为他是我们今天所谓的男同。因为古罗马并没有我们今天所认知的男同。尽管他的太太为了他在外出轨而斥责他,这位丈夫的欲望却完全正常,绝大多数男性都想跟女人和少男上床。她对丈夫说,他想要肛交的话可以跟她做,但他不肯,并且在这方面引用了偏爱少男更胜妻子的神明和英雄(朱比特、海格力斯、阿波罗和阿基里斯)。这首诗以尖刻的训斥结尾,太太甚至不该在自己身上用屁眼(culus)这个字。她的后庭和少男的不同,而且比不上,因此她反倒应该说自己有两个屄。

tribades(女同性恋者中的攻击者)。人们认为她们有着粗大且过度发达的阴蒂,让她们像阴茎那样使用。
亚里斯多德说,女人是「尘土」,男人在土里播下「种子」。身体则由四种体液的平衡调节。男人是干热的,女人是湿冷的。这种体液理论对于理解罗马人的性意识观念至关重要。要是女人「加热」,她就有可能成为男人;要是男人「冷却」,他也有可能成为女人。因此,Tribades也就是指那些加热起来,让「自然的」潮湿烧干,导致阴蒂生长到如同阴茎的女人。在古罗马,改变性别很容易,而且容易到令人恐惧。和女性往来太久,花时间弹奏里拉琴,不去参加军事操演把湿度烧干,维持体温高热,就有可能让你变成女人。
我承认,我曾以为你是卢克丽西亚(Lucretia,罗马人的贞操典范),可是巴莎,可耻啊,你是个混蛋(fututor)。你胆敢同时将两个屄交合,你丑恶的器官冒充男子汉。——马提亚尔

强制口交(irrumo)
通常挟带着暴力威胁,强制将阳具塞进对方嘴里,迫使他替他们口交。强制口交是罗马诗人、演说家和平民百姓为了可大可小的理由,普遍对他人发出的恐吓。没人知道它被履行的频率如何,因为侵犯者受伤的风险可不小。
但强制口交在下面的例子里却没用,因为东道主会替人口交(fellat),而他也喜欢口交。你要是想用强制口交让他知道厉害,他实际上反倒会很享受。
有个讨人厌的乡巴佬举办晚宴,结果不但没有取悦宾客,反而侮辱他们。他和自己宠爱的人们享用最好的酒菜,其他人都只能将就着接受残羹剩饭。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女按摩师为他按摩全身上下,他还把鹅肝丢给吠叫不停的小狗。然后他睡着了,像马一样鼾声大作,他的仆人警告我们不要吵醒他。朋友们,我们不得不忍受这样的无礼,却无法进行报复,因为他乐于帮人口交。
卡图卢斯曾被说成娘娘腔,因为他写的诗是和女人调情、漫长午后缠绵的欢愉,而不像更有男子气概的维吉尔(Virgil)那样歌咏战争或农事。他则以言语攻击伸张自己遭受质疑的男子气概,其中一首诗如此破题:「我会鸡奸你们,让你们吸我。」(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扬言将阴茎插入其他男人们的屁眼和嘴巴里,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反之,表现出太多和女人做爱的兴趣,却是首先让他被指控为娘娘腔的原因。

鸡巴(mentula)
一个人漫步在古罗马,会看到大量的阴茎。到处都有勃起的阴茎被雕刻、彩绘或刻划在门框上方、马车轮上、花园里、田地的分界,还有豪华别墅接待室里精美的壁画上,也悬挂在青春期前男孩的脖子上。就连罗马政治军事生活的重心,奥古斯都广场(Forum of Augustus),也被设计成了阴茎勃起的形状。
普里阿普斯乐于使用他巨大且永远勃起的阴茎插入女人、少男或男人体内,当然是为了享受,但也是要证明谁是老大。这套普里阿普斯式的性意识模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性做为支配、做为一种控制手段的观念。

landica(阴蒂)。这也是拉丁文中最恶毒的字眼之一。
涂鸦:松掉的欧普莉亚阴蒂好大(Eupla laxa landicosa)。
松垮的屄(cunnus laxus)在性行为中不受欢迎,还有可能指向人格缺陷,因为松垮的屄表示道德放荡。
“阴蒂好大”则将她和女同性恋者扯在一起。Landica之所以是这么难听的字眼,有一部分是因为它在女同性恋者变态关系上的首要地位。
罗马人关切女人的阴蒂,他们认为性行为中的男女双方都必须达到高潮才能受孕。
有些罗马人认为女人就是发育失败的男人,她们的生殖器向内生长,睾丸隐藏进体内,阴蒂就是发育失败的阴茎。所以把男人的阴茎比喻成阴蒂,那是十分恶毒的话了。

屄(cunnus)
涂鸦:柯鲁斯舔屄(Corus cunnum lingit)
涂鸦:尤昆图斯舔乡下屄(Iucundus cunum lingit Rusticae)
涂鸦:干多毛的屄比无毛的更棒,它保持精力、刺激鸡巴(Futuitur cunnus pilossus multo melius quam glaber / eadem continet vaporem et eadem verrit mentulam)
涂鸦:噢,我鸡奸了鲁夫斯,亲爱的鲁夫斯。绝望吧,丫头们,自大的贱屄,再见!
马提亚尔:你何苦拔光你苍老的屄,丽姬亚?何必在坟墓里扬起尘嚣?这份优雅只适合女孩;但你就连老太婆都算不上。相信我,丽姬亚,赫克托的妻子这么做很美好,但他母亲这么做就不好。要是你以为和鸡巴再无干系的屄还叫做屄,你就错了。所以丽姬亚,不要拔掉死狮子的鬃毛,这太羞耻了。

拉屎(caco)
罗马人对排便的禁忌并不像性行为那样强烈。拉屎(cacare)被认为是最好私下做的事,但生理需求意味着绝大多数罗马人至少有些时候会在半公共场合拉屎,就连出身高贵的公民也不例外。富贵人家的住宅可能会有私人厕所,但绝大多数公寓的众多住所都只共用一间厕所,有几个坐式茅坑,但其间没有墙壁、帘幕或其他分隔物。
厕所和私人共享同一个字根,即拉丁文privatus。这个词源意味着,发生在其中的事应当被掩盖起来。
大型的公共厕所也有,名为foricae,坐坑可达一百个。随着罗马帝国扩张,公共厕所被看作是文明的标志,将卫生设施带给大众。它们通常和载运废弃物出城的下水道系统连接起来,(在理论上)解决了人们把排泄物扔到街上的问题。
某些行为准则保护了男性的端庄:不说话、不逗留,尤其不要看其他男人的阴茎。
马提亚尔曾取笑过一个整天在厕所里跟人闲聊,想要哄骗别人请他吃晚餐的家伙。

撒尿(meio和mingo)
罗马人对于在公共场合小便的禁忌相当薄弱,男人在任何地方都能随处小便,就连女人都会在户外蹲坐在洗衣匠的尿壶上小便。这个字比caco更不会激怒人,当你看到人们随时都在户外小便,实在很难为了有人说「尿」这个字而生气。

尿(lotium、urina)
Urina是有教养的拉丁文医学术语,当然也演变成了我们今天同样有教养的「尿液」。
Lotium原先是隐喻,指的是「洗涤液」,这是因为罗马人用尿液洗衣服。被称作洗衣匠(fullones)的人们在全城各处放置尿壶供人们小便,再将它们收集起来。他们将稀释过的尿液倒入大桶中,再把衣服丢进去,然后加以踩踏,去除脏污并将衣服洗白。

舔屄(cunnilingus)
拉丁文中最淫秽也最冒犯人的话。你对一个罗马人所能施加最恶毒的侮辱,是说他舔屄。
口交的反面是强制口交,这正是替人口交者积极主动的伴侣所做的事。但舐阴的反面是什么?女人做了什么?
在罗马文化中,女性在性行为中天生就应当是被动的。她们没有阴茎,也就无法插入任何人(当然,除了女同性恋者之外)。而在舐阴之中,男人扮演了被动的角色,那么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必定是主动的一方,实施女性意义的强制口交。她在干这个男人的嘴。古罗马人为此惊骇的原因有二:它是「不自然的」,女性不该是性交中主动的一方,就连主动的意味都不行。它也彻底阉割了男人。一个罗马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插入已经够难看了,但被女人插入,这种羞耻几乎不可能承受,也是太过强大、无法轻言放过的侮辱。

吹箫(fello)
高尚的罗马人不该做的行为之中,紧接其后的是口交,被说成吹箫者(fellator)差不多就跟被指控舐阴(cunnilingus)一样恶劣。
在罗马帝国从事口内性交到底错在哪里,让它产生出拉丁文最恶毒的侮辱?罗马对于口部与生殖器的接触有强烈的禁忌。口交弄脏了嘴巴这个「全身最神圣的部位」。
从事口交的嘴巴比生殖器本身更脏,比那些被性器插入所败坏的部位更可耻。进行口交和被插入肛门,都是偏差(被动)的性行为,但为他人口交,比被插入肛门更坏。

男人(vir)
但在罗马,这个字指的不只是生理性别。Vir还承载着一套「真男人」应有样貌的文化期望。
Viri是自由公民,不仅严格自律,也试图控制他人,特别是经由插入式性行为。
男人的性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能否称为男人,但他的性行为对象则完全不影响。我们对「异性恋」和「同性恋」的分类在罗马时代毫无意义。人们预设「正常」男人乐意和女人、少男,有时还有成年男子上床,每一种类型的伴侣都带来了不同的欢愉和问题。这个男人和各式各样的伴侣做了什么才是关键。他必须始终是主动侵入的一方。他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插入自己,这会让他变得软弱(molles)、阴柔而不像男人。

娈童(Catamitus)
一个受雇违背天性的男孩,一个加尼米德(宙斯的司酒者,少男情人的原型)。
被插入的男性不但被认为缺少男子气概,甚至不是完整的罗马人,因为他是被动的。他不插入别人,而这是男人唯一会做的「正常」事,所以一切都说不准了。他们太在意自己的外貌,把腿毛、胸毛及其他部位的体毛全都除去,在身上涂抹芳香的乳膏,并且化妆。他们有时身穿女装,从事女性活动,例如羊毛纺纱。

阴道(vagina)这个拉丁文词汇最初指的是剑鞘。

勃起或割掉包皮的鸡巴(verpa)

屁股(culus)

鸡奸(pedico)

放屁(pedo)

卵蛋(colei)

睪丸(tes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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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打猎、洗浴、玩耍、开怀大笑——这才是生活!

2.一个外国人问罗马人,为什么他一天要泡一次澡,罗马人回答:“因为我没有时间一天泡两次啊。”

3.若角斗士没有防护,就没有技巧可言,可那些恶俗的观众还乐在其中。“杀了他!抽他!烧死他!”他们大喊。观众只是想看角斗士被弄死,但表演的目的应该是展现人高贵的品质。为了迎合观众,有一些割喉的处决干脆被当做过场来凑时间。当然,那些罪犯该死,毕竟都是一些强盗、谋杀犯。然而,比赛不该是弄死一个人就够了,还应该展现人在重压下爆发的勇气、技巧、从容,这也是造就了罗马的特质。看到那些观众人渣,你就会对未来失望。

4.“引人注目”这个字正是源自拉丁文的fascinum,意为勃起的阴茎。

5.埃格纳提乌斯·梅塞尼乌斯因为妻子喝了一些酒而用棍棒将其打死,但不仅没有人会为此起诉他,甚至没有人会指责他。他们都认为,通过为违反节制付出代价,她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事实上,每当一个女人试图不加节制地喝酒时,她就会关上每一扇美德之门,打开每一扇罪恶之门。

6.前执政官 Cornelius Gallus 和罗马骑士 T. Heterieius 均在与男童发生性关系时丧命。然而,嘲笑他们的死亡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导致他们死亡的并不是他们的欲望,而是人类的脆弱。因为生命的终结是多种潜在原因造成的,有时人们错误地将死亡归因于那些与死亡同时发生,而非加速死亡的因素。

7.一些涉及道德的律法并不作用于平民、被释奴(仅针对贵族和骑士阶层),因为他们是愚昧无知的,不知晓道德为何物。

8.现代英语单词 野蛮人barbarian,源自于希腊语βάρβαρος (barbaros),最初用来形容那些不会说希腊语的人,特别是那些在语言上发出“bar-bar”之类无法理解声音的外来人。这个词汇背后蕴含了一种文化优越感,用以区分“文明的”希腊-罗马世界与所谓的“野蛮的”外部世界。在古罗马时期,这一术语的使用更加广泛,涵盖了所有非罗马文化和语言群体,尤其是那些对罗马帝国构成威胁或与之接触的部落和民族。这包括了日耳曼人、凯尔特人、斯拉夫人、匈人以及一些东部的民族如波斯人和帕提亚人。罗马人用“蛮族”一词来强调这些民族的“非罗马性”,常常伴随着对其文化、习俗和社会组织的负面刻板印象,比如野蛮、未开化、缺乏法律和秩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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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喀琉斯,凡人英雄珀琉斯和海洋女神忒提斯之子。

阿喀琉斯降生后,夫妇俩对他十分钟爱。预言说,阿喀琉斯成人后将成为伟大的英雄,他将参加特洛伊战争,特洛伊城会成功陷落,但阿喀琉斯也会战死沙场。母亲忒提斯为了让儿子刀枪不入、永远不死,将年幼的阿喀琉斯倒提着浸进冥河,使其拥有不死身的体质。但遗憾的是,因冥河水流湍急,忒提斯捏住阿喀琉斯的脚后跟不敢松手,露在水外的脚踵成为最脆弱的地方,在阿喀琉斯的身体留下了一处“死穴”,埋下了祸根。

