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梅姐的手松开后,我轻松就解开了她胸罩后面的扣子,说实在话她这个胸罩
是有点偏紧的,解开的瞬间带子是向两边弹开的,我感觉她的肩背都似乎一下舒
展开来的样子,肌肉也不那么紧张了。
我还真没有忽悠梅姐,她的胸罩背带和肩带勒着的地方都被汗水浸出痕迹了,
为了不要让梅姐太紧张,我先细心地帮她把背部和肩部用热毛巾擦拭了一遍,看
着梅姐滑溜溜的背,我都忍不住有去亲一口的冲动。
我把梅姐的身体放平,梅姐的手不再捂着自己的胸部,而是横在自己脸上遮
住了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床单。感觉像是一只手在掩耳盗铃,另一只手在准备就
义一般。梅姐的脸明显红了,她嘴里含混地说:「小一你动作快一点。」
然而此刻的我,却被梅姐那对美丽丰满的乳房所打动和震撼。两座雪白如玉
山一般的丰满坚挺的乳峰上,是鲜红娇嫩的奶头。这对挺立的奶头出卖了梅姐的
身体的感觉。我已经不是初哥了,我从有点扩散充血的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和颤
巍巍高高挺起的乳头上,发现了梅姐的欲望和兴奋。完全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刺
激和之前对上半身肌肤如按摩般的每寸每寸的擦拭撩拨,已经让梅姐的乳房处于
高度刺激的临界状态了。
梅姐的乳房形状不是国人常见的那种一平躺就变成一片的碗状,而是有点圆
锥形的感觉,但底盘又很丰润饱满,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只是毛巾擦了下身体,
这对乳头就已经充分勃起挺立,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抖动,真是让我大饱眼福,几
乎要流鼻血出来了。
梅姐似乎感觉到在我看着她的乳房发呆,脸上似乎有点微笑的感觉,但她还
是扭动了下身体像是提醒我快擦。我赶紧用热毛巾把她的胸口细细擦了一遍,特
别是乳峰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我连一毫米都没放过。最后我小心地用毛巾在她的
乳头上敷了一下,担心擦痛她娇嫩的乳头,轻轻隔着毛巾揉了一下。梅姐忍不住
地呻吟了一下,说:「那里别用力。」
我把毛巾盖在她乳房上,用手轻轻帮她按摩了下腰背。梅姐身体的反应很享
受,但她还是强忍着说:「你快帮我擦擦完,我都觉得有点凉飕飕的了。」
我继续用毛巾擦梅姐的腰胯部位,在内裤上方的小腹,我特地用很热的毛巾
敷了下,隔着毛巾按摩了几下,梅姐十分受用,轻轻地呻吟着,我在按摩的时候
手指向她的内裤边缘移动,都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几根阴毛,梅姐很坚决地抓住我
的手,非常严肃地说:「那里不行,别动。」
我只好绕过梅姐的诱惑三角区。从内裤的鼓鼓囊囊来看,梅姐的下身应该也
很饱满,想到这里我都硬了,下身严重充血硬起。好在我的姿势是半跪在她的床
边,她没法看到。
我快速地擦完了梅姐的两腿和脚丫子,在擦大腿部位,从下向上朝大腿根部
方面按摩大腿的时候,梅姐很受用地扭动身体呻吟着,并没有阻止我。但我非常
强悍地克制了自己去抚摸她阴部的冲动。因为我知道这时候梅姐还很理智,我如
果真的敢摸她的阴部,她估计要立刻坐起来赶我出门了。
我把梅姐又侧过来,擦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后侧。梅姐的内裤有点保守,臀部
遮住了大半。我稍微卷着点她的内裤边,细心擦她的屁股,梅姐大概觉得不妥,
但欲言又止没有制止我的行为,让我一边擦一边爱抚臀部了好一阵子。
其实从擦抹大腿开始,我就细心地发现梅姐开始有意识地并拢双腿,胯下的
内裤感觉在不断地加温,好像都有热气在弥漫。我侧转梅姐在半是擦抹半是爱抚
她的美臀的时候,梅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梅姐姐,这样会把内裤弄湿的。」
我附在梅姐耳边轻声说。梅姐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轻轻地说:「那就不要再
擦了,可以了。」
我却轻轻地把她的内裤向下拉,梅姐想拉住但没拉住,她看了我一眼,像蚊
子一样说:「只许拉到这里了啊。」
她的整个屁股蛋都裸露出来了,我手和毛巾并用,把她的丰满圆润的屁股揉
捏擦抹了半天,我故意毛巾不拧得太干,导致屁股上有点湿乎乎的。我把她的内
裤继续向下拉到膝盖弯附近,然后试图把她放平,但梅姐用手捂着自己快要暴露
的下身,死活不肯侧身躺平。我用手从膝盖伸过去,摸了下梅姐的内裤前面,已
经有一团湿的感觉。梅姐感觉到我发现了内裤前面的湿润,不由得大为羞涩,把
头都钻到枕头里了。
我觉得梅姐是希望我继续的,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哪管什么湿不湿,肯定穿
起内裤轰我走人。我感受到梅姐的不安和渴望的矛盾交织,这时候最需要心理建
设了。我故意凑在她耳边说:「梅姐姐,你不听我的话,内裤给毛巾给打湿了。」
梅姐唔了一声,没有反应。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湿了就赶紧换下来晾晾。」
