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文点点头道接着说:「家母就是任七姑最小的女徒,白幼孤零,被任七
姑收归门下,后来家母见任七姑倒行逆施,淫凶残虐,又勒迫家母嫁给其子任龙,
任七姑共生五子,江湖匪称龙门五怪……」
俞云恍然大悟那日羊家集联手合攻矮方朔荆方的,就是龙门五怪,不禁「啊」
了一声,顾嫣文笑捶了他一笑,嗔道:「你别打岔嘛,不然我不说了。」嘟起一
张小嘴,脸含薄嗔。
俞云忙道:「你说,你说,我决不打岔。」
于是顾姑娘接着说道:「母亲清白自守,那能应允嫁给任龙,但处人檐下,
焉得不低头,只推说年岁方轻,再过几年才说,这样捱了两年,任龙每白百般调
戏母亲,可怜母亲珠泪暗吞,恨在心中,七姑又严命即日成亲,家母只得觑空逃
出虎口,两月后遇上先父,即隐居雁岩之下,第二年生下了我,不料任龙还不死
心,百般搜寻母亲踪迹,我五岁那年;终于任七姑随带龙门五怪找上门来,先父
不敌身亡,母亲被七姑掳去,我幸被恩师救出。」说罢嘤嘤啜泣不止。
俞云听了,忖道:「怪不得人说,江湖中是罪恶渊数,看来,身世之悲惨不
仅是我一人。」不禁低声安慰解说,好容易姑娘泣声停住,破涕为笑。又道:「
我自被恩帅收养,每日总是惦念母亲,未卜她老人家生死存亡。」
俞云不禁失笑,顾嫣文又狠狠白了俞云—眼,接道:「我知你笑我的家母老
人家,其实家母才不过三十出头,做晚辈的孺慕情深,也只有这样称呼才合适。」
说罢,眼圈一红,又说道:「去年才听恩师说,家母被抢后,坚不允从再嫁任龙,
任七姑大怒,把家母关在大牢锁住,现在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说时,珠泪淌淌
满面。
俞云情不白禁地掏出手绢,与姑娘拭面,顾嫣文展齿一笑,孤男寡女,挤在
斗大洞穴,卿泽微闻,俞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把姑娘搂得紧紧的,
顾嫣文红云上脸,却不挣扎,反而偎紧—点,又说:「我听得这消息后,就急着
前去救出母亲,恩师说任七姑武学堪称如今江湖中泰斗,他也不敌,何况于我,
岂不是白白送上—条小命?劝我隐忍,慢慢设法,直到今年九月间,思师又说,
要救出母亲,非有鬼魔道人独门信符五魔铁手令不可,但只有两面,—面除任七
姑所有外,余一面为骷髅鞭鲁逵得去,因为骷髅鞭鲁逵昔年曾救过鬼魔道人一次
大难,故赠令与他,无论天大的事,他自己及其门下立即允从照办,但鲁逵这人
现在隐居无闻,即使是知道,鲁逵也不肯借,是以我听了以后,决意下山去寻,
骷髅鞭鲁逵现在何处,不管明借暗取,总要到手」
说此停了一停,她偎在俞云身旁,脚伸了伸,索兴—倒,躺在俞云怀中,仰
着粉面一笑,又说:「我一路至京,才无意听说骷髅鞭鲁逵隐居太原城郊,出得
京城向太原寻来,途中竟发现邱麒李少陵两人身怀千年何首乌及另一珠串,先时
我尚不知道,在小客店中听得匪党谈知,沿途跟上,事不关已,懒得与匪徒结仇,
说实在的,我武功也不济嘛,所以在羊家集上,睡在房里不露面,却见你帮邱李
两人,在黑龙会刚来时,我已离开了,被两屈居崞县,同宿在一家客栈,不料在
魏雁所开店后,忽见数匪挟着邱李二人,我禁不住好奇,于是就跟踪而去,直至
匪党进得大屋中,我才止住,心头盘算救人之策,自思孤掌难鸣,又回到客栈,
见你出来巡视,又匆匆回房,我嘛躲在窗前偷视你的举动,忽见你脱下假面具,
默默寻思,情急之下,又由房门而入,抢广你的珠子引你出去,哼,你不谢我,
还好意思问人家讨珠,真不害羞。」
俞云急道:「我又没说不谢谢你,我哪敢插嘴吆,以后呢?」
颐姑娘仰着掠了掠鬓发,笑道:「以后我回到店中睡觉吆,清晨起来,你们
三人已启程啦,店内店外乱纷纷的,魏雁死去的消息不径而走,姑娘可不听,打
马就走啦,一至太原,即夜闯骷髅鞭鲁逵家中,接连三夜,将铁手令才偷到,鲁
逵的骷髅鞭果是绝技,虽然逃窜得快,也被点中一鞭,现在还隐隐在疼呢。」
俞云一听,大惊问到:「文妹,伤在那里,快给我看看,我知这类魔道人物
怪手认穴,一经打上,如拖延过久,只怕终生受罪。」
顾嫣文听说,似是无限娇羞,双颊绯红,只是扭怩着说:「我不吆,这有什
么好看。」
俞云听说,就知姑娘伤处,一定是少女不可显露的地方,不禁忧形于色,搓
着手连说,「这怎么可以不治。」
顾嫣文见状,芳心中泛起无限甜意,臻着微仰,忽向道:「云哥,你爱不爱
我呢?」
俞云不防她在此时地提出这种活题,当时怔住了,片刻,才忙叹一声,说道
:「妹妹,我是爱极你的,无奈我己订下三房妻室……」
哪知顾嫣文非但不惊奇,反格格娇笑道:「你这人真奇怪,我只问你爱不爱
我,谁问你订过亲事没有。」其实她心中何尝不担心,现在她说他订了三房,心
中—宽,因为他能讨三房,四房五房就可以讨了。
只见俞云,喃喃自语道:「谢云岳啊,你大仇未报,就惹上许多情债,看你
怎么得了。」
顾嫣文睁着杏眼惊喜道:「谁是谢云岳?谢云岳是谁?」
她这一问,问得俞云哈哈笑起来了,指着鼻子说:「谢云岳就是在下。」
俞云微笑道:「那么文妹,你要怎么谢我?」
顾嫣文横眸媚笑。玉体挤了—挤,这无言的对答,比千言万语强过百倍,片
刻温存后,姑娘欲推身立起,说:「我们应该走了,不要那本真经被别人垂手而
得。」
俞云反而搂得更紧,笑道:「不忙,据我猜测,宝昙掸师及天外三尊者一定
有什么异谋,方才我见有三四拨人赶去,连红旗帮主宇文雷在内,宝昙禅师岂能
如此容易就被他们得手,我们早去,恐防止了他们圈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们权充兜网人吧。」
顾嫣文笑道:「谁不知你用心。」突然紧皱双眉,俞云急道:「是不是伤疼
加剧了?」
顾嫣文无言地点头,脸色苍白,冷汗如雨,俞云急叫道:「这怎么好。」心
神一乱,就不知手足无措,半晌才想起,急从怀中取出两颗「长春丹」与姑娘服
下,灵药入腹,姑娘脸色立时转呈红润,要知「长春丹」是明亮大师费五年之力,
采集天下名山珍药三十三种,合制而成。共炼了两炉,不管伤得再重,只要腑脏
不糜烂;七日之后定可复原。
这时姑娘已见转好,俞云低语道:「文妹,你且盘膝坐下,为兄再助你打通
奇经八脉吧。」
顾嫣文感激地望了俞云一眼。依言坐好,俞云两掌抵住姑娘后胸,闭目运功,
顾姑娘只觉俞云双掌初时微热,渐渐热力加强,如同火烧,一股热气直透背骨,
宛似一条活蛇窜入通关走穴;灼,疼、酸、麻,兼而有之,十分难熬。姑娘只好
咬紧牙关,忍着不出声,这样端看着各人定力高低,姑娘定力不谓不强,半时辰
以后,才觉浑身舒透已极,一股阳和真气遍流全身,连肃云双掌都似无有一般。
姑娘自己运行真气,并无稍滞,自知伤疼痊愈;任督两脉已全贯通,内力精
进不小,芳心大喜,等到运行三百六十周天以后,才行停住,回面却瞧见俞云闭
目端坐,面色略带苍白,知他为打通自己的奇经八脉,元气大伤,心中好不怜惜,
也不打扰他,在旁待候,片刻,面色红润如初,俞云睁眼笑道:「文妹,你出洞
试试你所学的剑掌功夫,是否与前有点不同。」
顾嫣文笑着走出了洞外,这时,天时已近傍晚,昏茫茫的一片,厉风不停地
怒吼,刮得两人头发蓬乱,雪仍下不停,地面积雪足有三寸厚,顾姑娘一展身形,
施出师门绝技「太乙奇门掌」法,立觉平时总是练不到之处,此时丝丝入扣,举
手投足之间无不如意,还有掌力较前雄浑,姑娘轻功甚好,只见人影如飞,神速
之极,俞云见了连声赞好,不禁见技心痒,笑道:「文妹,不怕你见怪。这套「
太乙奇门掌」法极奇精妙诡异,但文妹尚嫌气力不足,我两不如试试,你只管下