长大后的阿喀琉斯,容貌俊美,体格健壮,武艺超群。果真如预言所示,阿喀琉斯作为希腊军的一员参加了特洛伊战争。在战斗中,阿喀琉斯英勇无比,所向披靡,是希腊军的中流砥柱,他杀死了包括特洛伊王子赫克托耳在内的诸多特洛伊将领和不计其数的士兵,建立了赫赫功勋。

但阿喀琉斯难逃预言中揭示的结局。

在一次战斗中,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为了给哥哥赫克托耳报仇,在支持特洛伊的太阳神阿波罗的指引下,用毒箭射中了阿喀琉斯易伤的脚踝。

阿喀琉斯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无法继续战斗,但仍然发出低沉的怒吼声,把特洛伊人吓得落荒而逃。不久,阿喀琉斯的四肢开始僵硬冰冷,随即便轰然倒地,大地也随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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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神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宙斯与阿尔克墨涅之子。

在和河神阿克洛俄斯激战并取得胜利后,赫拉克勒斯和德伊阿妮拉结了婚。

他们在梯林斯的旅程中,半人马涅索斯假装愿意驼德伊阿妮拉横跨一条流速很快的河流,这样赫拉克勒斯可以游泳过去。但涅索斯实际上是本性邪恶的半人马,并打算趁赫拉克勒斯还在水里时绑架、强奸德伊阿妮拉。当赫拉克勒斯到了对岸并发现真相时,他愤怒的用蘸过许德拉毒血的箭射杀了涅索斯。为了复仇,涅索斯在临死前将自己的血交给德伊阿妮拉,欺骗她自己的血可以让变心的男人回心转意。

几年后,德伊阿妮拉听信了赫拉克勒斯爱上别人的谣言,为了挽回他的心,她将涅索斯的血涂在一件罩衫上。利卡斯,赫拉克勒斯的传令官,将这件有毒的罩衫交给了他。当他穿上这件罩衫时,那些来自许德拉的毒血开始腐蚀他的血肉,并吞噬他的骨骼。在他死之前,赫拉克勒斯将利卡斯抛入海中,认为其是想要毒害他的人。

之后,赫拉克勒斯让人为他建造了一个火葬堆,当他的躯体燃烧时,他作为神的部分与做为鬼的部分被分别保留了下来,宙斯将他神的部分神化,因此他升上了奥林匹斯山与赫拉和解,成为她的养子和众神狩猎时的搬运工,而身为鬼的部分则被哈迪斯重用行走于在冥界众鬼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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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铠甲可真沉重,我穿上可能路都走不了了,祭司你的儿子可真强壮。”提图斯·昆提利乌斯说,他是那不勒斯都市执政官,盖乌斯·昆提利乌斯的弟弟。
“我确实有个了不起的儿子。你不妨直说来意,因为我们正准备去维苏威火山游玩,除非你想一同前往。”马尼亚说。昆提利乌斯邀请自己来庞贝游玩,自然有其目的,现在即将揭晓。

“我哥哥,盖乌斯·昆提利乌斯写信给我说,你的儿子十分热衷于角斗,让我为他安排竞技场的比赛。”昆提利乌斯说。
“原来是你要进行选举啊。”马尼亚说。
“祭司真是聪慧。”
“男人只会为了政治目的赞助比赛,这是显而易见的。”

“会有多少人供我杀戮?”维修斯问,他不在乎什么政治不政治的,有得玩就行。
“我听说的角斗士奴隶主们准备了20多人进行表演。”昆提利乌斯耸耸肩说。
“那就让它们一起上。”
“一场表演就投入所有奴隶,这种事不太会发生。”
“那就给他们一点动力。”维修斯去把那箱子金币搬出来,放在昆提利乌斯身边打开,说:“我押5个塔兰同(约1200金币)赌我自己赢,如果还凑不满20个人,就让你的侍卫一起上。”维修斯指了一下昆提利乌斯的侍卫,继续说:“再不够的话,你也一起上吧。”

昆提利乌斯沉默着一会,看看马尼亚,又看看维修斯。
“祭司,这也是你的决定吗?”
“是的,把金币带走,离开吧。”
“希望你狂妄的儿子,不会在沙场上丢了性命。”
昆提利乌斯的两个侍卫抬着钱箱离开。

马尼亚握着维修斯的手问:“儿子,20个角斗士会不会太多了?我不希望你受伤。”
“是太少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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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贝竞技场,一座椭圆形的石质竞技场。竞技场并不很大,只能容纳数千名观众。因为贵族、富豪们在这里一掷千金,竞技场修建的很豪华。

竞技场下的囚室内关押着即将在上表演的角斗士们,因为努米底亚战败不久,廉价的黑人角斗士数量最多,其他民族的角斗士则较少。


伤痕累累的希尔达,流着眼泪亲吻着怀中儿子的额头。
保护儿子的信念,让她撑过了罗马军团的一次又一次强奸,又撑过了一场又一场角斗。但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浑身的伤痛,让她没有信心撑过明天的比赛。如果明天她战死沙场,她年仅5岁的儿子要如何存活下去?

想到这里,她抚摸着熟睡儿子的脑袋,嗅着他臭臭的头发,无声地哭泣着。她好留恋怀抱着儿子的感觉,她希望明天永远不要到来。然而,残酷的世界从不为任何人放慢一刻脚步。

清晨派发食物,希尔达喝着劣质葡萄酒、醋和水勾兑的饮料,酒可以减轻一点她身上的伤痛。
“多吃一点,布兰多。”希尔达把面包都塞给儿子,让他吃吃饱,这也许是他最后一餐了。她忍住悲痛,不让懦弱的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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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血腥、暴力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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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掩护身份的需要,马尼亚今天低调地坐在属于自由民的第二排,最靠左的位置。她的前面是石阶,保护她只需要守住右面和后边就行了。
维修斯、波特坐在她右边,看门人坐在她的背后。塞纳在别墅里。卢普斯则被命令继续去卖果汁,如果要跑就跑吧,像养狗,跑丢了固然可惜,再养一只就是了。


最激动人心也最危险的竞技是马车比赛,御车手身穿各自所属车队的服装,把身体用绳子绑在马车上,以防跌落。不过在发生事故的情况下,他们的“安全带”可能会导致他们在赛道上被拖拽,致其死亡。
在竞赛中,有四支车队参赛:红队——象征夏天,白队——象征冬天,蓝队——象征秋天,绿队——象征春天。这些车队激发了真正的运动热情,红队与白队、绿队与蓝队之间竞争极为激烈。

“哈啊~~~ ”观众们站起来,挥手呼嚎着。
红队把蓝队的马车挤到墙壁上,蓝队的马车撞到了白队马车的残骸,一瞬间马匹摔倒,马车在空中翻转,缰绳把倒地的马从地上又拉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再次砸在地上。马车散架了,骑手被砸后又被甩出去十多米远,身体撞得变形,跌在地上不动弹了。
“噢~ ”每当有激动人心的场面,观众就会站起欢呼,一些女人就会掏出乳房来一通甩,令马尼亚有些跃跃欲试。

“我发财了!我发财了!”身后的男人高喊着,有一个人赢钱,就有三个人输钱,稳赚不赔的只有庄家。

竞技场奴隶收拾比赛场地时,小商贩们在座位间穿行、兜售,也有人走去洗衣匠留下的陶罐尿尿。

一个赤裸的女人被拉进赛场,竞技场奴隶大声喊:“这个女人,她...”
“咬死她!咬死她!”
观众的呼声完全盖过了竞技场奴隶的喊声,观众不在乎这个女人犯了什么错,只想要表演尽快开始,而对付女人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放野兽咬死。

竞技场奴隶放弃了喊话,留下女人跑出了赛场。女人蹲在地上,抓沙子撒在头顶使劲的搓,从另一侧的门里跑出了一只灰狼。
马尼亚知道,女人的头发上可能被涂了发情母狗的体液,有阅历的观众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声地吼着:“操她!操她!”

在罗马城的竞技场,马尼亚见过女人把狼掐死的,那个被狼爪抓得浑身血淋淋的女人获得了释放,人虽然没有尖牙利齿,但人灵活的手同样是危险的武器。只是需要豁出去的勇气,成年人是可以战胜一头狼的。
女人惊慌失措地贴着墙壁,背对着灰狼走,幼稚地期望于狼不会发现她,她没有面对狼的勇气,这就注定了她的死亡,恐惧是她真正的死因,狭路相逢勇者胜。

灰狼抬起头来,在空气中嗅着,它闻到了发情母狗的味道,它盯着女人,向她慢慢走去。女人背对着灰狼,开始逃跑,灰狼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很多信徒,即便是得到了马尼亚的再三告诫,依然会在事到临头时凭自觉行事,有时她在信徒转身离开时,已经预知了事情的走向,很多人是救不了的。

没多久,女人就被恐惧驱使地气喘吁吁跑不动了,她哭喊着,在墙边向上伸手,希望第一排的观众能拉她上去。然而她得到的是,一个富人孩子把一只无花果砸在她脸上,把她砸倒了。

灰狼咬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了出去,狼不喜欢在墙边狩猎,离这些疯狂的观众太近它同样没有安全感。原来被墙挡住了视线的一半观众,为狼欢呼起来。

女人的头发上绝对是被涂了发情母狗的体液了,狼不是撕咬女人,而是想交配,它骑在女人身上做性交的动作,女人侧卧在地上,它自然无法进入阴道。
“起来!起来!”观众们叫喊起来。
女人双手抱头侧躺在地上不动,观众们渐渐失去了耐心,狼也是。它放弃了交配的打算,咬住女人的左臂凶猛地甩头撕咬起来。

“啊!”女人惊叫着坐起来,用右手推狼的头。狼松开了她的左臂,咬住了她的右手往后拽着撕扯。女人被拖倒了,她趴在地上,右手被咬下了2根手指。
狼绕到她身后,骑上她,耸动着胯和她交配起来。

“嗷呜~ ”观众们兴奋地发出狼嚎,很多女人又开始甩奶。
马尼亚站起来,把奶子从托加袍里掏出来,左右晃动甩起来。把奶子暴露在数千人的目光前,好刺激!没甩好多下,她被维修斯拉着坐下,奶子被他塞回衣服里。

灰狼趴在女人身上,不再耸动了,它转身从女人的背上下来,和她屁股对屁股地交尾着。女人伏在地上,看着自己残缺的右手哭泣着。
过了一段时间,狼的阳具和女人脱离了,它转头舔舐着自己的阳具,女人的阴道里流出大量的精液。

性欲消退后的灰狼又来了食欲,它扑向女人的脸撕咬,女人无力的推搡着它。狼咬下了她的脸颊,走离一点距离吞咽下去,舔着嘴和鼻子看着为它欢呼的观众们。女人的后槽牙和舌头在这个血洞内清晰可见。
狼又去撕咬女人的奶子,女人这才开始发狠,咬住狼的耳朵。狼的脚踩住女人的喉管,狼嘴改咬女人的脸。
“啊~ ”女人痛呼中松嘴了,她的左眼被咬瞎了。

不管是战争中还是竞技场里,女人的下场都比男人惨。竞技场里被虐杀的女人死法,比角斗、赛马更凄惨、漫长。

女人发狠中咬住狼的嘴唇,咬下了一片唇肉。
狼咬住了女人的脖子,一通乱甩撕扯,把她的喉管撕碎了。

狼从咬住她的小腹先后拉着撕扯,女人的肚子皮肉被咬开了,狼嘴从她小腹里咬出内脏来吞咽时,女人双手摸着不断往外冒血的脖子。可以看到她吐气时,红色的血泡不断从指缝中冒出来,她吸气时一些血泡被吸了回去。

这个世界对女人充满了恶意,女人被处死的罪名,换到男人身上,可能只是罚点钱了事。像马尼亚这样拥有自由之声的女人是少数,她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到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后,才开始鼓起勇气反抗。

维修斯站起来,让波特给他穿戴护具了,要轮到他下场了。
“儿子,要小心,不要受伤!”马尼亚叮嘱道,即使知道他有不同凡人的力量,她也依旧不希望他受伤。
“放心,母亲。”维修斯握着她的手说。“看门人,坐到女主人身边来,波特,坐在她后,保护好她。”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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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被驱赶进去,女人的尸体被拖离沙场。

维修斯穿戴着铁护臂、护腿、胸甲,黄铜头盔,长铁棍,跳入了竞技场中。
“Duang~ ”铁棍砸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石头被砸裂缝了,他走到竞技场中。

大嗓门的竞技场奴隶,在向四周呼喊着比赛的赞助方。

维修斯面对的入口,陆陆续续走出来二十来个角斗士,黑人占了多数。几个搞不清人种的角斗士,还有一白一黑两个妇女,甚至还有一个儿童...。

昆提利乌斯就是这么凑数的?把妇女儿童都弄上来了。维修斯有点生气,他又不是犹太人,他不杀妇女和儿童。

转头看向马尼亚的方向,她对他挥手,他有些担忧她的安全,应该要收几个侍卫保护她的,不然他在前面杀人放火,后面家被人偷了可怎么办。

黑人角斗士里,有人扔了一支标枪过来,维修斯左手一把接住了。
反应快一些,力量强一些,动作更敏捷,综合下来就是单兵无敌。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袭~ ”维修斯唱起来,把标枪投掷回去,一个角斗士举盾格挡,标枪碎裂,木屑纷飞,角斗士摔倒在地。

“啊~~~ ”观众们欢呼起来。
黑人角斗士们靠在一起列阵了,这很好,都是一次性玩具,维修斯就想让他们都打起精神来,不要死的不明不白的。其他种族的角斗士各自警惕着,那个才几岁的儿童扶着一张盾牌,而他边上的日耳曼母亲手执弓箭。