然后去脱她的内裤,梅姐还是拉着前端不放,就这样僵持住了。
我知道这时候坚持就是胜利,但也得给梅姐台阶下,我像是命令地对梅姐说:
「衣服湿了要赶紧换下来,不然贴在身上感冒。」
一边拉过床单,把她的身体盖了起来。在床单的遮蔽下,梅姐大概有了点安
全感,拉内裤的手松劲了,我借机一口气拉下,从她的下身取了下来。拿着带着
梅姐体温的内裤,我情不自禁地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前面的湿润处有一股淡淡
的骚味,我手捻了一下,这团湿润有点滑腻,看来确实是梅姐下身分泌的淫水无
疑了。
我想梅姐应该是看到了我在闻她的内裤,害羞之下她只能假做不知,喃喃地
说:「那个你扔在床边,我自己会洗。」
我点点头,把她的内裤和胸罩放在床边。
薄薄床单下梅姐的玉体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拿起毛巾说:「最后一块没擦
的我擦好了就结束了啊。」
梅姐犹豫了下,咬着牙没有反对。我手从床单下伸进去,毫不犹豫地把热毛
巾贴在她的阴部。梅姐被这么直接的突然袭击弄得猝不及防,只是下身传来的温
热舒爽让她一下子忍不住发出了大声的呻吟,我开始用手行动起来,细细擦拭她
的阴毛和阴唇部位。梅姐回过神来,有点欠起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拼命摇头说:
「不要不要,这里不要乱动。」
我故作认真地说:「这里最不容易清洁了,我擦擦干净就好。」
梅姐长吁一口气,咬牙忍耐着我的手掌和毛巾在她的下身爱抚着,像是苦等
这煎熬的结束。我趁梅姐不注意早已把梅姐下身位置的床单轻轻推在一旁,露出
了她的下身。
梅姐的阴毛是倒三角的,有点茂盛,但到了阴唇位置就一根毛都没有了,干
干净净。
阴阜和大小阴唇都感觉十分饱满和鲜嫩的样子,颜色还是有点粉红,我用毛
巾擦干净她的阴毛,再轻轻地擦抹阴蒂和尿道位置,然后一只手轻轻地拨开一点
小阴唇,用毛巾细细擦她的两片嫩嫩的小阴唇。
梅姐的下身一直在害羞地蠕动和躲闪着,梅姐自己则像认命一般躺着一动不
动。
我用毛巾轻轻热敷了下她的阴唇末端腹股沟位置,正要用毛巾擦一擦她的小
屁眼,被梅姐异常坚定地制止了。
我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用手把在她的大腿内侧,说:「梅姐姐你的肌肉有
点太紧张僵硬了,我帮你揉捏放松一下。」
梅姐依然一只手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抓着床单,很轻微地「嗯」了一声。我
用心地从大腿根到她两腿间两侧,上方,开始缓慢地抚摸和按摩着,还是不是地
顺手把手伸到后面摸摸她肉嘟嘟的屁屁。梅姐一副又享受又难耐的神情,轻轻地
扭动着身体。
我把按摩的重点集中到三角地带,但我小心地避开她的阴蒂和阴唇位置,绕
着这个部位来回抚摸。
梅姐忍得很辛苦,下身甚至不住地颤动,像是身体最敏感的花瓣部位最渴望
着爱抚,却被残忍地无视。
她抿着嘴唇「嗯嗯」地呻吟着,屁股挺动着像是要把自己的羞怯地送上来一
般,但我故意不去触碰她的花瓣部位,只是用力爱抚着周边。
梅姐的阴蒂在红肿充血,两片阴唇也颤抖着张开着,我都感觉到她上下的两
张嘴都在微张着,散发着一种炽热的渴望,渴望着被粗暴地刺激和占有。
我悄悄换了个角度,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下身张得更开,充血的
花瓣更向两侧展开,露出不规则律动和收缩着的阴道口,湿答答的阴唇内侧,花
瓣的颤抖和阴道内嫩肉的收缩,像是在召唤着什么。我没有犹豫,把脸凑了过去,
近距离观察着梅姐美丽而魅惑的,如鲜花般盛开着的生殖器。
梅姐似乎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热气,她有点大惊失色地试图昂起头,嘴里说着
不要,两腿开始用力往回收,可是她的动作已经晚了。我伸出舌头,向她丰美的
阴部舔去。
在我的舌头接触到梅姐湿淋淋,鼓胀着的阴蒂的一瞬间,梅姐的身体像是被
一支箭射中一般一下挺直绷紧了,两条腿试图夹紧却被我的头挡住了。我开始用
舌头轻扫她的阴蒂,再轻轻地用嘴唇含住,像吮吸乳头一样地吮吸着,梅姐嘴里
发出沉重而急促的叹息,一边无力地喊着:「小一,不要……不要……」
我玩弄够了阴蒂,嘴巴向下含住了她的一片小阴唇,从阴部传来的极度舒爽
的刺激让梅姐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啊啊」地叫出声来,发出那种痛苦而满足
的高亢呻吟声。
我用手指轻轻搅动着她的湿乎乎的阴道口,一边时左时右地又舔又吸梅姐柔
美的小阴唇,然后用舌头往她的阴道口塞去,梅姐的阴部一阵阵地抽搐和颤抖着,
感觉到里面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我来不及吃掉的淫水,都沿着腹股沟向肛门方
向流淌过去了。
梅姐的呻吟开始变得带着点哭腔,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口和小阴唇在继续张开,
像是期盼着灵魂深处的一记重击。
我站起身,飞快地脱掉自己的T恤和短裤,解放出我高高勃起的鸡巴。我上
床跪在梅姐的两腿之间,将自己凶神恶煞的粗大,对准了她含羞带怯的阴道口。