手,不用稍存客气,愚兄决不还手,只仗身法闪避,你若能印上我一掌,就是愚
兄输招,如何?」
顾嫣文停下手来,闻言不由笑道:「你吹得未免太过火了,小妹甚是不信,
你敢吓唬我没见过世面么?」
俞云微笑道:「口说无凭,试后便知。」
顾嫣文不由犯了掘强牲儿,冷哼了一声,一错掌,就用金蛟剪手法,很快地
双掌骈指向俞云左胸划去,俞云尚立候着不避,姑娘两指眼看就要点到胸衣之际,
只是眼前一花,顿时失去俞云身影,姑娘猛然一怔,立即呼地旋身,瞥见俞云正
站在身后,星目正望着她微笑,姑娘低喝了声:「云哥哥,恕小妹无礼了。」
于是展开了「太乙奇门掌」法,要知这套掌法,也是暗含先天易数;配合着
奇门生克方位,身形步法均须合一,这—演开了,却有鬼神难测之机,姑娘玉掌
连挥,刹那间,就是丸招过去,掌劲激带起极大气流,姑娘又是站在上风位置,
借势出劲,这凌厉的掌劲何异是增加了一倍。
俞云只在掌隙中插穿游走,宛如穿花蝴蝶,好看之极,姑娘打得快,他也闪
得快,有时明见他此招是万难闪掉,但招一递到,俞云人却像油蟮一般,滑溜脱
出,身形极其巧妙神速。无论怎样,看起来姑娘终究是出手太迟。二人斗了百数
十捂,姑娘直累得香汗涔涔,兀自摸不着俞云一丝衣袂,立时收手,小嘴微嘟着,
似是无限不服。
俞云笑道:「幸亏我替你打开玄关,功力增进不少,不然你早就落败了。」
姑娘一言不发,只是横眸薄怒。
俞云知她是输了招,犯了小性儿,连忙陪笑道:「文妹,请别生气,愚兄明
日必传你三种武学,步法、剑术,掌招,可以短时速成,以你的聪颖不难得其神
髓,日后文妹独自遇上任七姑及任何高手,纵或不胜,也可自保有余。」
这一来,姑娘可高兴了,笑意盈盈地一手拉住俞云,仰面曼语说道:「云哥,
真的吗,那太好了。」继而怔之,忽双眼露出疑惑之色急道:「云哥,你怎么这
样说,难道你不帮我去任七姑家吗?」
俞云知他误解自己的话意,摇摇头说:「不是的。」这时天色已覆上夜幕,
雪花扑面吹来,奇冷砭骨,随一手拉住顾嫣文说:「文妹,我们去洞内再说。」
说着拉起就跑、姑娘被他一拖不由响起一串银铃娇笑声。
进得洞来,两人局促在一角,俞云取出携来干粮一肉脯,水壶,两人慢慢进
食着。此刻,洞外朔风狂吹着,飞雪漫天,无边的黑暗已笼罩着土地,风声中隐
隐传来—声声狼吠,似饥饿难挨,在这荒谷夜中,听来格外凄厉,刺耳。
洞中春情洋温,—点却不显得冷,两人搂得紧紧的。这时洞内黑漆漆的,好
半响,只听俞云笑着说:「文妹,先前愚兄所说的话你误会了,我说明天或后天,
我们必须赶至酒瓯峰,依照身上所带图形看来,那酒瓯峰离我们存身所在,不过
相隔三四道山岭,以我们的脚程,最多三两个时辰就够了,但是我们越晚去越对
白已有利,你看这么多高手赶去,必有—番生死搏斗,我别的不怕,唯恐宝昙禅
师功力太高,胜负在未可确知之数,万一我们失败,那就要贤妹凭借愚兄所授的
一点武学,闯出重囤,倘愚兄能幸存,贤妹可去晋阳城郊晋祠中寻我,若时日过
久,贤妹只可在昌平赛华陀家及沧州中原—剑赵康九家能找到我。」但听得顾姑
娘「嗯」了一声,就没有声息,只剩下风在涌,雪在飘……
洞外风雪交加,洞内却是春光无限。谢云岳对顾嫣文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
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著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云哥……你真好……妹妹爱死你了……」顾嫣文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
小嘴,谢云岳吻了下去。这个吻,让谢云岳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
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云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妹妹爱你……希望你也永远爱妹妹
……」
「好妹妹,哥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云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
「哥哥的什麽东西硬了?」谢云岳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云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
呀,你这麽用力抱着我想干什麽?」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哥哥想干什麽?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谢云岳
紧紧拥著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宝贝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顾嫣文挣扎著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
的阴户和谢云岳的宝贝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顾嫣文娇哼著,并把香舌送进谢云岳的口中,任谢云岳吮
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阴户紧贴著谢云岳的宝贝摩
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谢云岳发觉她的阴户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
谢云岳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阴户,没想到两人搂得太紧,贴得太紧,顾嫣
文的下身又紧紧地顶著谢云岳的下身,谢云岳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
抚摸着。
顾嫣文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
「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谢云岳的怀中了。谢云岳抱起她放
在地上铺好的衣服上,伸手抚摸她的大腿,顾嫣文的一双玉腿太漂亮了,增一分
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
孔。
「云哥哥……你要爱惜妹妹是第一次啊……」顾嫣文也知今晚是无法幸免了。
「放心吧,文妹妹,哥哥会很温柔的。」谢云岳慢慢地将顾嫣文的衣服全脱
了下来,顾嫣文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谢云岳将衣服也脱了下来,谢云
岳将顾嫣文放倒在的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