维修斯向黑人阵列跑过去,一支标枪从列阵中扔出来,他懒得闪避,标枪撞在铁胸甲上,叮一下掉落。抡棍挥砸,梆~ 梆~ 梆~ ,三面盾牌破碎,木屑飞溅,后排的黑人们抬鼻挡脸。
维修斯顺势转身,挥棍低扫,咔~ 咔~ 咔~ 清脆的声响,三个黑人的腿被打断了,受力最重的一人,白色的断骨从肉里刺了出来。
这根1.5米长,四十斤重的长铁棍,被他的蛮力挥舞起来,简直所向披靡。

与此同时,一个黑人跃过了低扫的长棍,双手高举着斧头向维修斯劈砍下来。
dang~ ,他用护臂格挡了斧头,头里的棍子向黑人的头戳过去。咔~ ,它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碎裂,脑浆和眼珠子飞溅出去,喷了一个黑人一脸。那个黑人惊恐地丢掉兵器,双手把满脸的脑浆往下撸。

“啊~~ ”观众们发疯一般的吼叫,就像这样的击杀是他们做出的一般。

维修斯走到场地中央,duang~ 一声,把铁棍插在地上,。这些人还不值得他用重武器,他把头盔也摘下,挂在铁棍上。

“Ego sum Visius! Ego sum Vis!(我是维修斯!我是暴力!)”他对着观众们高喊。
“Vis! Vis! Vis!”观众们呐喊起来。

维修斯向一个不知什么人种的褐肤色壮硕角斗士冲过去,这个角斗士手执战斧、戴着狼头披风,也向他跑来。马上就要接触时,那个角斗士踢起了地上的沙土。维修斯潜行侧头,用手臂挡住了沙土,撞向角斗士。他的背甲上被砍了一斧头,但这样的攻击根本破不了他重铁甲的防御。他双臂一搂,右臂抄裆,左臂搂住脖子,把角斗士举起来,然后屈膝往下砸,把角斗士的腰砸在自己的膝盖上。
“喀拉~ ”角斗士的腰断了,软倒在地上。

“Vis! Vis! Vis!”观众们又呐喊起来。
既然观众们这么赏脸,维修斯就给他们点好东西。他捡起战斧,拖着角斗士的脚,把他拖到围墙边,用战斧割断兜裆布一剜,带着卵蛋的鸡巴被他割了下来。
“谁想要?”维修斯把鸡巴拿在手里喊。
“我、我、我、我”无数手向他招着,他用力抛,引起了观众们的哄抢。

角斗士已经失禁,尿和血水一同从伤口流出来。

维修斯向十多个聚在一起的黑人阵列走去,它们用武器指着他慢慢后退,露出了倒在地上的断腿同胞。
他在一脚踩住一个断腿黑人的好腿,左手抓住它的短腿,在它激烈地反抗下,强行割下了他的阳具。又照样割下来另两个黑人的阳具,在围墙边跑动,把这三个带着阴囊的阳具扔向了最癫狂的观众。

维修斯再次冲向了黑人团队,把斧头扔了过去,飞斧吓得他们慌忙格挡,他滑行扫腿,踢翻了三个黑人,冲进了人群中间。一个照面,三柄剑向他刺来,他拉着一个黑人,转身驼在背上,让这个黑人承受同伴的攻击。

他站起身来,勾拳打在一个黑人的下巴上,移身换位,把他推向黑人群,撞散他们。
黑人女人吓得把短剑扔向他,他接住了剑,抓住一个大奶子挥剑割下,把奶子砸向一旁的黑人,黑人显然没料掉这种暗器,被砸在脸上砸翻了,再割一个奶子砸过去,被盾牌挡住。

黑女人平平的胸口,两个大血窟窿不足地飙着血水,他抓住黑女人的辫子提起,在女人的惊声嚎叫中,把短剑从她屄里捅进去,抓着女人的辫子把她像扔铅球一般抡起来,一圈、二圈,女人屄里的剑甩飞了出去,边旋转边移动,用女人砸翻一个黑人,再砸翻一个黑人,再...,女人头皮撕裂飞了出去,维修斯手上只剩下连着头皮的辫子。

黑女人倒在地上,惨叫着翻滚着,外露的白色头骨和胸前的伤口上沾满了沙土。

人在剧烈的惊吓下,有的逃跑,有的软倒,有的只想在死前给维修斯留下些伤口,斧头、短剑、矛,一起向他攻过来。

叮叮当当,维修斯忙乱地招架、反击,手臂和大腿被割伤了。一个身影潜入到他身前,他本能地顶膝,撞在它的下颚上,一记重拳把它打出去。右臂向右鞭拳扫开人群,转身扫堂腿,撩翻四个人,爽!

余光中左后方有两个人的,现在一看都中箭倒下了,是那个日耳曼女人射的,这让他有点生气,虐杀每一个玩具都能给他很大的快感,愣是给他搞坏两个。

维修斯把倒地的几个阳具割了,扔向观众席,他的手上都是血,剑柄捏着十分滑腻。他跑向日耳曼女人,她向他张开双手,好似要和她拥抱。他一个耳光把她扇倒了,把她的弓折断了,因为他一手的血,日耳曼女人挨打的脸上也都是血了,小男孩扔了盾牌抱住妈妈大声哭了起来。妈的,看在你带孩子的份上不杀你,太不知好歹了,把我的玩具都射坏了。

“Vis! Vis! Vis! Vis! Vis! Vis!”观众们山呼海啸,并不是才响起,而是从未停歇。
维修斯抬头看向沸腾的观众们,把手指向哪里,他们就起立欢呼,随着他手指慢慢的转圈,观众们好像一股海浪在观众席上涌过,无数的奶子跳跃着向他展示,包括马尼亚的奶子。

他是超级大明星,上辈子何尝享受过如此的崇拜!他激动万分,鸡巴胀得难受,把兜裆裤脱了,鸡巴直挺挺地翘立着。
观众席上的女人们癫狂地欢呼着,有人晕倒了。

维修斯开始追杀已经吓破胆的角斗士们。一个红发高卢靓仔受到了他的特别照顾,这家伙居然敢长得比他帅。他按着它的后脑勺,在地上推行了20多米,给它毁容了,踩着它的头,左手拎着他的右脚把他拎起来,用斧头钩掉它的兜裆裤,这个死变态的阳具居然勃起的又长又粗,足有20厘米,好像想在最佳状态下被割下一般。一斧头把阳具砍掉,前排观众席上一个贵妇上半身都探出了石墙,都快要摔下了。维修斯就把阳具扔给了她,她接住后把睾丸挖出来塞进她丈夫的嘴里,自己握着阳具口交起来。

观众们还在向他伸着双手,阳具已经给完了,要不给你们个腰子吧。他拎着高卢靓仔的腿,斧头向他胯间劈下去,四斧头下去,把它胸口以下都劈开了,肠子滚落出来。高卢靓仔还没死绝,双手想把肠子塞回去。维修斯一边走,一边向观众席扔着零件,腰子、肝脏、脾脏。高卢靓仔的手垂下去了,胸腔里的心脏渐渐停止了跳动,他把心脏抓出来,扔向了观众席。

暴戾的维修斯转头看,整个竞技场中就剩下日耳曼母子还活着。
他走过去,抓着日耳曼女人的头发,把她拖到了场中央,拔了她的裤衩,把她按倒,就开始后入肏她。这个日耳曼女人很强壮,身上还有很多青色的纹身,他边肏边把血水擦在她的头发上。她儿子就默默地在边上看着。
在这数千人的崇拜目光下肏女人,真是爽啊!

有些人开始离场,而有些带女伴的观众,也开始肏起来了,没多久,这场角斗表演就变成了,露天性狂欢。
维修斯看向马尼亚所在的地方,她的两个大奶子来回甩动着,看门人在她身后肏她。

人群陆陆续续地离开,维修斯终于在日耳曼女人身体里射精了。射精后他感觉暴戾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他拔出鸡巴,起身向马尼亚那边走去。

“????,???!”日耳曼女人说。
他一个字都听不懂,也不打算对这具身体的同族负责,自顾自地走。

出了竞技场,女人们疯狂地聚过来,在他身上乱摸,尤其是他的鸡巴,他忘了穿兜裆裤扔哪里了。
“去我家吃晚餐。”女人们争先恐后地邀请,“去我家,我和女儿一起伺候你。”

维修斯用铁棍一推,推到一片,什么烂女人,也想被自己肏。一个耳光扇倒了挂在他腿上不放的一个女人,女人们才开始恢复一些理智。感觉竞技场外面,比竞技场里面更危险,他把马尼亚扛起来放在肩上,开始往别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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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骑在维修斯身上,女人们的目光有多妒嫉,她就有多快乐。她低头看他的双臂,默默记下了伤口的形状和大小。

“沃尔夫!沃尔夫!????,???!”
马尼亚转头回看,竞技场中的那对母子跟在身后。沃尔夫听起来是个日耳曼风格的名字,难道维修斯的日耳曼名叫沃尔夫?

马尼亚并不意外日耳曼人,尤其是辛布里战俘认识维修斯,他作为罗马竞技场的压轴出现,必定在辛布里部落里有极大的名望。她已经知道了,现在的维修斯根本听不懂日耳曼语,反而会说一种不属于已知任何一个民族的语言,这种语言还有专属的文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方块字。他也很可能不记得被雷劈中前的事,反而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现在的维修斯不是被雷劈中的那个日耳曼人了。

到了别墅门口,马尼亚被维修斯放下来,要拉着她进门。
“儿子,等一下。”马尼亚拉着他的手说:“这对母子,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那么怎么处置他们?”
“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自己去讨生活。波特,来帮我洗澡,一身的血难受。”维修斯说完就走进去了。

马尼亚看着这对一路跟随过来的母子,心里有了计较,她想留下这对母子。

为了使战俘堕落成毫无羞耻的奴隶,或只是单纯为了取乐,罗马军队会对战俘进行系统性的强奸(不论男女)。
这个日耳曼女站在这里,就说明她为了母子俩的生存,已经没有多少下限了。

马尼亚对那个男孩招招手,犹豫的男孩被他的母亲推了一把,畏畏缩缩地走过来。男孩长相还可以,但很脏、很臭。她检查了男孩一阵,他的牙齿不好,腮帮子肌肉结实,说明伙食吃得很差。

“看门人,带这对母子去大浴场洗干净,头发和毛都烫掉,衣服不要了,给他们换新的。”
“是。”

“卢普斯呢?”马尼亚问塞纳。
“他卖果汁还没回来。”

“看门人,洗好澡回来时,找一个会日耳曼语的翻译来。”
“是。”看门人拿钱带着日耳曼母子出去了。

通过翻译,马尼亚和这个叫希尔达的日耳曼女人说上话了,她的儿子叫布兰多,和维修斯同属辛布里部落。她同意作女奴,条件是儿子布兰多不为奴。马尼亚答应她了。

晚餐时分,马尼亚和维修斯坐在长桌的首段吃晚餐,她终究是很多方面被他同化了。用筷子吃东西躺着、趴着都不方便,只有坐在凳子上在桌上吃最方便。

她和维修斯赤裸着,自然没有其他人有权穿衣服。
卢普斯对这个日耳曼女人很有兴趣,在她身边时他的鸡巴勃起了。人的嘴会说谎,身体却很诚实,这就是为什么主人经常要求奴隶裸体的原因。
“卢普斯,你教希尔达和布兰多说拉丁语。”马尼亚说。
“是。”卢普斯笑着答应。

“你的父亲来找过你吗?”
“他来看过我,但并不敢来打搅买卖,今天主人扬名后,他更不敢了。”
卢普斯和希尔达母子一样,还用不来筷子,只能端着盘子用筷子把食物往嘴里扒拉。

马尼亚把一根没啃干净的羊排放进小波特的碟子里,他接着啃,维修斯那边没啃干净的都是给塞纳的。她夹了根羊排给看门人,今天下午让他出精了,精液是血液摩擦加热而成,光射精不补充养分的话男人会日渐消瘦。

这个家的习俗被维修斯带歪了,大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主食也都相同,主奴间的差异唯有肉食和酒。常常和主人性交的塞纳、波特享有吃主人残羹的殊荣,其他奴隶只能等主人的赏赐。
今天的主食鸡蛋煎饼,营养是足够均衡的,布兰多还吃不完一整个,剩下一些给他母亲吃。

晚餐结束后,马尼亚和维修斯到内庭天井下的沙发床上躺着,她拿起他的手臂观察伤口,没有在流血、红肿的,真是神奇!