梅姐感受到我的炽热粗壮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的下身,她伸手在下面挡住了
自己的水淋淋的嫩屄,一边摇头一边说:「不要……小一,适可而止吧。」
我俯身下去,梅姐的身体和脸上都是微微的细汗,我能从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中感受到她忍得很辛苦。我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说:「梅姐姐,我知道你想要。」
梅姐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说:「小一,我们不能错下去了。」
一丝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看着楚楚可怜,手足无措的梅姐,我的内心十分矛盾,我知道梅姐待我犹如
亲姐弟,也知道她能接受和我的任何亲密关系,唯独在最后防线前动摇踌躇,不
敢更进一步。我用手把梅姐的脸扳正,理了下她的齐耳短发,轻轻擦去她的泪水,
怜爱地吻上了她的唇。
梅姐开始是有点抗拒的,但实在没力气,只能松开牙关,任由我的舌头去探
索她的香甜的小口。梅姐显然不是接吻的高手,因为她都不知道怎么用舌头,只
是被动地嗯嗯地呻吟。一阵热吻后,我松开梅姐柔软的樱唇,她大口喘着气,脸
色绯红,露出的都是幸福的表情。我下身向前耸动着,一会儿顶在她的阴蒂上,
一会儿顶在她的阴唇上。梅姐皱了下眉头,捂着下身的手松开,轻轻地捏住了我
的龟头,想要控制我的鸡巴的动作。
梅姐睁开眼,一脸含羞的表情,轻轻地说了声:「它这么大呀。」
我「嗯」了一声,挑逗地说:「大的你下面会爱吃。」
梅姐佯嗔,握着我龟头的手加重了下力气。我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耳语:
「你的下面已经很湿了,想要我的东东进去了。」
梅姐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着,用手轻轻撸着我的龟头。
我看梅姐已经有点默许了,下身用了下力,龟头准确地找到了她的阴道口,
进去了一点点,感觉到了她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包住了我的龟头。
梅姐睁开眼,满是爱意地看着我,嘴里却担心地说:「我很久没做了,你轻
一点,我有点害怕。」
我看着梅姐的眼睛说:「你用你的手掰开来一点就好。」
梅姐「哼」了一声,小手却听话地放开我的龟头,抖抖索索地去分开自己的
阴唇,好让我的龟头能顺利进去。
我下身加了点力,龟头越过了紧窄的阴道口,消失在梅姐的阴道里。梅姐皱
着眉头说:「太大了,有点痛。」
我说:「你不是掰开了点了嘛?」
梅姐红着脸打我,「你胡说什么呢,里面能掰开吗?」
我缓缓地把鸡巴往她的阴道深处送,果然梅姐的阴道非常紧窄,紧致度直追
初经人事的少女。梅姐的小手开始握着我的阴茎的茎干,仿佛生怕我一下子捅到
底弄疼了她似的。
我心里暗笑,鸡巴都已经插进屄里了,开工已经没有回头箭了。钝刀子割肉
只有更疼,我暗暗调整了角度,把用力方向调整对,然后挺着我的鸡巴,一口气
用力直戳到底,把整支阴茎全部插进了梅姐的嫩屄里。
梅姐被这痛快淋漓的一艹刺激得打了个激灵,一声痛苦的闷哼,身子一下子
软了下去。如同破处般的疼痛,和被粗硬火热的大鸡巴艹进身体最深处的灵魂的
喜悦,交织着给了她无上的刺激和快感。梅姐失神地大声呻吟和喘息着,阴道里
的嫩肉紧紧包夹着我的整条大鸡巴,我能感觉到她的柔软的逼里的嫩肉的紧紧包
裹,感觉到那种身体深处的渴望带来的紧紧的握持感。
但梅姐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的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嘴里喃喃地说着「不
要不要」。我保持着下身不动,紧紧搂着她的柔软温暖的身体,用自己的胸膛挤
压着她的乳房,用手摩挲抚摸着她的腰身和臀部,梅姐久旷的逼里今天突然迎来
了滚烫粗硬的访客,无数个日日夜夜只能空虚度过的正值盛年的生殖器官里第一
次有了属于她的坚硬和温度,根本无法控制阴道深处的热烈的反应。
我能感觉到梅姐的花心深处已经在迫不及待地蠕动和翻滚着,渴望着这根火
热的硬棒棒的冲击和摩擦,渴望着自己的空虚被男人的力量不断地填满、充实。
梅姐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大脑,她的奶头,胸脯,阴道的反应都在发出无声的
渴求的呼唤。我依然保持着阴茎在她的小穴深处一动不动,一边耐心地吻她的脸
庞、唇,抚摸她柔软而滚烫的身体。
梅姐不再推我的胸膛,而是把手慢慢扶在我的腰上,像是怕我太大力伤害了
她要随时制止我的动作一般。她面色通红,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你动一动。」
我缓缓地拔出我的肉棒,感觉到龟头搔到的地方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我低
头看了下,阴茎上都是湿淋淋的半透明的梅姐的淫水,龟头已经露了半个在外。
刚才太用力一下打进去的空气在梅姐的阴道收缩下释放出来,发出「噗噗」的声
音。
梅姐的手一下抓紧了我的腰,我感受到这是她最真实的身体反应,是生怕我