顾嫣文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
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著迷人的芳香。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
散发著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
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著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嫩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看
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
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阴户全遮盖住。顾嫣文的阴户高高隆
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阴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
在蓬乱的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著缤纷的晶莹的淫液,好不迷人。
当谢云岳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胴体时,顾嫣文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
怎麽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胴体,谢云岳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
体,大宝贝勃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著,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妹妹好怕呀哥。」顾嫣文惊呼着。
「文妹,不要怕,哥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
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说完,谢云岳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
体上,低下头吻著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顾嫣文也热烈地拥抱著谢云岳,全身起
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谢云岳的口中,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谢云岳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
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著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谢云
岳含住一个红润的乳头吮吸著,又用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捏著。顾嫣文
被谢云岳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
起,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著。
这时,谢云岳感到她的乳头含在谢云岳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
硕大的乳房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谢云岳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
给顾嫣文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谢云岳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
过茂盛的阴毛丛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著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嫩穴
中淫水横流。
谢云岳轻轻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蒂早已充分
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谢云岳张口含住她
的阴蒂吸吮著,又用舌尖轻挑著,轻舔著,弄得小妹的淫水似海边的浪,一波又
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妹妹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
好美呀……哥哥……好哥哥……妹妹受不了……嫩穴受不了了……」
顾嫣文的浪哼令谢云岳欲火上升,谢云岳抬起头来,小腹压住她的小腹,双
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文妹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顾嫣文浪哼著,娇躯快速扭动著,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
:「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麽难受呀?哥哥怎麽捉弄你了?」谢云岳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麽难受,还要问……」顾嫣文羞红了脸,
娇嗔著。
「那你要哥哥怎麽办呢?」谢云岳还是不放过她。
「谢云岳要你……要你……」顾嫣文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
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於说道:「谢云岳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
你「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处女膜可就