“儿子。你说过,我们增加床伴需要经过双方的同意,你违反了你定下的规矩。”
“对不起,母亲,那时我太需要性交了。”
“我理解,以后你战斗时我们会做好和你性交的准备,不要再随便操女人好吗?”
“那时候的我可能会弄伤你的,母亲。”
“儿子,我希望可你把那样强烈的欲望发泄在我的身上,即使是受伤也愿意。”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在竞技场时你在干什么?”
马尼亚被维修斯搂在怀里,奶子被他抓住揉捏,他的鸡巴勃起了,顶住她的大腿。她向一边招手、指指,一个脑袋挤进来给维修斯口交起来。

“主人,我错了。看到你脱掉兜裆布露出鸡巴,我忍不住了,只好求看门人肏我的骚屄。请主人惩罚我。”马尼亚用手轻拧着他的奶头撒娇道。
“你说,怎么惩罚你。”
“塞纳,去把主人上次买的皮项圈取来。”

“呜、呜、呜。”波特伏在维修斯胯间贪婪地吮吸着鸡巴,他光溜溜的鸡巴也勃起了。

塞纳取来了皮项圈和皮绳,在马尼亚的示意下给她戴起来。她跪着双手托着皮绳抵向维修斯,说:“主人,使用你的女奴吧。”
向维修斯臣服,马尼亚是没有心理障碍的,但内心的刺激是实实在在的,这一刻她自认为女奴。

被维修斯攥着皮绳拉过去,湿润的胯下被他用手捞了一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她尝到了自己精水的味道,并不好吃的东西却能让人欲望上头。
马尼亚想要吃维修斯的精水,她推开波特的头,握住维修斯湿漉漉的鸡巴吮吸起来。

1.维修斯按住她和头,让她和波特一起舔鸡巴,她一边舔一边和波特口舌纠缠
2.波特躺下面,她被维修斯后入时波特舔交合处
3.她高潮后维修斯又去肏塞纳,她休息时把玩波特的处男鸡巴
4.维修斯内射塞纳,波特去舔精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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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肉戏怎么办?一到肉戏就卡住不想写,各位靠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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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 姐妹过梁节
“姐妹的梁”是用一根树干做的过梁,在王政时期很可能与进入青春期的仪式有关。在过梁两侧可能有两个祭坛:一个献给朱诺·索罗里亚(Juno Sororia),一个献给雅努斯·库里亚图斯(Jano Curiatus)。前者是女孩步入成年的保护神,而后者则是男孩的保护神。仪式肯定是从过梁下经过,这是青少年生命前期和后期的分界线,是青少年过渡到成年生活的标志。我们对这个仪式所知道的仅此而已,因为它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了。

图卢斯·荷提里乌斯国王时期的一段历史。当时罗马和附近城市阿尔巴作战,两个城市约定,进行一场特殊的战斗来决出胜负,这场战斗由阿尔巴城的库里阿斯家族的三胞胎兄弟对阵罗马城的荷拉斯家族的三胞胎兄弟。双方都发誓,获胜的三兄弟将被赋予他们的城市对另一个城市的控制权。

很快,荷拉斯三兄弟被打败,虽然他们打伤了对手,但是他们中有两个战死了,唯一活下来的普布利乌斯没有放弃希望。他判断,不可能一次打赢三个对手,只有在三个对手都受伤的情况下,他才可能跟他们一个一个对打。就这样,他分别杀死了三个受伤的对手,在市民的欢呼声中回到罗马。
而他的妹妹却哭得很伤心,因为死去的库里阿斯兄弟中有一个是她的未婚夫。普布利乌斯指责她不为他的胜利高兴,怪罪她支持敌人,当场将她杀死。当国王得知所发生之事,就下令召集群众大会来审判这位英雄兼杀人犯。

父亲出面为儿子辩护,他说自己已经失去了其他子女,这个时候他不该再失去他剩下的唯一孩子。群众大会同情他,命令他做一个赎罪祭。为此,人们设立了“姐妹的梁”,让杀死妹妹的凶手兼兄弟从下面通过,这样才获得了神的宽恕。这种习俗后来演变成一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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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那不勒斯狭小的别墅,马尼亚觉得有些不习惯。

去庞贝时,他们带着一箱子金币,返回时变成四箱,这些钱足够购置一处大产业了,但好的地产很难寻觅,贵族们尤其喜爱购置地产,不到家庭败落,他们是不会出售优质地产的。

马尼亚把目标定在了西西里,那里因为奴隶起义,大量的土地成为了无人之地,有机会在优质的位置上购买到大片的土地,然后把门客们全都迁过去。她希望可以买到,大到够她闲逛一整天的土地。

卢修斯·李锡尼·卢库卢斯,已经前往西西里,取代涅尔瓦。但政治斗争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明朗前不宜过早投入,免得被人收割。

她在书房里看阿奎利亚列给她的别墅清单,与西西里望海之隔的雷吉乌姆有艾奎利乌斯家族的别墅。她写了一封信,告诉阿奎利亚自己要入住雷吉乌姆的别墅。贵族们旅行不会去住旅馆的,某个城市没有自家的产业,也可以借用其他贵族的产业。
“看门人。”
“女主人。”
“把这封信送去阿奎利乌斯家的产业,让他们的管家送去给维斯塔贞女阿奎利亚。”阿奎利乌斯家的所有女儿都叫阿奎利亚,所以马尼亚特别强调是当维斯塔贞女的那个阿奎利亚。
“是。”

马尼亚走出书房,看到卢普斯正准备出门做买卖,此时他正一脸献媚地看着希尔达。

希尔达长相不差,休养了几天后渐渐恢复了,身强体壮的她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卢普斯显然是爱上了这个比他强壮许多的希尔达,即便经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依然死皮赖脸地纠缠着。

“希尔达,和卢普斯一起。”马尼亚做着手势说话,让希尔达和卢普斯一起卖果汁去,撮合他们俩。
卢普斯眉开眼笑地去拉希尔达,被她拍开了手。

夜里,马尼亚和维修斯躺着喝酒,塞纳汇报着今日听闻的家长里短。
“我今天去尼古拉斯家,艾莲妮怀孕了呢。我听她说铁匠(门客,费拉里乌斯)的妻子没有怀上主人的孩子,他还想让主人去他家播种。”塞纳说。
“不去,让尼古拉斯去给他播种好了。”维修斯语气很坚定。

说到怀孕,马尼亚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还没有征兆。
“塞纳,你怀孕了吗?”
“没有吧。”
马尼亚心想:也许是维修斯的种子太强了,寻常的土地不够它发芽生长?

维修斯身上的伤口全都恢复了,一条疤都没留下,真是令人羡慕的要死。新收的卢普斯和希尔达都是震惊万分,这种情况下,奴隶的忠诚度根本不是问题。

马尼亚很清楚,这个家已经逐渐以维修斯为主。日耳曼战俘在这里言语不通、无依无靠,不太可能背叛神明一般的维修斯,所以她打算多买一些日耳曼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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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 梅迪特里娜女神节

葡萄采摘完毕,就到了踩葡萄的时候了。
这一天,人们举行一年中与葡萄酒有关的最后一个节庆。梅迪特里娜女神节是献给朱庇特和梅迪特里娜女神的,后者是罗马人为这个节庆创造的保护神。在这个节日里,人们品尝陈酒和新酒,新酒可能是由刚刚踩过、尚未发酵的葡萄制作而成,虽然可能还不能称为葡萄酒,但是有益于健康。瓦罗说该节日的名称来自于治愈,还提到献上这个祭品的时候要说几句祷词,这是祈求好运的咒语。

我饮陈酿和新酒,我的旧疾和新疾都得到治愈。——瓦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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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与奴隶怎么分辨?自己与两个动物谁是主人?
索菲亚好似仆人一般,每天要花大量的时间满足它们的欲望,尤其是对酒的欲望。没有酒的话,它们还会听她的话吗?

失去了人们的照料,田里杂草丛生,葡萄和橄榄长得并不好,并且被蛇虫鼠蚁啃食了不少。不过菲拉克斯(猪)和阿里翁(海豚)对酒的质量并不挑剔。


索菲亚昨天采摘了一整天的葡萄,今天碰巧下雨,她可以安心地踩葡萄,不用担心会突然冒出来人。
人虽然都走了,但农庄里的设施还能用,她把葡萄全都倒进池子里,脱了衣服洗了脚,进去踩了起来。

菲拉克斯也走进池子里,哼哼唧唧地吃着葡萄。它如今已经比索菲亚还重,嘴里的獠牙开始稍稍长出来了一些,小时候眼睛很大很聪明的样子,现在猪头长大了很多,眼睛却没怎么长大,看上去蠢蠢的。原本黄色的条纹完全褪去,变成全黑色的了,身上长出坚硬的鬃毛,再有几个月它就能真正成为她的守护者。

“菲拉克斯,你不能在这里撒尿!”索菲亚惊呼道,去推搡这头在池子里撒尿的蠢猪。然而,两条腿的没有四条腿的稳,她脚一滑,栽进了葡萄泥里。
“嚯~ ”索菲亚坐起来,用手抹开脸上的葡萄泥。

猪鼻子顶了上来,吃她身上的葡萄泥,索菲亚最喜欢玩它的猪鼻子了,捏了几把。它却把她的手吃进了嘴里,舌头在她的手掌心里舔着,她觉得手掌心好痒啊,整个手都被猪嘴包裹轻嚼着。
她的手被吐出来时,葡萄泥被舔干净,却留下了一手黏糊糊的口水。不知怎得,她的欲望被唤起了,上一次接吻还是好几个月前和塞纳,她忍不住把滑腻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她做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不能自己的举动,她把葡萄泥放进嘴里,对着菲拉克斯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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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3日 丰斯神节
这个节日是献给泉水、喷泉和水井的保护神丰斯(Fons)的节庆,是感谢他为农村和城市提供水的节日。人们向喷泉和水井中投硬币祈求好运,并用花环装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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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又冒出一支新的起义队伍,首领叫雅典尼昂(字面意思是雅典人)。罗马人有时会以地域给奴隶起名,雅典尼昂是个典型的奴隶名字。

西西里东部利利俾城是一座防御工事完善的城市,雅典尼昂久攻不下。一支从毛里塔尼亚抽调过来支援的队伍,赶来解了围,迫使雅典尼昂撤军。

尽管奴隶们遭遇了挫折,但整个西西里岛现在依然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所有的罗马富人为了自己的安全,只能停留在城市内,而奴隶和下层阶级的公民,则在乡村地区横行。天真地以为自己也会得到解放的女奴们,已经被蹂躏得几乎死完了,于是强壮男人的鸡巴开始瞄准弱小男人的屁眼。

奴隶国王特里丰持续巩固着自己的地位,他在克里奥卡拉城外集结了3万人的大军。他征召了雅典尼昂,雅典尼昂也响应了他的召唤,带来了3000更加拥有作战经验的奴隶,并担任了他的军事顾问和将军。

两军合并后,他们在城内心怀不满的奴隶们的帮助下,一同攻占了克里奥卡拉城,并开始加固城市的防御。特里丰宣布将这座城市设立为首都,同时他手下的谋士们组建了内阁,并且他还穿上了一身紫色的罗马托加袍。

事实证明,以涅尔瓦的能力不足以平定这场叛乱。卢修斯·李锡尼·卢库卢斯带着一支1.4万罗马士兵的军队,取代了涅尔瓦。

面对即将到来的战役,特里丰想要在克里奥卡拉城内进行守城战,而雅典尼昂则建议与罗马人野战。特里丰接受了这个建议,并在其麾下聚集了更多的奴隶,然后他带着4万人的部队在距离罗马营地一罗马里的地方扎营。

此后两军开始慢慢向彼此进军,两支部队之间先是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小规模冲突,双方都派出骑兵和远程投掷部队骚扰对方。而两军的主力部队相遇后,战斗开始变得激烈双。双方各自伤亡惨重且均未占得上风,然而在侧翼雅典尼昂的军阵取得了重大突破,他赢下了战斗并威胁到了罗马的中央军阵。就在罗马人似乎将要遭到包围的时候,雅典尼昂却意外负伤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奴隶们以为他们的将军已经被杀,于是开始纷纷逃离战场。就连特里丰也无法阻止部队的溃散,他知道此役大势已去,于是他也撤退了。

在这场溃败中,许多奴隶被罗马人击杀,最终共有2万起义军阵亡。然而,卢库卢斯没有下令进一步追击逃跑的2万叛军残余。特里丰得以率领叛军,暂时撤退至克里奥卡拉城。

罗马军方面直到休整9天之后,卢库卢斯才下令继续前进,并围困了克里奥卡拉城。

最具传奇色彩的是,雅典尼昂奇迹般的逃回了特里奥卡拉城,并且毫发无伤,甚至连以前的旧伤口都不见了。
雅典尼昂声称获得了唯一真神的赐福,信仰唯一真神的人,都能在战斗中死而复生,如果没有复生只说明信仰不够坚定、真诚。起死回生的神迹,使奴隶们低落的士气变得狂热起来,他们决心要战斗到底。

卢库卢斯对这座城市发起了数轮的攻击,希望直接夺取城市,他打算以强攻的方式来彻底铲除这场起义的源头。然而,这座城市坚固的防御攻势,帮助努力们抵御住了罗马军的每一轮进攻,并给罗马人造成了重大伤亡,而这些胜利愈发提振起义军的士气。

最终卢库卢斯被迫在城外扎营,准备进行围城战。

收复西西里的斗争不光在战场上,更在元老院。在西西里有利益的元老们主张加大投入,尽快收复西西里,而另一派则暗自希望西西里彻底沦陷后再去收复,好分一杯羹,当然他们辩论时都是以罗马利益为重地冠冕堂皇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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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十万火急,但急不过卡斯托给疾风喂水。
卢库卢斯接替涅尔瓦后,向他索要熟悉地形的人。卡斯托就被送给了卢库卢斯,曾经释放自由的承诺不如一张废纸,只有和他相依为命的疾风才是真的爱他。

让疾风喝了一会水之后,他拉它去马厩,一下子喝太多的水对身体不好。把鞍具卸下来,又喂它吃了一些豆子、干粮,给他搬了一些草料过来,他才赶往总督的营帐。

“总督,这是第四、第五、第七百人队的信件。”卡斯托把信件放在总督幕僚的桌子上。
贵族们出征,会带着自己的门客组成的幕僚团队,以及门客子弟组成的亲卫队。平民政治家难以成事,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势单力薄,有主张却没有执行力。

卡斯托从门边的篮子里拿起面包,就嚼了起来。他饥饿的很,干粮主要都给疾风吃了,它长途奔袭,一定要吃些养分足够、容易消化的食物。

“你来把他们的位置在沙盘上移动。”总督说。
卡斯托走到营帐中间的大桌子盘看起来。桌子是个大的西西里地图,代表军队和敌人的木雕放在地图上,代表他们的位置。

卡斯托拿起第四百人队的木雕,正要移动,总督立马发出了警告:“一定要用正确的方法,别忘了,这是施加了魔法的地图。我警告你,必须一次做对!”