全拔了出去。我应该是微笑了一下,因为梅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的劲
一下松了。我当然毫不客气地,缓慢地又把我的坚硬的肉棒往梅姐的小穴里推送,
梅姐不迭声地喊着:「慢点慢点」。我伸手到她的下身抓了一把,把黏黏的淫水
给她看,说:「不怕不怕,已经这么湿了,肯定不会痛。」
梅姐羞红了脸,却不再作声。
我开始由慢及快由浅及深地抽送,梅姐的阴道和全身肌肉随着我的深深插入
而紧绷,抽出而放松,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和担心。
我忍不住有点笑了,小声地在梅姐耳旁说:「你放松就好,老这样紧张一会
儿会累脱力的。」
梅姐扭过头假装不听我的话,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梅姐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配合着我的抽插。
做了一会儿,我把梅姐的两条腿扳倒到胸前,这样她的下身角度变得斜向上,
我轻轻握住她的脚踝,然后从上往下地对准她的嫩屄,一通狂插猛操。
这个姿势下梅姐的腿和身体都被压紧固定,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阴部能自由
活动,她的全部的挣扎和力量都集中在阴道的收缩和夹紧上。梅姐疯狂地用阴道
夹着我的高速冲锋的鸡巴,一边疯狂地摇头和叫床,在我暴风骤雨般不间断地大
力抽送下,梅姐无法控制自己地迎来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高潮。梅姐逼里的嫩肉
疯狂地抽搐和痉挛着,花心深处一边拼命吮吸我的龟头一边一股一股地涌出热乎
乎的淫水。
我停止了动作,把梅姐的一直悬空着的屁股放到床上,梅姐却一把搂住了我
的屁股,力气非常大,脸色发白却口里喃喃地说:「我要,我还要……」
我知道她的高潮还没有完全释放,我一口吻上了她的唇,然后继续挥动肉棒,
棍棍到底,梅姐的花瓣和花心在极致高潮和快感中不停地收缩颤抖,感觉花心深
处一片汪洋,热流在不停地抖动着涌出。梅姐放开我的嘴唇,大声地喘息和呻吟
了好几声,身体一下瘫软下来,浑身热汗淋漓。
我停下动作,亲吻梅姐的乳头腋下和小腹,又到下身去轻轻舔了一下她充血
到暗红色的胀胀的小阴唇。高潮后的爱抚是最征服女人内心的,梅姐怜爱地摸着
我的头,摸我的胸膛。梅姐用手摸了自己的下身一把,然后疑惑地看着我说:
「你还没有出来吗?」
我摇了摇还坚挺着的肉棒说:「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梅姐脸红了一下,说:「我是说那个还没有出来吗?」
我想梅姐其实有答案了,就没有接茬。顺势躺在梅姐身边,说:「哎,可把
我累坏了。」
梅姐侧过身主动搂着我,一双大眼睛娇羞无限地看着我说:「你怎么那么厉
害,刚才把我弄得……」
我邪恶地笑笑,故意追问她,「弄得你怎么啦?」
梅姐掐了我一下,说:「反正就是感觉人都要飞起来了,觉得身体都已经不
是自己的了。」
我微笑着说:「当然不是你自己的了,你让我肏你的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梅姐大羞,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手臂却紧紧地搂住了我。
然而我的坚硬并没有被解决,我撩起她的一条腿,把粗大的鸡巴又顶在了她
的毛茸茸的小逼附近。梅姐头从我怀里抬起,脸上是惊讶的神色,「说你还要来?」
我说:「你刚才舒服吗?」
梅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她捶了我一下,说:「我已经说过了,你还老问老问。」
我把鸡巴向前顶了一下,说那就再舒服一次。
梅姐连声说:「不要了不要了,再来我肯定就要晕过去了,实在太刺激了,
我承受不住。」
我说:「你刚才不是好好的嘛。」
梅姐说:「我刚才下面已经自己控制不住地流水了,而且是又想尿又尿不出
来的那种感觉。」
我坏笑着说:「那我帮你再通一通,直接尿出来算了。」
梅姐说:「你好恶心,尿到床上还怎么睡觉。」
我没理梅姐,用下身不停地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梅姐开始呻吟浪叫起来。
我挑逗地说:「你下面又流水了,又想要了。」
梅姐说:「不行不行,再弄就肯定尿出来了。」
我说:「那你先去厕所尿干净再说。」
梅姐「嗯」了一声,说:「我没力气,缓一缓就去。」
我一骨碌爬起来说:「小事一桩,我抱你尿尿。」
梅姐大惊,想要逃开,却被我一把抓住,我像给小孩把尿似的,一只手扳着
她的一条腿,从身后轻松地把她抱起来,穿过房间,直奔卫生间。梅姐一直在挣
扎,但都很无力。我踢开卫生间的门,用胳膊肘打开灯,然后抱着她对准马桶,
说:「梅姐你尿吧。」
梅姐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挣扎着想让我放下她,但我坚持着,然后吹
了吹口哨。
我的鸡巴兜在她的下身,温热的屁股缝当中,我故意把她腿分得更开一点,
坚硬的鸡巴杆部摩擦着梅姐的小肛门,梅姐被刺激得下身一直收缩,阴唇忽开忽
闭,终于一股热乎乎微黄的尿水从梅姐的下身飙出来,射在马桶里,梅姐的尿很
细,发出很轻的嘘嘘声。
梅姐已经羞得抬不起头,好容易尿完了。