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
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後悔吗?」
「不後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
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宝贝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
识」吧。」顾嫣文终於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充分显示了她对谢云岳的爱意。
谢云岳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顾嫣文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玉臀,挺起
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挤开阴唇,在丰肥迷人的屄罅中来回搅了几下,
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滑
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坏哥哥,怎麽这麽疼?妹妹的嫩穴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麽劲呀?」
顾嫣文受不了了。
「对不起,文妹,哥哥太心急了。」谢云岳按兵不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
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穴向上微
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谢云岳,於是谢云岳把宝贝用力一插「扑」的一声,巨
大的宝贝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顾嫣文大喊起来,她脸色苍
白,樱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文妹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谢云岳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
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著。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著,双手紧紧抱住谢云岳的腰,
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
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顾嫣文白了谢云岳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
一次,你的宝贝又那麽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
动。」
谢云岳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谢云岳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
了。处女的阴道是那麽窄,那麽紧,大宝贝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著,没有
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著谢云岳的宝贝,使得谢云岳非常受用。谢云岳又
低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谢云岳的宝贝撑开,随著谢云岳那根大宝
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著大宝贝,随著宝贝的一进一
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谢云岳更加用
力、快速地来回抽动著,疯狂地上下抽插著。
顾嫣文真开放,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著,水蛇般的腰,
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宝贝的抽插,真是极尽风骚。两人
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半个时辰,终於,顾嫣文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
…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顾嫣文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谢云岳也感到龟头
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宝贝颤抖著射了精,顾嫣文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
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
实了,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荡魄,俩认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谢云岳伏在顾嫣文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刚才你怎麽
说你要尿尿了?那是泄出来的阴精。」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既然这样,那就让哥哥再来教你吧。」谢云岳说著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
顾嫣文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两人又疯狂地弄了半个多时辰,又再一次双双
达到高潮,才停了下来。
顾嫣文推开谢云岳,一眼看见自己的下体还留有血迹,白了谢云岳一眼道:
「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来哥帮你擦擦吧。」谢云岳拿出一方白巾,
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妹妹是和你开玩笑呢,妹妹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穴更是你的,随便