卡斯托心中一凛,努力回想着咒语,他拿起第百人队的木雕,在地图上一顿一顿移动位置,嘴里念咒:“乌拉,乌拉,雄壮、勇猛,乌拉,胜利!”
然后又拿起代表奴隶叛军的木雕,边移动位置边念咒:“乌拉,乌拉,饥饿,病痛,乌拉,失败!”
把木雕全都移动完毕,见总督没有要发怒,卡斯托松了口气,去帐篷边继续啃面包。

从总督手里接过新的命令后,卡斯托去军营的浴室洗了澡,从马厩把疾风拉出来,给它洗刷。然后找了处帐篷,和疾风进去睡觉。他怕疾风在马厩里被欺负,它只有和他在一起,才睡得好觉。

他和疾风头顶着头,摸着它的鬃毛,很快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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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开始了,寒冷也伴随而来,夜晚不再喧嚣,白天也变得安静。在农田里,农民开始耕种,希望大地能在种子发芽之前保护种子免受寒冷。根据历法,本月的保护工作都委托给了月亮女神狄安娜。

11月3日 伊西斯节
这个起源于埃及的节庆在10月28日和11月3日之间庆祝。代表混沌的塞特(Seth)出于嫉妒,杀死了代表善良的兄长奥西里斯,肢解了尸体并抛撒到整个埃及。奥西里斯的妻子伊西斯,拼命地寻找丈夫的尸体碎块,直到全部找到,并设法将碎尸重新组合到一起。为了使奥西里斯永远没有后代,他的阳具被尼罗河里的一条大鱼吞噬了。然而,一种强大的魔法使奥西里斯一度起死回生,成功地让伊西斯怀上了他们的儿子荷鲁斯。最终,由于其非同寻常的生命状态,奥西里斯坐上了主掌亡灵永生的神位。

伊西斯节和其他遵循受难、死亡、复活这一连串过程的信仰一样,在不同的日子庆祝这个神话的每一个不同阶段,直到正义战胜邪恶,正常秩序得以恢复的时候为止。所有仪式都由出现在本月图像里的祭司主持,传统上他们身穿长袍,头戴胡狼头面具,代表阿努比斯(Anubis)。另外,还伴有我们在本月图像中看到的仪式元素:神圣的乐器,盛放叶子的盘子和盘子里的蛇,折下的树枝,甚至还有和伊西斯女神相关的动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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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城。

伊西斯女祭司叹了口气,这些人应该都是专业厨师吧。那么,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费点心思去了解一下顾客的饮食需求呢?

首先,就是她雇的那个笨蛋厨师,竟然还在准备母猪的乳房,尽管知道她有几个犹太客人要来参加晚宴,每一个罗马人都是知道的,犹太人不吃猪肉。

正如女祭司耐心地向厨师解释的那样(当时克制住了用皮带抽他头这一与身份不符的冲动),埃及人都知道,那些饮用猪奶的人会突发麻风病和疥疮性瘙痒。然而,他想让客人们吃的正是挤出这种奶的母猪乳房?
然后是兔肉,除了这个极其无知的厨师,所有人都知道犹太人也不吃野兔的肉。
然而,他还带来了鱼来,好像伊西斯女祭司就可以吃鱼似的!

当然,其他的埃及人是吃鱼的,事实上宗教因素也规定了他们必须在第一个月的第九天烤鱼。女祭司买鱼,是因为她的宗教规定她那天必须买。但是她一直把鱼放在她家外面人行道上的小炉子里烤着,直到这鱼在她家门前烧成了灰烬。

鱼是一种不纯净的生命体,因为它来自海洋,而海洋是一种多余的元素,是造物所遗留下来的不需要的物质。海洋对于耕种、饮用或任何其他用途都是无用的,如果诸神认为海洋不适合于利用,他们的女祭司就肯定不会吃不圣洁、不纯净和受污染的海水中的产物。

纯洁对女神伊西斯很重要,所以,女祭司在准备献祭的时候,就会穿上亚麻长袍。与羊毛不同的是,羊毛长在肉身上,肉身会衰老、腐烂、死亡,而亚麻出自永恒不朽的大地。女祭司在准备献祭的时候,已经去除了身上的每一根毛发,因为那既多余又不洁。那么,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裹在动物的毛发里面呢?亚麻布简朴、干净,又不易长虱子。

此外,她的长袍是在亚麻开花时采收的,甚至尚未染色,衣服在湛蓝的天空下闪闪发光。为什么要舍弃这样的衣服,去穿粗糙的羊毛长袍呢?

现在,女祭司正在考虑的是她将在献祭之后举办的晚宴。从根本上说,这关乎社区关系。在罗马,世界上的每个民族都可以见到。有不适应意大利酷热,红脸、脱皮的布立吞人;有来自非洲沙漠深处皮肤黝黑的摩尔人;有一次,她竟然遇上了一个自称来自传说中的汉的男子,那个诞生龙、丝绸和传说的国度。

与一神信仰的犹太教徒和各种流派的巴勒斯坦巴力教徒不同,伊西斯的信徒是一个世界性的群体。埃及母神伊塞特现在成了慈悲的伊西斯,希腊人、罗马人、凯尔特伊比利亚人、伊索里亚人和其他许多民族的人都向她祈祷。当然,他们也向其他的神祈祷,所有的人(犹太人除外,女祭司认为他们简直就是疯子)都向罗马的守护神——伟大的朱庇特祈祷。就连女祭司本人尽管献身于伊西斯,但她也承认其他神的存在,有时甚至还会向他们祈祷。

困扰女祭司的一个问题是,她所在的社区有大量犹太人。
犹太人喜欢住到一起,因为这样满足他们需求的学校、犹太教堂和肉店就都近在咫尺。然而,由于严格的一神教,犹太人不参加其它宗教的重大庆典。尽管庆典趣味盎然、丰富多彩,且提供大量的免费食品,受到大多数人的热烈欢迎,唯独犹太人除外。

庆祝活动是一次从战神广场的伊西斯主神殿,到台伯岛附近河段的巡游。那里有一艘船获得了正式祝福,代表伊西斯曾乘坐着游历世界、寻找爱子荷鲁斯被恶神塞特撒落到各地的肢体的船。

节庆活动充满了生机和色彩,当然也十分嘈杂、喧闹。女祭司今晚将要款待的大胡子长老们希望得到保证,节庆会更安静、更有节制,少给他们的犹太居民带来不安,尤其是他们的一位长老刚刚死了长子的情况下。

说实话,在这个带有宗教色彩的街头聚会上,人们将热烈庆祝伊西斯在塞拉匹斯神的死亡和复活中发挥的作用。

女祭司今晚的任务,她希望,借助精心准备的鲟鱼片,婉转地告诉犹太长老们,不,聚会将会一如既往地喧闹、放纵和狂欢,犹太人不妨习惯和不同民族、信仰的人们一同狂欢。

毕竟,伊西斯的信徒大多在公众视线之外,在与民众隔绝的神殿和圣坛里处理他们的事务。与专为罗马诸神举行的仪式不同,那些都是非常公开的事务,伊西斯的许多仪式则是神秘的,世俗的一切统统都被排除在外。就连女祭司今晚要做的献祭也将在圣坛封闭的围墙内进行,只有两名帮手在场。因此,伊西斯的节日会每年两次进入公共领域。常有好奇者向信徒询问女神及其圣礼,故而这些节日也在招募新人。
在一年其余的时间里,伊西斯圣坛都与当地犹太教堂和别的教堂相安无事,只是会有一个古怪,有时非常古怪的犹太传教士站在圣坛外面,谴责它是邪恶淫乱的黑窝(错位的指控!虽然妓女们经常在罗马神殿周围闲逛,这些神殿的门廊可以为她们遮风避雨,但伊西斯的信徒们实际上并没有普通民众那么放荡,因为他们的宗教要求在某些宗教庆典之前有一段禁欲期)。

女祭司演练完她的抗辩之后,准备从圣殿走过街道,回到家里去。与“官方”的罗马神殿不同,伊西斯圣坛和神殿统统都与街道隔绝开来。从圣坛的围墙后面传来了羊羔的叫声,这将是今晚的献祭。女祭司很喜欢这种动物,它的毛是红色的,因此为埃及诸神所憎恶(埃及诸神不喜欢红毛动物)。

罗马人相信神更喜欢用他们最喜欢的动物做献祭,例如,雅努斯喜欢公羊,战神马尔斯每年10月都要一匹马。然而,伊西斯的宗教常识可以看出这种推理的缺陷。如果你献祭一只让神心悦的动物,那么你就杀了它?当然,众神更愿意看到被宰杀的都是他们不喜欢的动物,也更乐意看到它们从地球上消失。

最初,女祭司会把献祭动物的头扔进台伯河。然而,几次看到她这样做之后,路边的亚裔屠夫就开了个好价钱来买下献祭动物的头。经与神殿磋商,女祭司发现,这种更有利可图的处置方式整体来说也是正确的,所以她希望明天早上花一点时间为献祭动物的残余物讨个好价钱。

今晚,在她开始神圣而神秘的献祭仪式之前,还有一件更为平常的事情,那就是查明厨师为她准备了什么来代替被禁止食用的鲟鱼。厨师颇不高兴地承认,他已经决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彻底避开肉食。他告诉女祭司,她将吃到一顿简单而精美的晚餐,有洋葱碎坚果大麦饼。女祭司茫然地看着厨师。
“洋葱?我不能吃洋葱!”女祭司尖声叫道。

有故事称伊西斯的乳婴狄克提斯在伸手去够一丛洋葱时掉进河里淹死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但祭司们远离洋葱,厌恶洋葱,小心翼翼地避开洋葱,因为它是唯一一种在月亏时自然地蓬勃生长的植物。它既不适合斋戒,也不适合节日,因为会使食用者口干舌燥,并会使他们流眼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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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4~17日 平民娱乐节
平民娱乐节是在公元前220年公开确立的,当时的监察官盖乌斯·弗拉米尼乌斯(Cayo Flaminio)建立了一个竞技场。为了向他致敬,这个竞技场被命名为弗拉米尼乌斯竞技场,在那里进行表演。后来,到了共和国时期,卢迪剩下的主要节目被转移到马克西姆竞技场。平民娱乐节,完全对应于九月的罗马卢迪。这两个罗马卢迪的构成实际上一模一样,包括马戏表演、竞技比赛和献给朱庇特的宴会。区别在于,平民娱乐节的罗马卢迪由民选保民官负责,而九月的罗马卢迪由权贵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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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1日 禁海日
这一天开始,由于糟糕的天气和不利的海上条件,不建议航行。在这个名为“禁海”的时期,连接罗马和地中海最遥远港口的最重要的海上航线不通航,直到好天气来临,具体来说是第二年的3月10日。就在这个日子的几天前庆祝的伊西斯船节,祈求女神对航行的祝福。

有些月份非常适合航海,有些月份则令人怀疑。根据自然法则,有些月份船队难以通行。从5月27日昴星团出现开始,直到牧夫座出现的9月14日,航行被认为是安全的,因为夏季的温暖可以平息狂风。而从这个日期一直到11月11日,航行开始变得危险。因此,从11月11日至第二年的3月10日,大海处于被封闭状态。因为白天变短,黑夜变长,乌云密布,天昏地暗,雨和雪加剧了寒风,这些因素不仅阻止了海上航行,也影响到陆地上的旅行。——《军事原理简编》

尽管有这些建议的存在,但并没有法律禁止航行,因此,在冬季坚持出海是一项高风险的业务,只有经验丰富、渴望利润的商人才能负担得起。大海是罗马的强大盟友,大海可以在短时间内远距离运输商品和军队,然而,如果发生暴风雨的话,大海也可能变成最可怕的敌人。

在古代,许多船只在地中海沉没,其中一些令人印象非常深刻,比如一艘从加的斯出发开往罗马的大型商船布费雷尔号(Bou Ferrer),在阿利坎特的海岸遇难。船上装载着三千多罐产自贝蒂卡最好的鱼露,还载有铅块,这是尼禄皇帝的一笔重要货物。目前的假设认为该铅块的最终目的地可能是这位皇帝的豪华“金宫”,然而船却不幸沉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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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8-20日,连续举办三天集市,为了让那些远道而来参加平民娱乐节的居民,在享受节日的同时,可以顺便买到他们需要的商品。

卡拉斯在船上,看着2艘战船驶向那不勒斯海港。

罗马举办的罗马卢迪节,有钱人都涌向城市参加庆典,这正是打劫的好时机。可以直接抢到金银财宝,如果抢到几个值钱的俘虏,那就更好了,可以勒索大笔的赎金。

当然,他不能使用埃及战船了,罗马的海军虽然羸弱,尤其缺乏在禁海期作战的能力,但罗马陆军却十分强大,托勒密王朝并不敢公开得罪罗马,所以他用几艘去除了所有标识的海盗船袭击罗马城市。

自从三个月前,他在奴隶市场上买到了努米底亚英雄塔哈卡纳,他的实力进一步增强了。努米底亚被罗马击败后,大量廉价的黑奴被贩卖到罗马各地。

这个塔哈卡纳拥有伟力,更神奇的是他受的伤会在多日后痊愈如初,黑奴战士把他当成神灵膜拜,在掠夺中释放的黑奴,很快就会成为他忠诚的狂战士。

罗马占领努米底亚后,埃及托勒密王室对于和狼子野心的罗马做邻居感到十分忧心,所以答应了哈卡纳,帮他把解救的黑奴战士悄悄运回努米底亚,为其复国提供帮助。

他们已经成功抢劫了意大利南部的沿海城市:洛克里、科森扎、布森图姆、庞贝,今天是最后一站,那不勒斯。

卡拉斯看到盔甲在移动,他知道塔哈卡纳带着他的亲卫队下船了,他甚至还着翻译,他要去找另一位传奇复仇,辛布里的维修斯。不应该用本名称呼辛布里传奇吗?为什么用维修斯这样典型的拉丁角斗士名字。

黑奴都极其愚蠢,既然对手这么厉害,王不见王,各自发展不是很好吗?即使有了神力,黑奴也不过就是群没脑子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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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 duang~ ”
维修斯被莫名的声音吵醒了,他走出了房间,马尼亚被肏累了,睡得很熟。睡在他们脚边的波特跟着起来了。

看门人也起来了,跑过来,以及睡眼惺忪的塞纳。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维修斯问。
“这是钟声,我觉得是海盗袭击,主人,请你穿装甲吧。”看门人说。
“嗯。”
“要不要叫醒女主人?”
“不用,让她睡。”

塞纳和波特就着月光,给维修斯穿戴起来。

走到前厅,希尔达和卢普斯也走出来了,这二人已经睡一起了。新买的两个辛布里战俘壹和贰站在了院子里,考虑到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奴隶,记名字很难,维修斯给他们起了这样的代号。
“族长,????!”希尔达说。
日耳曼没有奴隶制,他们更愿意叫他族长。在维修斯看来,这就是矫情,族长不一样奴役族人吗?换个称呼和手法,就不算奴隶制了?