我把马桶盖放下,把梅姐面朝我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冲了水,再拿过盆里的
毛巾,用毛巾给她清洁了下体。
梅姐不再挣扎,靠在我身上,任由我用毛巾搓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只是不停
地喘息。
我抱着梅姐回到床上,梅姐没有躺下去,而是坐在床边整理着头发。我看着
梅姐光着身子,把奶子和屄都大方地露在我面前,想到半小时前还是衣服都不肯
让我脱的样子,感叹女人这东西,阴道真的是直通心灵的,一旦占有了她的阴道,
就打开了她心的通道,一旦把她操到了高潮,基本就更是完全占有了她的内心。
我把还硬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她的脸旁边,说:「梅姐要么帮人帮到底,帮我
吃出来算了。」
梅姐躲了一下,羞涩地说:「不要,我可是从来没吃过这种东东。」
我说:「你现在倒是挺精神啊,前面是装醉的吧。」
梅姐嗔怒样,说:「你又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必要装醉。」
我说:「你为了勾引我啊。」
梅姐一下脸阴沉下来了,说:「你得了便宜就得了,说这些干什么。」
我正是精虫上脑,箭在弦上的时候,心想和梅姐上床也就是个春风一度的事
情,多半是一锤子买卖,不如把这买卖给做彻底了算了。
我伸手去揉捏梅姐的乳房,她的乳头的充血已经消退了一点,变得软软的,
在我的抚弄下,又害羞地站起来。
梅姐打掉我的手,说:「你太不像话了,没完没了。」
我一把推倒梅姐,压在她身上,把手向她的腿间摸去,那里花瓣外面有点干
了,但阴道口还是有很多淫水滋润,湿淋淋的。
我挑逗地对梅姐说:「你看你嘴上大义凛然,身体却是急色得很。」
梅姐叹了口气,态度软化下来,说:「你要怎么样,你说吧。」
我说:「我说过了,你帮我吃出来。」
梅姐怯怯地说:「我确实没吃过,不会。」
我说:「你以前夫妻生活不吃的吗?」
梅姐像是心里在交战,沉吟了一会儿说:「反正告诉你也无所谓,以前老齐
从爬上来到射完下去,前后不超过5分钟的,现在他更是对这个都没有兴趣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些不要脸的花样。」
我又问,「那梅姐姐你从来没有高潮过吗?」
梅姐说:「如果今天这个算的话,没有。」
我把手指伸进梅姐的阴道,轻轻地搅动着,梅姐的阴道立刻把我的手指紧紧
地吸住,我每次的抠弄都会让她大声地呻吟出来。
我问说:「那你老公这样帮你摸过吗?」
梅姐又摇摇头,「每次他都是把那个东西直接放进来。嗯,他的东西软软的,
进来感觉是一团肉,你的这个东东硬得像擀面杖,每次都像刺进来似的。」
我亲着梅姐的脸,说:「刺得舒服吗?」
梅姐脸红红地说:「舒服,每次捅到底,都觉得里面舒服得要化了。」
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力度,一边用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搓着,梅姐舒
服得脸都扭曲了,只是一边呻吟一边搂紧我。我停止了手上动作,问她说:「那
接下来你打算吃我的呢,还是再给我捅一次。」
梅姐红着脸说:「都不要。」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好自私。」
梅姐像八爪鱼抱着我,小逼往我的手指上直凑,说:「好吧好吧,你再捅我
一次吧。」
我站起身,把梅姐翻过来,屁股对着我,然后拎着她的腰起来,让她变成撅
着屁股对着我的姿势。梅姐有点慌,好像对这个姿势不太满意,我两只手固定住
她的腰胯,说:「不许乱动。」
梅姐说:「不要啊,这样太羞耻了。」
我没理她,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分开她的两腿,只见她的精致浑圆
的小屁股分开后,湿淋淋的阴部都暴露在我面前,我轻轻用嘴唇扫了一下,梅姐
浑身颤抖着,说:「不要啊,不要舔他们……」
我心想不让舔那就干吧,挺起鸡巴,对准梅姐翘起的屁股当中的小逼戳了进
去。梅姐一声闷哼,阴道里的嫩肉狠狠地夹紧了我的肉棒,好像阻止我深入似的。
我心想你的力气再大,能顶得住我的硬棒棒?稍微用点力,就像刀切豆腐似的顶
到了底。梅姐身体一下软了,她喘着气说:「这下太深了,难受。」
我把她的腰扶起来,引导她用大腿和膝盖的力量支撑着腰臀,开始大力地抽
插起来,梅姐的手向后伸过来,推着我的小腹说:「轻点轻点。」
我想梅姐需要习惯一下,就上身俯在她背上,双手从后面伸过去抚弄着她的
坚挺翘翘的奶子和硬硬的乳头,下身轻柔地抽插着。梅姐很受用这样的刺激,非
常享受地呻吟着。这样轻柔地运动一会儿,感觉到她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我的粗大
和长度,我重新站起身,两手握紧她浑圆柔软的肉屁股,开始大力打桩似的抽插
起来。
我知道梅姐其实只能算个嫩雏儿,虽然也30出头了,娃都4,5岁了,但在房
事上的经验上基本和少女差不多,生过娃的小逼也紧致得像处女,说明用得实在
太少太少,平时又要很严肃地面对工作和同事,内心深处的欲望无法排解。
以她的敏感程度,如果她今天状态好,或者开发得好,我可以不射精的情况
下把她肏出个五六次高潮一点问题没有。但今天这样如果太猛了,恐怕梅姐真要