你怎麽玩都成,就是干死妹妹,妹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而
且妹妹也知道,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出血的。妹妹怎麽会生你的气呢?妹妹是逗哥
哥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妹妹来擦。」顾嫣文转过身来,抱住谢云岳温柔地吻
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方巾,先擦干净了她的下身,又帮谢云岳擦去他的大宝贝
上的淫水、精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後双双拥抱著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谢云岳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宝贝,
摸得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於白云间,虚无飘渺。谢云岳睁开眼,原来是顾嫣
文,谢云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著她:「文妹,你在干什麽?」
「我想不通,你这宝贝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麽软。」
顾嫣文红著脸说。
「文妹妹,你可真浪。」谢云岳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麽多呢,妹妹爱你,你是妹妹最爱的人,在你面前妹妹有什麽
好羞的?」顾嫣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哥哥,你不会笑我浪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一个浪,哥哥怎不知道呢?哥爱你,
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妹妹想看看这东西是怎麽变硬的,好吗?」顾嫣文
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麽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顾
嫣文太浪,谢云岳却知道这只是顾嫣文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顾嫣文的可爱之
处。
「好罢,哥哥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哥哥。」
「怎麽配合呀?」顾嫣文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性欲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
让哥哥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谢云岳故意逗顾嫣文。
「去你的,哥,什麽牺牲色相,到底要让妹妹干什麽呀?」
「什麽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著让哥哥看你的裸体就行了,看著这绝妙无比
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麽看都可以,哥,妹妹愿一天到
晚脱光让你看。」顾嫣文对谢云岳的爱真是无比深厚。
谢云岳站起身来,让顾嫣文躺在床上,谢云岳看著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
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宝贝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
颤地向上挑著,越挑越高,直到最後,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著。
「好奇妙呀。」顾嫣文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谢云岳的大宝贝,可是
谢云岳的宝贝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著,
揉搓著,套动著。
谢云岳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著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
动情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红润娇艳的花瓣,搓捻勃起
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
绝伦的脐孔。
「好痒,哥,快来。」顾嫣文喊著,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
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著,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
动人。谢云岳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有灵性一样,
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谢云岳屁股用力一挺,大宝贝全根到底,顾嫣文「喔」
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屁股用力向上挺耸著配合谢云岳的抽送,谢云
岳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顾嫣文被干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高潮
过去後回复平静,谢云岳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
受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谢云岳的宝
贝还泡在顾嫣文的嫩穴中……
天边曙光初起,洞中两人春梦蓦醒,两人起身收拾好,俞云睁眼一看洞外,
发现积雪已将封没洞口了,顾姑娘这时推身坐起,睡眼惺忪,檫着眼不禁娇笑道
:「若不是还有光线射进,我们只怕还在梦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