“开门。”维修斯没理他们,这些菜鸡跑出去就是给人送人头的,看看门装腔作势一下就得了。
“关门。”
门重新关上了,维修斯开头看看天空,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听到脚步声向自己靠近。

“啊哈~ ,维修斯,@#¥&%*”一个群黑人跑到,把前后路口堵住,围住了维修斯。
冲我来的?我又干什么坏事了?维修斯很纳闷。

黑人在夜里真是有种族天赋加成,就像一群凭空移动的盔甲和武器围着维修斯,很怪异。

一个半黑的混血人走出来,拿出了一张莎草纸,用拉丁语读了起来:
“辛布里的维修斯,你终于摆脱了奴隶身份,我是努米底亚的塔哈卡纳,我想邀请...”
“@#¥&%*”为首的黑人生气地打断翻译。

混血翻译赶忙换了一张莎草纸,重新读起来:
“辛布里的维修斯,你的族人在战场上送命,在牢笼中哭泣,而你这个拥有神之祝福的辛布里人,却还在给罗马女人做奴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努米底亚的塔哈卡纳。我是个受族人尊敬的英雄,而你是个背弃族人的奴隶。”翻译读到这里,手指向领头黑人。

领头黑人摘掉了头盔,原本凭空伫立在空气中的盔甲,现在好像无头骑士。

维修斯心想,你妈逼的,你这么黑我看得到什么?但他猜测,可能是被自己卖掉的那个黑人。

“我不理解,你明明可以成为日耳曼人的王,而要留在这里做罗马人的奴隶。我和你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我们可以联手打败罗马的。我现在来到这里,就是要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去保护你的同胞?为什么你甘愿让罗马女人骑在你肩膀上?”翻译继续朗读道。

我的同胞?维修斯想了一下,中国现在是在汉朝吧,汉朝不需要我保护啊。如果是指这具身体的同胞,自己连句日耳曼话都不会说,实在没有认同感。
古代的战争故事终究是演绎,背后最深刻的逻辑就是人太多了,资源不够分配。要么战争导致人口减少,要么生产力提高产出,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但这样的话语,他用拉丁语不容易表达,他也不觉得黑人能听得懂。

生产力如此低下的年代,不剥削如何能享受奢侈的生活?维修斯不想直接去剥削底层人民,他直接剥削罗马贵族来得更快,他为什么要去推翻被他剥削的人?

确实,这个黑人的理想比他更崇高,但他不认为人民在他的统治下,就会比在罗马人的统治下过得好。自挂东南枝的崇祯,难道不够爱人民?不够勤政、节俭?
他连家里多几个奴隶都懒得管,统治这门艺术,不是靠杀人就能办到的啊。
“既然你要去拯救自己的同胞,就不该来这里,我饶你一命,你走吧。”维修斯说。

经过翻译的一阵传话。

“哈哈~ ”翻译嘲讽地大笑一声,塔哈卡纳刚才明明没有笑过,显然是翻译自己在演绎,“我不能容忍和我一样拥有神力的人如此窝囊,这是对神力的亵渎,我要杀了你,夺走你的神力,再杀了那个罗马女人马尼亚。”

“我在世间,不守护日耳曼人,不守护罗马人,不守护金银财宝,我只守护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去解救你的同胞吧,不要无谓地死在这里,这里不会有人为你哭泣。”维修斯说完拿起长铁棍,准备战斗。

经过翻译的传话,维修斯看到塔哈卡纳的武器一动,他冲向一个黑人喽喽推出棍子,它还没反应过来,头盔和皮甲间的空隙就被击碎了。如果不是他们都穿着护具,维修斯还看不太清该打哪里。
潜身扫棍,两个喽楼的脚踝被打碎了。

塔哈卡纳攻到了,盾牌砸在维修斯脸上,后背铁甲被大刀砍出了火星。

维修斯一阵眼冒金星,抓住一个倒地喽喽扔向背后,血水溅过来。转身站起,塔哈卡纳的大刀自上而下劈过来,双手推棍,架住了他的手臂,棍子推到了他喉咙上。趁他后仰,点棍刺向他的喉咙。
一个喽喽冲过来举盾帮他挡住了这一击。

维修斯的腿后被割了,转身后扫打断了两条腿,吃痛的他凶性更起。
左护臂架住塔哈卡纳的劈砍,右手挥棍砸过去,又一个喽喽举盾跳来接下了这一棍,喽喽被打飞出去,塔哈卡纳一脚正蹬踹,维修斯被踹飞出去了。

一个喽喽趁机挥剑刺来,被一支弓箭射中面门。

维修斯左掌拍地,竖了起来,扫棍打爆了两个头。门缝里壹和贰冲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盾牌和武器,护卫在维修斯的身后,门又关上了。

第一次被人打倒,维修斯恼羞成怒,转身抡棍向塔哈卡纳砸过去。duang~ ,塔哈卡纳拿的是金属盾,他被砸得撞在墙上,盾牌和长棍发出嗡嗡的颤音。
转身再砸,再砸,再砸,巨大、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这个巷子里爆开。

维修斯扔掉弯曲的铁棍,抓住塔哈卡纳变形的金属盾牌扔开,他的左臂已经断裂,断裂的白色胫骨从手肘处刺出来。
“维修斯,@#¥&%*”塔哈卡纳祈求着说。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维修斯从他右手里夺过砍刀,抓着他的脖子拖向海边,在海里把他分尸了,只留下他的阳具做纪念。脑袋都一劈为二,这样总不可能复原了吧。

维修斯站在海里,海风把海浪吹得很急。他看到海中停着一艘船,海港里停着二首船,细微的哭喊声从那里传来。
维修斯洗了一下血水,走回家门口,黑人喽喽已经跑了,壹和贰站在门口。
“回去,关门。”维修斯把塔哈卡纳的阳具扔给他们,说。

他拎着砍刀跑向海港那边,今夜的杀戮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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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哈卡纳完了,两艘船的努米底亚黑奴也都完了。一个身影刚刚从一艘船跳到另一艘船上,那不是人可以跳跃的距离。
身首分离的尸体不断跌落船下,海面下鲨鱼群盘踞着享受这番大餐。

卡拉斯的主舰离开了那不勒斯。
辛布里传奇,维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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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449年,维吉尼亚(Verginiia)之死。

罗马共和国执政官阿皮乌斯·克劳迪乌斯(Appius Claudius)被一个女孩的美貌所吸引。但他不能娶这个女孩,因为她已经和另一个男人订婚了,而且他鄙视她的地位,不屑于娶一个普通人为妻子,并且这样的婚姻被他自己刻在十二铜表上的法律定为非法(贵族禁止与平民通婚)。

既然法律规定他们不能结婚,那么要想把平民姑娘占为己有,只能让她做自己的情人或奴隶。因为担心姑娘拒绝做他的情人,于是克劳迪乌斯指使自己属下的一个人,让他对外宣称姑娘是自己家的女奴生的孩子。因为奴隶的孩子仍是奴隶,奴隶是奴隶主的私有财物,他们的孩子同样也归奴隶主所有。就这样,阿庇乌斯就可以霸占自己喜欢的姑娘。而这一期间,姑娘的父亲正在战场上英勇杀敌。

维吉尼亚的未婚夫伊西利乌斯不允许任何人带走她。
“砍下我的头,克劳迪乌斯,然后带走你想要的女孩,以及其他所有的女孩和妇女,这样罗马人就会明白,他们不再是自由民,而是奴隶……,但请记住,我的死将是罗马大不幸的开端,或大幸的开端!”

从战场匆匆赶回的父亲,看到克劳迪乌斯正要强行把维吉尼亚带走。

在痛苦中,维吉尼乌斯做出一个对父亲来说非常痛苦的决定,他请求允许最后一次拥抱他的女儿,并在她被带走前与她单独说一会话。克劳迪乌斯允许他这样做了。

维吉尼乌斯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叫她的名字,亲吻她,擦去她流下的眼泪。
与此同时,他逐渐远离其他人,他突然掏出刀刺穿了女儿的心脏,说:“我的孩子,我把自由而纯洁的你,送给你在阴间的祖先,因为当你活着的时候,暴君既不允许你有自由,也不允许你有贞洁!”

这件事情不仅让留守罗马的平民愤慨不已,就连身在战场的平民也竞相表示愤怒。他们全体聚集,抗议贵族克劳迪乌斯的专横。贵族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逮捕了企图率领属下和平民进行对抗的克劳迪乌斯,并择日进行审判。就在判决的前一天夜里,顽固的保守分子、自尊心极强的克劳迪乌斯无法接受被审判的耻辱,选择自尽。

从此维吉尼亚(Verginiia)成为处女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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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语中的“equites”被直译为“骑士阶级”,他们负有向罗马军队提供骑兵的义务。

为了和担当国政的贵族阶级以至元老院阶级相区别,他们被称为骑士阶级。由于祖上没有人担任过执政官,与贵族相比,从政对他们来说是个难关,所以他们大多选择经商之路。根据法律,元老院阶级的人士被禁止经商,使得骑士们在这个领域得以大显身手,而罗马的不断强大又使他们的市场持续扩大。

迈入骑士阶级的门槛,资产要求最少2500金币,向罗马政府证明自己拥有大于10个塔兰同的财富,即可成为骑士阶级。而财富低于10个塔兰同时,贵族和骑士阶级就跌入平民阶级了,所以罗马的阶级是可以流动的,标准就是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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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让阿奎利乌斯家族的管家,来接收了这二艘战船,钱对于她已经没有意义,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怎么和马尼亚结成姻亲可把贵族们愁坏了。
罗马四个阶层:贵族、骑士、自由民、解放奴隶,维修斯的身份是最底层的解放奴隶。罗马律法禁止跨越两个阶层通婚,地位上来说,即便是骑士的女儿也无法嫁给维修斯,而实力上来说骑士阶层的女儿又配不上维修斯。

马尼亚收到好几位贵族家族的来信,询问她有多少财产,他们愿意把欠缺的部分作为嫁妆,一举把维修斯抬入骑士阶层,这样就可以和通婚了。但,她都拒绝了。

维修斯抢来的2艘战船里,有海盗抢劫其他城市的金银,所以他们家现在的钱财已经达到40塔兰同,远远超过迈入骑士阶级的10塔兰同门槛了。

她拒绝的原因,主要是不想有个每天和她勾心斗角的贵族儿媳。贵族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家里有她这个贵族女人就够了,再娶一个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去登记为骑士,也是为了避免这种被其他贵族盯上的麻烦。

徒弟阿奎利亚也写信给马尼亚,让她不要给维修斯娶妻,等她退休后要来接力做维修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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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城。
罗马城的人口最高可达百万,不管涌入多少人,人口在来年都会跌破百万。如果有人仔细做统计,就会发现,罗马城是一个巨大的吃人机器,想要维持人口,只有不停地吸纳移民。这里是细菌、病毒和寄生虫的乐园。

地中海气候,夏季干旱,冬季多雨。如果没有要务在身,罗马贵族会在11月离开罗马城,去乡下或其他城市过冬,到春天再返回罗马城。

战神广场本是一处沼泽,是罗马城的最低洼之处,也是罗马的贫民区。每到冬天雨季,台伯河河水会涌出堤岸,淹没战神广场。而昨天的雨特别大,贫民区一层的商铺都被淹没了,公寓和其他建筑就像是从浑浊的河水里长出来的一般。

河水从通往台伯河的排水口倒灌进来,原本公厕的地方呼呼地往外冒着粪便。垃圾,鸡、狗、猫、人的尸体与粪便一起漂浮在水面上,被水流慢慢带往下流。

如果在台伯河的出海口细数,一天可飘过上千人的尸体,大部分都是腹泻而死,要么独身死亡后被人扔进河里的,要么家人已经无力火化,只能丢弃尸体。

雨暂时停歇的时候,14岁的维斯塔贞女——阿奎利亚,站在费拉米尼亚大道的石阶上,看着已经汪洋一片的战神广场以及贫民区。

在这阴雨连绵的冬天,干燥的柴火是奢侈品,一些食肆和面包坊都会因为缺少柴火而无法营业。此时,有能力的神殿会开始向信徒施麦粥,而维斯塔神殿的粥是最好、最神圣的。

阿奎利亚的哥哥是与马略共同执政的执政官,为了帮助阿奎利乌斯家的掌门人继续赢得即将开始的冬季选举,门客们自然不遗余力的投入。

“感谢贞女!感谢贞女!”
阿奎利亚微笑着点头接受信徒们的致意,门客们组成的团队不断向民众施粥,并派送印着‘执政官阿奎利乌斯赠送’字样的维斯塔滤水罐,和永恒火焰燃尽的圣木灰。