晕过去,我现在的抽插用力,都是为了尽快让自己的临界点到来,早点出精解决
战斗。于是我加大了力度和幅度,让自己的鸡巴感受到最大的刺激和兴奋,不断
地累计快感。
在我的暴风骤雨的抽插下,梅姐叫床叫得声音都哑了,虽然透着一丝痛苦,
更多的是巨大的快感和刺激。
从我对她的阴道里的状态判断,她已经不间断地攀上了两次高潮,在她第二
次登上极度快感的顶峰,浑身颤抖战栗着猛泄阴精的同事,我也忍不住了,连续
几次重击到底,一直捅到她的花心深处,在梅姐哭号一般的叫床声中,把十几股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阴道深处,我的感觉都已经直接喷进子宫颈,热乎乎地占
满了她的子宫。
梅姐感受到了我的射精,她拼命扭动屁股,向后索取,作为雌性最原始的对
雄性的精液索取和压榨本能,她的阴道不停地握紧我的阴茎,像是要把里面的精
液全部吸收到她的身体深处,吸收到孕育后代的子宫里。
射精后的我疲惫地躺在梅姐身边,梅姐却像是来了精神似的,主动搂着我,
拿着纸巾给我擦着阴茎。
梅姐坐起来,低头用纸巾擦着自己的下身,精液从她的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流
淌出来。
梅姐用了几张纸巾都没擦完,她怨恨地掐了我一下说,你射了那么多在里面,
擦都擦不完。
我静静地看着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梅姐,大张着白花花的大腿,在我直
勾勾的眼神下毫不害羞地擦拭着自己毛茸茸阴毛下的肿胀的下体和精液,一瞬间
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和征服感。
我抱着梅姐去冲了个淋浴,梅姐大概被这几波运动搞得出了几身汗,酒醒了
大半,也能自己站着冲澡了,我细心地给她细嫩雪白的全身打了沐浴露擦洗冲干
净,又快速地洗好自己。梅姐明明自己能站能走了,还一定撒娇要我抱着她回房
间,我只好从命。
梅姐赤裸着侧躺在那里,看着我穿衣服,一边有点哀怨地说:「你也不问我
安全不安全,就射在我里面,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心想对啊还有这茬呢。
梅姐打了个呵欠说:「她也记不住了,反正就是在安全期和排卵期当中附近
的。」
然后吃吃地笑了,说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我不解地问什么考验。
梅姐仰躺着看着天花板,说:「谁知道你自己做事敢不敢负责呢。」
我点头说:「我负责我负责。」
梅姐「哼」了一声说:「说起来都是很容易的。」
我说怎么鉴定呢,梅姐说:「你今晚敢住在这里陪我么?」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梅姐沉默了一下,说:「我开玩笑的,咱俩还是适可而止吧。」
我抱起梅姐最后深吻了一个,给她倒水喝了,嘱咐她好好睡,梅姐也确实累
了,脸上还带着微笑,眼皮就抬不起来了。我轻轻地把她睡姿拜好,盖上床单,
确认她睡着后,关灯出门。
我一边下楼一边看积攒下来的微信,华姐还是照旧地嘘寒问暖,我看时间晚
了估计她说了,没回。
兰姐问:「几天不见,进展如何了啊?」
这一下又挠到我了,我想了半天回复说:「这事能不能算了另请高明,我实
在是应付不过来,华姐是要爱情的,我是心怀鬼胎的,这样相处起来太累。」
兰姐说:「你不是个情种嘛,我觉得你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挺能
迷惑华姐的啊。」
我说我确实很忙,陪华姐要时间的,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兰姐又回复说什么狗屁的缺时间,时间都花在玩女人身上了吧。
我有点心虚,没有回复。
兰姐又不依不饶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送你的喝醉酒的小少
妇领导回家去了,华姐都告诉我了。
从你和华姐分手到现在,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你才来回我的微信,这两个小时
你干吗去了,不要告诉我你和你的女领导盖被子纯聊天了啊。」
我有点恼羞成怒,说:「我的事你少管,上次小薇的事我是找你帮忙而已,
我在乎那几个钱嘛。
这礼拜内我把钱给你,咱两清,你不要拿这些破事威胁我。」
兰姐发了几个哈哈大笑的表情,然后说:「我没见过你这号没出息的,我来
教教你,接任务之前谈这条件是迂腐,接了以后谈是愚蠢。
你现在早点把李总交代的事办完了,那才是两清。
至于说钱?你拿几倍的钱来给我都屁用不抵,你还是自己省着泡妞用吧。」
我忧心忡忡地回到家,舅妈已经睡了。虽然是挞伐了一夜,但舅妈被单下那
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是让我垂涎不已,我爬上床搂着舅妈的腰,爱抚着她那火辣的
身体,摸了一晚上梅姐的小屁股,舅妈的丰臀更让我心爱不已,我爱不释手地玩
弄着她的丰满屁股的柔软,舅妈翻过身来,迷迷糊糊地看到是我,冲我嘟了下嘴,
我赶紧亲了她一口,舅妈很满足,说:「太晚了,赶紧睡吧。」
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很舒服,睁眼一看,穿戴整齐的舅妈正在吞吐我