冬季是个死亡高峰季,最大的死因就是食用受污染水和不洁食物引起的腹泻。
师傅马尼亚送来的维斯塔滤水罐,她命令工匠生产了很多,直到现在才拿出来,就是为了一举压倒其他贞女。

冬季是选举季,维斯塔贞女全都来自于贵族家族,当然会为自己家族的选举造势,贞女们自幼就进行着不撕破脸的权力斗争,她们既合作又竞争,关系很复杂。今年,只有在她这里可以领到维斯塔滤水罐,高下立判,哥哥一定会夸她的。

“走。”阿奎利乌斯家的老奴,往一个混血短发小女奴朝天张开的嘴里倒了2勺子麦粥,让小女奴走。小女奴吞咽下麦粥,嬉笑着跑到队伍后面又去排队了。

一旁,几个自由犹太孩子站在一起,羡慕地看着其他种族的孩子吃粥。不是不给他们吃,而是他们的犹太教义,不允许接受被他们视为伪神的祭司的施舍。好像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把他们锁在了那里,使他们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

即便是自幼被训导顺从、忠诚的家生奴,饿时也会冒着挨打的风险偷东西吃,而这些犹太小孩却因为教义对抗着饥饿。连饥饿都无法驱使他们接纳其他民族、宗教,阿奎利亚对犹太教的评价是反人性、反人类。罗马人可以与天南海北的人建立感情,甚至可以和动物建立感情,但却没法和一个犹太人建立感情,他们就像锅里的硬骨头,既不提供营养风味,也无法和其他食材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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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4日 善良女神节
这是一年中的第二个善良女神节,与五月一日的不同,这个节日不是公共的,而是私人性质的,由社会最有名望的女性参加,从维斯塔贞女到罗马有影响力的男人的妻子。这些女性举行秘密聚会,在某位最高执政官或者大法官家里祭拜善良女神,为罗马人民祈福。

公元前62年,秘密聚会在当时担任大法官的恺撒家中举行。和往年一样,那一年的庆祝活动是在12月3日或4日晚上举行的,妇女们聚集在一个用葡萄叶子装饰的房间,在两位女主人:奥莱莉娅(Aurelia)和庞培亚(Pompeya),分别是恺撒的母亲和妻子的注视下,妇女们用一头猪做祭品,并向女神献上葡萄酒。在男人到不了的这个地方,女人们随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溜进了聚会。

普布利乌斯·克劳狄乌斯·普尔彻,男扮女装混了进来,和恺撒的妻子庞培亚在一起,据说和她有私情。克劳狄乌斯混进女人堆里不久,一位女仆听出了他的男声,立即揭露了这种恶行。所有的女人匆忙遮盖那些不能被男人看见的一切,奥莱莉娅匆忙以非正统的方式结束了仪式。对罗马妇女的这次侮辱,需要向善良女神进行大赎罪才能避免更大的灾难,而克劳狄乌斯必须在凡人和诸神面前应对审判。

恺撒立即与庞培亚离婚,以避免任何形式的怀疑。当他被传唤出庭做证时,让所有人感到惊讶的是,他说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法官们都很奇怪,问他:“那么你为什么要休掉你的妻子呢?”他回答:“因为我认为我的妻子甚至不应该被怀疑。”——《恺撒传》

有人说,恺撒真的是这么想的,另外有人认为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赢得民心。人民呼吁赦免克劳狄乌斯,最终,克劳狄乌斯被无罪释放,并为后世留下了一个用民间谚语:“恺撒的妻子,不但要贞洁,也必须表现得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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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在12月4日前,带着包含全部门客家庭的二十几号人,离开那不勒斯,抵达了与西西里隔海相望的雷吉乌姆。

马尼亚赶在这个日子前离开那不勒斯,以避免参加都市执政官妻子主持的善良女神节。善良女神对女人贞节的要求非常高,她和看门人性交过的,也给波特口交过。她不信那不勒斯执政官的妻子会是个贞节的女人,贵族女人少有贞节的,但她是不打算装模作样地冒犯女神。

“祭司,家主已经来信,雷吉乌姆的所有产业都随你调用。”阿奎利乌斯家族雷吉乌姆别墅的管家说。
“嗯,知道了,你去告诉我的管家卢普斯。”马尼亚对阿奎利乌斯的管家说。

因为卢普斯表现出比塞纳更强的能力,马尼亚就把管家换了,塞纳贴身服侍并负责厨房就好了。

“塞纳,你去盯着厨房。”马尼亚对塞纳说。
“是。”塞纳爬出浴池,擦身体。
即便是被护着,马尼亚在路上依旧被淋的湿透了,到了别墅,她立即要求洗热水澡。浴室下是有夹层的,在下面烧火,浴室的马赛克地面都暖暖的。

塞纳出去后,浴池里就剩下马尼亚、维修斯和波特,波特在给他们搓洗、按摩。
拥有和马尼亚3/4相同血脉的波特,长相是不差的。他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虽然维修斯不肏他的屁眼了,他依旧以他的娈童自居,平时穿着女装、画眉毛眼影。或许是吃了太多维修斯的精液,他的鸡巴慢慢粗大了起来,鸡巴上方也长出了一撮短毛。他微微冒头的胡须,渐沙哑的嗓音,与他娈童的身份渐渐不相称起来。

马尼亚靠在维修斯怀里,想着心事,雷吉乌姆港口到别墅的一路上,她见到了一番惨淡的景象。因为此地聚集了大量西西里逃亡过来的人,现在雷吉乌姆人口密度之大,让她仿佛回到了罗马城。

罗马城的祭司们,此时应该已经展开对低洼的贫民区的救助工作,而这里,不但没有人救助,她反而看到了一些氓流在盘剥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去年的此时,她在和阿奎利亚一起救助罗马遭了水灾的人,并为阿奎利乌斯助选。
今年呢?没有大祭司要求她做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政治目的,更不会有回报,她可心里却有股冲动,想要去帮助那些人。

罗马十二主神,朱庇特(宙斯)代表权威;朱诺(赫拉)代表女性、婚姻;尼普顿(波塞冬)代表海洋;密涅瓦(雅典娜)代表手工艺、智慧;玛尔斯(阿瑞斯)代表荣誉、战争;维纳斯(阿佛洛狄忒)代表美丽、欲望;阿波罗代表光明、治愈;狄安娜(阿尔忒弥斯)代表月亮、狩猎;伏尔甘(赫菲斯托斯)代表火焰、工匠;墨丘利(赫尔墨斯)代表商贸、诈骗;克瑞斯(得墨忒尔)代表大地、农业、自然和四季。

维斯塔(赫斯提亚)代表炉灶、生活。你可能没有权势地位、没有钱财、没有情爱,但不能没有食物和生活吧。灶神作为人类第一个非自然神,拥有最广的信徒。

马尼亚作为灶火女神的祭司,实际上30年的祭司生涯,她都不认为真的有神明,直到维修斯的出现。虽然维修斯远比不上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更无法与天神一般强大的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相比,但他的治愈能力显然不是凡人所有。

无论如何,她不能冒着失去维修斯的风险怠慢女神,她渐渐拿定了主意。

“儿子,你看到躲避在巴西利卡(大型开放式柱廊)里难民了吗?”马尼亚说。
“嗯。”维修斯有些昏昏欲睡地回答。
“我想帮助他们。”
“嗯。”
“你会帮助我吗?”
“叫我主人,我就帮助你。”
“主人。”马尼亚把维修斯的手夹在乳沟里,撒娇着说。

贵族出身的马尼亚对权力的消长十分敏感,维修斯拥有的暴力,已经远远超过她的维斯塔祭司身份,于是家庭的生活习惯已经完全维修斯化。

晚餐不再是在沙发床上吃,而是在长桌上,维修斯在最上座,马尼亚坐在他右手边,然后是伺候他们用餐的塞纳、波特,接下来是门客家庭,然后是其他奴隶们。主食都是一样的,仅在菜肴上体现出一些差别。

塞纳、看门人、波特这三个家生奴从没挨揍过,马尼亚做30年祭司,耐性与同理心是很强的。

拥有暴力的维修斯在家很少使用暴力,今天除外。日耳曼奴隶Ⅰ和Ⅱ发现了门客铁匠是个阉人,嘻嘻哈哈地用日耳曼语嘲笑铁匠,于是被维修斯绑起来,并命令铁匠鸡奸了他们。

没人能反抗维修斯的意志,马尼亚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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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墅较近的这个巴西利卡里驻留了上千人,而雷吉乌姆有很多这样的巴西利卡,这些人都是西西里逃难而来,在此等候着罗马军队收复家园,好让他们返回的难民。事实上卢库卢斯成为西西里总督,并取得了一定战果后,已经有一批人返回西西里,否则这里人还要更多。

但可笑的是,这座巴西利卡不远处的房子,西西里总督卢库卢斯的代理人正在拍卖西西里收回的土地,所以这里的难民注定什么都等不到。每天都有人拿着地契要求不要拍卖他的土地,都被以地契是伪造的拒绝。

希腊神话中,宙斯把虚伪、欺骗、疾病、饥荒、战争等等灾难放进箱子里,交给人类第一个女人潘多拉,叮嘱她不要打开箱子。潘多拉按耐不住好奇,打开了箱子,各种灾难蜂拥而出,她吓得赶忙关上箱子,把最后一项灾难关在了箱子里,那就是希望。

然而,希望明明已经在世间,即便是西西里的土地已经在拍卖,即便现实证明拿回土地的机会已经渺茫,希望依旧使得人们在此盘桓不去,而无法去开启新的生活。

阴雨连绵,怕马尼亚淋雨着凉感冒发烧,维修斯不许她出门,和手下来到这座巴西利卡。

巴西利卡就是只有柱子、屋顶,没有墙的巨大建筑。

这座宽大的建筑内,到处可见屎尿,甚至是死人。有一个屁股后面满是污秽的妇人明显是已经凉了,她怀里还有一个婴儿徒劳地嘬着母亲的奶头。

很多事不上秤只有四两重,一上秤千斤都不止。

“把这个婴儿找个妇人照看,最好是有奶水的。”维修斯说。
“是,主人。”卢普斯应承。

“给所有人分配事情干,把尸体扔进海里,这里打扫干净,不听话不干活的全部赶走。所有的活都让他们干,你们只负责监督,闹事的让日耳曼人杀掉。”维修斯说。
“是,主人。”卢普斯应承。
维修斯是不赞同纯粹的施舍的,不如以工代赈。用难民照顾难民,不劳者不得食。

一驴车柴火,一旅车粮食的到来,把人们调动起来了,卢普斯开始张罗起来。

马尼亚以为他们的财力,拿出一些就能把这些人救了。维修斯知道不是这样,物资就那么多,随便一买就把价格买上去了,真正的救灾不在这里,而在于取得物资上。很多事光用钱是解决不了的,还得用经典力学。

维修斯把一箱子金币倒出来,撒在台阶上,波特忙把滚出去的金币捡回来。他身着铁甲,的左手边放着黄铜盾,右手边一支1.8米的精铁长矛和一柄砍刀,就像守护财宝的巨龙。
财帛动人心,附近的人全都被这些金币吸引住了眼球,这里有整整5塔兰同的金币,谁能得到这些金币半只脚就迈入了贵族阶级。

“有话和我说,不要打搅我的主人。”卢普斯拦截了一个想与维修斯搭话的人。
“有什么可以为你的主人效劳的?”
“小麦、大麦、盐、橄榄油、卷心菜、鸡蛋、柴火,送过来就有钱拿。”

维修斯懒洋洋地看着对面建筑屋檐下的十多名泼皮,他们拿着棍子刀剑逐渐聚集着,可是还没敢过来,也许是还没聚集完毕。终于,一个满身纹身的强壮男人姗姗来迟。
“起来。”维修斯摸摸胯间波特的长发。
“嗯。”口交得十分投入的女装波特,媚媚地看了他一眼,不舍地吐出鸡巴。

奴隶社会最糟粕的,就是这些自幼就被灌输奴隶观念的家生奴,他们对主人的爱很扭曲但很强烈。波特和塞纳疯狂地爱着维修斯,看门人则爱着马尼亚。这三个家生奴,比起自由,他们更想要和主人连接。

三个爱自己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和谐地生活着,维修斯上辈子没体会过这么多、这么强烈的爱意。

维修斯站起来,波特把他的鸡巴按下,给他穿上兜裆布。

“你听得懂拉丁语吗日耳曼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迷路了吗?”壮汉笑着说,他身边的泼皮哈哈大笑,给老大捧哏。
“因为你们这些男人都不去参军,所以我这个辛布里人前锋就打到这里来了。”
维修斯的话让壮汉收敛了笑容。

“这些钱看起来是我的。”壮汉说。
“只要送来我要的物资,这些钱可以是任何人的。”
“我的意思是这些是我丢失的钱,谢谢你找回来给我。”
“噢!我想你不光弄丢了一些钱,你还弄丢了你的命。”维修斯说完,拿起砍刀走向壮汉。

“你不要...”
维修斯下蹲一冲,就到了壮汉的身前,壮汉身子后仰露出吃惊的神色,边上泼皮们身子重心开始前倾移动,维修斯砍刀一挥,壮汉齐膝而断。
“唰唰”又挥舞二刀,三颗头颅在空中打着旋。

泼皮们身体重心才往前,又拼命刹住,身体不协调地扭曲着。壮汉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了自己被泥泞的地污染的断腿3秒,才开始痛嚎。
泼皮们毫无战斗意志,开始四散逃跑了。