的肉棒,舅妈见我醒了,笑眯眯地说:「你这个坏小小一,一大早地翘这么高干
什么。」
我说:「这个是男人的晨勃,生理现象啊,很正常。」
舅妈站起身,说:「既然是生理现象,我就不管啦,你赶紧起床,早饭我做
好了,我马上出门上班了。」
我心想舅妈一向懒懒的,从来都比我起得晚,现在上个班也被逼成这样了。
舅妈穿了一身淡灰色的职业套装,里面的衬衫大开领的,中间收腰,下身是
紧身的一步裙和黑色丝袜,我被包裹着舅妈的白嫩笔直的两条大长腿的丝袜吸引
了,我坐起身抱着舅妈的腿,用手伸进舅妈的裙子里抚摸她被黑丝袜包得紧紧的
翘臀。
这种丝袜的触感和温度感真好,我都摸得有点爱不释手。
舅妈被我摸得有点站不直,一屁股坐在我怀里,扭头对着我说:「不许脱衣
服,只许摸5分钟,不然我要迟到了。」
然后小鸡啄米似的亲了我嘴唇一下。
我搂着舅妈的腰,用自己的下身贴着舅妈被丝袜包裹着的臀部和大腿,别提
感觉有多爽了。
我要伸手进去摸舅妈的乳房,被舅妈制止了,只许我隔着衣服摸。
这样我上下其手折腾了五分钟,舅妈起身袅袅婷婷地走了,看着舅妈柳腰丰
臀的背影,我觉得我的肉棒都快要硬得下不去了。
上次我妈来的时候,我出去买事后药,因为第一次买不知道剂量,一次买了
两盒,现在抽屉里还剩一盒,我想了想,把它放在包里,又想了想,不太妥,还
是放回原地了。楼下有个药房,我下楼的时候正好在开门营业,我飞快地进去买
了一盒毓婷。
刚进办公室门,胖助理给我丢过来一版巧克力,笑盈盈地对我说:「昨晚可
是多谢你啦。」
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尽量镇定地问:「书记呢,来上班了吗?」
胖助理一副你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说:「书记早来了,在她办公室呢,书
记习惯早点来单位,然后上班前写写东西,你知道的呀。」
然后胖助理冲我挤了挤眼说:「领导们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呀,昨晚醉得
像只猫咪似的,今天又神采奕奕早早来上班了,佩服佩服。
我看我这出息,是做不了领导了。」
我口不对心地随口附和了下,拿起一叠材料往外走,一边念叨着说:「昨天
就该给书记的材料,结果给忘了。」
胖助理最不爱谈工作,一看我说工作上的事,马上坐回她的位置低头看电脑,
不吭声了。
我敲开书记的门的时候,书记正在电脑上打字,她看到是我,冲我笑了笑,
但我总是觉得隐约间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书记今天化了点淡妆,显得很高贵。
她穿了一件碎花图案的连衣裙,把她的苗条衬托得淋漓尽致,但这件裙子胸
部有点小,把她的胸部衬托得有点突出,有点和她平时总是穿着不显露胸部规模
的两层职业装有点不同。书记用很官方的口气问我什么事,我把一叠材料拿过去
说你昨天跟我要的,我忘记给了,然后摸出那盒药来,放在材料上面。
书记飞快地把药拿起来,放进抽屉,然后半是感激半是撒娇的看了我一眼。
我低声地对书记说:「这个药是事后48小时服用第一粒,」书记却打断我说:
「我知道,我会按顿吃的。」
我发现书记没有戴眼镜,不由地惊讶地问:「书记你的眼镜呢,不会是昨天
丢在饭桌上了吧。」
书记摇摇头说:「不是,我今天戴了隐形眼镜。」
我赶紧夸赞说:「隐形眼镜好啊,您的眼睛和脸型长得这么好看,没眼镜框
就更美了。」
书记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我正要离开,书记突然对我说:「去给我倒杯水来,我要吃药。」
我拿着温水递给书记的时候,书记取出一粒药,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颗
药是事后48小时吃的,我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我正愣在那里,书记突然温柔地一笑,说:「你过来帮我看下说明书。」
我心想这不是扯的吗?你又不是文盲,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过去了。
我站在书记的椅子旁边,书记的脸色像桃花一样艳红,她轻轻地对我说:
「我的那里肿了,走路都不方便,我今天不想多动,你随叫随到多帮我跑跑,中
午给我打饭来吃。」
我看了下书记办公室门紧锁的,就大胆地伸到书记的屁股后面摸了一把,书
记杏眼圆睁,说:「你疯啦,大上班的动手动脚。」
我说按摩下大概就好了。
书记吃吃笑着说:「我后面又不肿,你乱摸什么,分明是吃豆腐。」
我呆呆地看着一夜之间判若两人的书记,昨天还是满脸冰霜不苟言笑,今天
却是顾盼飞舞,言笑晏晏,尤其是一对大胸,很诱惑地把衣服顶得高高的,不由
得有点冲动。
书记大概看我一脸色迷迷的样子,马上收敛了神色说:「你先去忙吧,今天
一天我都在这儿办公不外出,有事我微信上找你。」
出门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发现书记不动声色地又把药放回去了。
我心里一阵狐疑,但没说什么,出门去了。
第24章
书记这一天,除了出来开了个会,还真的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我被她微信
叫进去好几次,又是打饭又是给她跑腿送东西的。书记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总是