维修斯拉着壮汉的手臂,把他拖回巴西利卡。
“饶命,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壮汉求饶着。
“没事,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维修斯把壮汉的下肢扔到刚起的火堆里。

“啊!!!饶命!!!饶命!!!我肏你,饶命啊!!!”壮汉惨叫着激烈地挣扎着。
维修斯踩着他的大腿,让他逃不了,“不要动,给你治疗伤口呢。”

壮汉惨烈地惨叫着,烤肉的味道渐渐冒出来,维修斯把壮汉拖出来扔了出去。壮汉已经面色煞白,半条命没了,可是他两条腿的血确实止住了,运气好的话还能活。壮汉在泥地上爬着离开,连自己的两条腿都不要了。

“找人把这些尸体扔进海里,放在这里,坏人就不敢过来了。”维修斯对尼古拉斯说。
“是,恩主。”

胆大的商人运物资过来,卢普斯不断地过来拿走一枚枚金币,维修斯又百无聊赖坐在台阶上等着。

一会,一队罗马武装士兵走来,看到金币堆和地上的三具无头尸体愣了一会,一个头盔上有红羽的百夫长盾牌护在胸前走上来搭话。
“日耳曼人,有人告密你杀人了。”百夫长说。
“我没杀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维修斯手一挥,示意柱廊里的上千人可以为他作证。
“那这三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病死的,这里每天都有难民病死。”
“那他们的头怎么没了?”
“他们病得太重了。”
百夫长露出被戏弄的愤怒神色,看着这三具尸体被人拖离。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维修斯抓了一把金币站起来,走到百夫长面前,把他的盾牌反转过来,把金币放在盾牌里。
“这里很安全,百夫长,以后别来这里了,否则,这里会变得很危险。”维修斯轻轻锤了一下百夫长的腰眼,说。
百夫长和维修斯对视了一会,转身对士兵们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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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呆在家里心神不宁,她后悔要去救助难民了。维修斯在家和在外面根本不像同一个人,她很担心他几句话不和,就会把政府官员给宰了。

塞纳从外面回来了,马尼亚走上去问:“维修斯怎么样了?”
“主人杀了四个流氓,然后花钱买通了士兵。”塞纳说。
“他没有杀士兵?”
“没有,女主人。”
“嚯~ 还好!还好!”马尼亚拍着胸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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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23日 农神节,即萨图尔诺神的节日。

这是罗马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萨图尔诺神的起源非常古老,他统治的世界是黄金时代,那时没有自由人和奴隶的区分,人人自由平等,分享土地的出产。根据罗马人的传说,萨图尔诺亲自教会人类耕种土地,因此他被尊为保护播种任务的神。
这个节庆在一年的最后几天,这是播种刚刚结束,人们祈求神保护作物在开始生长前免受冬季寒冷的影响。田里的农活已经结束,农民们在祈祷之后,抽空享受几天的休息和空闲时间,在田里干活的奴隶冬天甚至被允许停止劳作。

没有人可以想象一年中有比这个日子更好的一天了:学校和商店关闭,大街小巷充满欢乐,每个人,不分自由人和奴隶,人人都可以庆祝这一天;士兵,甚至罪犯也可以休息。因为在这个对许多人来说一年中最好的一天,谴责任何人都是不允许的。——卡图卢斯《诗歌》

人们不分昼夜走上街头享受节日,笛声悠扬之处,人们畅饮葡萄酒,身穿托加保持礼仪的人是被嘲笑的对象,因为人们像庆祝日历上的其他节日一样无拘无束地庆祝农神节。在这一年剩下的时间里,混乱和喧嚣笼罩着罗马,理性和明智靠边站。在日常生活的许多方面,可以颠覆正常秩序。

很多时候会为这种聚会准备各种各样的游戏和娱乐活动。在这种情况下,人们认为可能存在一名农神节首领,他可以给客人下奇奇怪怪的命令,而客人必须服从:跳舞,唱歌,甚至脱光衣服,向身上泼冷水。同样常见的是,人们会编谜语,猜谜语,讲笑话。

在这些日子里,奴隶们也个个喜气洋洋的,因为在农神节他们享有充分自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许多公民为了表示一种友好的姿态,戴着象征自由的帽子,代表着在农神节期间,所有人是平等的。颠覆社会规范的仪式尤其影响了奴隶,按照惯例,允许他们和主人一起围坐在同一张桌子旁,甚至在最信任的环境中,由主人伺候奴隶一天。

农神节的最后一天被称为西吉拉利亚,这是一个专门为家人和密友赠送礼物的庆祝活动。有一些通用的小礼物,甚至还有农神节小商品市场,在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礼物及其他可以送人的物品,与今天许多城市的传统圣诞市场风格极为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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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长桌,点着好几盏油灯,大家庭的二十号人坐着用餐,马尼亚不断地给门客和奴隶们端菜、倒酒,维修斯在厨房里忙碌着,而平时维修斯的位置上,现在坐的是今日的掷骰子冠军——波特,今天他扮演主人。

农神节是最能体现罗马人与希腊人民族性的不同,罗马人的戏谑与强大的心脏在这个节日里显露无疑。

大家都喜气洋洋地吃喝着,他们都收到了马尼亚的礼物,日耳曼人最是开心,他们穿上了他们的传统服饰——短上衣和裤子。
日耳曼人生活的地区比较寒冷,他们要在草丛里放牧,所以习惯了穿裤子。他们细心地为自己的新衣服添加黄铜别针等装饰物,几人的风格看上去很统一,他们还用木灰的油脂在脸上画了迷彩,看上去很粗犷。

“一个傻瓜受邀参加晚宴,但他却不吃东西。当有客人问他为何不吃时,他回答:我不想让大家误会我是贪图食物才来赴宴的。”门客铁匠讲了一个笑话,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开始推杯换盏。
日耳曼人也哈哈大笑着喝酒,好似他们听得懂似的。

大家要轮流讲笑话,讲不出笑话的人要收到处罚。

布商站起来说:“一个男人在外国行商,找到占卜师询问家人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全家都很健康,包括你的父亲。’男人反驳:‘可是我父亲已经去世十年了。’ 占卜师回答:‘显然你不知道你真正的父亲是谁。’”

“半夜时分,一个年轻人跑到自己祖母的床上,父亲为此教训他时,他抗议道:一直以来你都在和我母亲睡觉,我从未吭声!现在仅仅被你抓到我和你母亲在一起一次,你就生气了?”陶匠说。

“!@¥%!@,@¥!%,哈哈哈哈。”日耳曼人也站起来讲了个笑话,并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傻瓜与女奴生了个孩子,他的父亲建议他杀死这个孩子,傻瓜反驳道:先把你的孩子杀了,再来叫我杀死我的孩子!”塞纳站起来讲笑话。

“一个商人在卖蜂蜜,有人尝过后赞叹:哇,这蜂蜜真不错! 商人回答:是啊,要不是有只老鼠掉进去了,我现在也不会把它拿出来卖。”卢普斯说。

奴隶和门客们讲着笑话,愉快地吃喝着。马尼亚拿着酒壶,给众人添酒,看门人的手从袍子下摆伸进来捏她的屁股,与她性交过好多次的看门人最大胆,也最会试探她。
马尼亚用眼神瞪他,这个被母亲教导过怎么调教女人的家生奴却更进一步,把她的工字内裤解开了。

“啊~ ”马尼亚惊叫一声,吸引了门客和奴隶们的目光,一瞬间强烈的刺激漫上心头。
看门人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得意地塞进怀里。

“女主人有个愚蠢的奴隶,她发现这个奴隶拥有异常硕大的生殖器后,对他产生了欲望。为了不被认出,她戴上了一个面具与他调情。奴隶明白了她的意图,并与她性交。后来,他对主人诉说快乐的事:‘哎呀主人,我跟一个戴面具的妓女交配了,结果发现里面是女主人。’”看门人站起来,搂着马尼亚捏着屁股讲笑话。

马尼亚感觉男人们的眼神都明亮起来,有了跃跃欲试的期待,她湿润起来了。今天是个以下犯上的日子,有了看门人的演示,她屁股上的咸猪手多了起来,只是他们还没有胆量伸进来摸。
被以下犯上确实很刺激,勿怪很多主人会和奴隶玩上下颠倒的性游戏,自己的母亲就一手教出看门人这个凌辱她的奴隶。

“鱼露烧猪肉。”维修斯叫着端进来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盆子。
马尼亚屁股上的两只手吓得赶紧抽走,她瞪了两位门客——布商尼古拉斯和陶匠阿吉利乌斯一眼,扭着屁股走开了。

马尼亚用盘子把肉分出三份,使长桌上人人都能吃到这道新奇的大菜。

菜上齐了,马尼亚和维修斯也坐下来吃,她的脸是红了,可波特的脸比她更红,她估计他要开始作妖了,看着他。
波特把咬了一半的红烧猪肉放进她的餐盘里,马尼亚夹起来吃了,平时都是他吃她的残羹,今天倒过来。

“主人,吃呀。”马尼亚夹肉放在波特的餐盘里说。
波特的脸更红了,然后面容扭曲地张开嘴,身体一抖一抖的。这就射精了?马尼亚很疑惑。

“哈哈哈哈~ ”门客和奴隶们笑起来。
高潮后,波特的表情变得自卑、羞耻起来。

马尼亚已经把与自己血脉相同的波特,预定为未来的小情人了。一句话就把他弄射精了,这说明他对自己的爱意之深,奴隶对主人的爱是很激烈的,但也很脆弱。自己的处置会导致波特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她与维修斯对视一眼,钻到桌子下面,解开波特的兜裆布,把黏糊糊、软趴趴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这下从最丢脸的仔,变成最长脸的仔,马尼亚不用细想也知道波特会爱自己爱的发疯。众目睽睽之下,她在桌子下面,给奴隶口交,她也兴奋得淫水直流。

波特的鸡巴又坚挺起来,马尼亚抬头和他对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十分亢奋,眼神好像着了火。主人只要付出一分的爱,就能从奴隶身上收获十分。

马尼亚从桌下钻出来,坐回座位,用酒把精液顺下去,夹猪肉吃。这猪肉煮的软烂,肥肉入口即化,这种做法从未见过。

门客和奴隶们喝了不少酒了,有了主人的带动,气氛开始情色起来。

“铁匠,你妻子怀上了没?”布商尼古拉斯调笑到,他的妻子艾莲妮已经显怀了。
“还没。”铁匠看了眼和日耳曼奴隶眉目传情的妻子说,显然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上次两个日耳曼奴隶嘲笑铁匠阉人,维修斯强迫铁匠鸡奸了他们,肉体上的交合后,铁匠反倒和他们亲密了起来。虽然语言都还不怎么通,他们四个人却过起了日子,两个日耳曼奴隶正给他妻子播种。大家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瞒不过去的。

卢普斯和希尔达也凑成了一对,过起了日子。马尼亚觉得他是受父亲压迫久了,和这个强壮的日耳曼女人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马尼亚吃了一会,门客和奴隶们已经开始摸来摸去了。
“主人,宣布结束吧。”马尼亚对波特说。
“噢,晚,晚餐结束。”波特说。

带着油灯回到内院卧室,房间里暖暖的,因为夹层烧了火(古罗马豪宅的地暖十分普及)。一般他们性交都要四个人,卧室里的床很大,够他们发挥。

脱了衣服上床,马尼亚向维修斯索吻,波特和塞纳给他们口交起来,卧室里尽是呻吟与口舌发出的声音。

波特的口技练得非常好了,屄上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抬起腰肢,让他舔得更深入。
“我要肏塞纳了。”维修斯停止和她接吻,把塞纳拉过来,压在身下肏起来。

“主人,你想怎么玩?”马尼亚把小自己二十岁的波特拉过来,抱在怀里问,摸着他的鸡巴问。
“我想要主人肛交我。”波特小声说。
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维修斯肏塞纳的动作也停下来了。马尼亚还以为波特会对自己提性要求,没想到自己的魅力还没有维修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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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绵,缺水的问题解决了,但是食物开始短缺起来,不得已之下,索菲亚只好放菲拉克斯自己去觅食,她实在无力满足它的胃口。

西西里虽然气候较暖,在冬天也不是可以随意淋湿的。

为了让人忽略这处房屋,前院已经被索菲亚烧毁了,后院通往二楼的木楼梯也烧毁了,她躲在二楼的房间里是比较安全的。她嘴里慢慢嚼着磨碎的麦子,然后吐出麸皮。

一条线段被任意分成两部分,这两部分与原线段为边所构成的矩形面积之和,等于以原线段为边所构成的正方形的面积。——欧几里得

粮食、钱财都被搜刮走了,但书籍都没人拿,于是索菲亚把书籍都搜过来,作为这冬日里的消遣,这种书原本她是不会看的,但现在她什么书都看。

“不要伤害我们,这是我们的土地,我有地契,我有地契。”
索菲亚听到窗外有人叫喊起来,她掀开羊毛毯下床,把窗户掀开一条缝凑过去偷看。

上个月附近发生了一场战斗,奴隶叛军被罗马军击败了,然后一个月内这里变成了无人区。前几日,隔壁的土地有一家人回来了,开始整理荒废的土地、房屋。索菲亚不信任任何人,也没和他们接触过。

索菲亚看到一个秃头老人接过年轻人递来的羊皮纸,交给罗马军队的十夫长。
“长官你看,这里确实是我的土地呀。”老人又向十夫长递出一个钱袋。

十夫长接过钱袋和羊皮纸一起塞进怀里,突然拔剑刺进老人的肚子里,他手下的士兵立即开始了对这家人的屠杀。

索菲亚关上窗,在陶罐里抓了一把磨碎的麦子放进嘴里,爬上床盖上羊毛毯,继续看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她感觉数学比这个疯狂的世界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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