很和蔼客气,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舅妈下午微信我让我晚上回家吃饭,叮嘱
我晚上开车回去,她第二天要用,我答应了。华姐继续约我去健身,我婉拒了,
华姐好像有点不安,但没多说什么。
临下班了,我正庆幸这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书记
打我电话叫我过去。
书记问我晚上有没什么安排,我说晚上谈不上安排,回家吃饭,舅妈来看我
了。
书记哦了一声,脸上并没有表露什么神情和情绪,只是说我的X3扔在昨天去
的饭店附近的学校里了,要不要去开回来,我说你自己开回去吧。
我晚上要开这部Polo回去。
书记问我能不能送她过去,我有点犹豫,心想你打车不就得了。
书记看我面露难色,说没事,我自己过去就好,你早点回去吧。
华姐依然在给我微信,说天气太热不想乘地铁,问我能不能回家时候带她一
程,今天的确超热,最高温度快37度了,我没法拒绝,答应了。
华姐今天穿得特别火辣,下身一条短短的热裤,整条大腿都露在外面了,白
花花的很耀眼,上身穿了件很低领的衬衫,扎了个马尾,搞得像大学女生似的,
全然没有平日职业OL的风范。
舅妈的破Polo好久没保养了大概,空调不给力,两人都满头大汗。
华姐用手绢扇着风,说你这什么破车啊,坐着都要中暑了,还不如去坐地铁
呢。
我心想是你自己要坐的,又不是我要强拉你,就说那我送你地铁站吧。
华姐说别别别,现在地铁高峰,里面跟闷罐头似的,还蹭一身汗。
我说那你把衣服解开点呗,我保证不偷看。
华姐说那你可别违章啊,不然摄像头拍下来很高清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说话间,华姐把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
我只好直视前方,但向右变道的时候,我看右侧后视镜,顺便瞟到了华姐那
衬衫下的身体上仅有的胸罩,大概是要去锻炼,穿的是很紧身的黑色的运动胸罩。
华姐捂住自己的衣服,说小色狼你说话不算数,偷看我。
我说我在看后视镜好吧,如果我不及时变道走错了,那真的要被拍下来了。
再说了,你那文胸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不是光着的,怕什么。
华姐的脸红了,仍然不依不饶地说,没让你看就是不能看,文胸也不行。
我不愿和她扯这些,继续沉默地开车,一直到健身房门口。
我礼貌地问了句,你今天一个人去健身啊。
华姐笑着说才不是呢,你说了不陪我,我就叫了兰姐啦。
有作伴的,健身才不闷嘛。
我说健身才无趣哪,我过去大学几年被逼着做体能,已经厌烦透了,不过楼
下那个格斗搏击很好玩。
华姐说好啊,下次我跟着你,去看你怎么被打得鼻青脸肿,看看有多解气。
我不服气地说,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这么恨我。
华姐没有看我,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我让你陪我去健身你嫌弃我不肯去。
我说算了,你也别下次下次了,你趁机多做做瑜伽们好了。
回到家,舅妈坐在沙发上,脸上敷着面膜在看电视。桌上是烧好的饭菜,从
厨房方向还飘来汤的香气。话说也好久没吃到家里的饭菜了,感觉胃口特别好。
舅妈撩开Tshirt摸了摸我的肚子,说你这不行啊,肚子上的肥肉都出来了,还没
中年呢,就快油腻了。我无奈地笑笑,心想还不至于吧,我同学里发福的多的是,
我这算苗条了呢。
饭桌上舅妈陪我唠了会儿家常,明天她就回去住了,学校今年有新开的班车
线路,可以到于伯伯家附近的,以后上班方便多了。毕竟舅妈家里还有个婴儿要
照顾,也不能离开太久。我心情有点复杂,一方面喜欢和舅妈在一起,家人的感
觉,另一方面每天奔波忙其实也没多少时间陪舅妈。
饭后舅妈钻进小房间去备课了,我洗好碗在沙发上关着静音看电视,也看不
在心事上。
微信里兰姐在给我发照片,她和华姐在器械室里的自拍合影,斌哥在背景里
站着,脸上熟悉的憨厚笑容。
然后是华姐游泳的时候兰姐给拍的一组照片,照片上看姿势还不错。
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兰姐在更衣室里偷拍的华姐换衣服的照片,华姐背对着
镜头,弯着腰在穿内裤。
除了刚提到膝盖部位的内裤,浑身都是赤裸的。
华姐的屁股不算很大,但结实挺翘,她腰身和腿都很苗条,和微微翘出的臀
构成了漂亮的曲线,弯腰的部分能看到一点点乳房侧面,可以推测她的乳房并不
大。
华姐身体最大的优点还是肌肤的白皙和细腻,浑身散发着一种奶油般的质感,
让人顿生抚摸和用身体摩擦这具柔软滑腻的身体的欲望。
下一张是兰姐自己的俏皮自拍,她是举高45度向下拍的,两只丰满的大乳房
横在照片中间,向下身的方向能看到露出的黝黑卷曲的一撮阴毛。
兰姐发来赤裸裸挑逗的微信,问什么时候临幸两个如饥似渴的少妇。
我哪有那心情,没有回复。
晚上睡觉时舅妈搂着我亲热了一会儿,说她那个还没走,问我能不能不要了。
我忙说当然可以。
舅妈抚摸着我的身体,头低在我的胸前,说她现在特别喜欢和我一起睡,但
是我这个人一搂搂抱抱就起坏心眼,然后一折腾就是半宿,所以心情也很矛盾。
我惊讶地说,不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吗?舅妈拉下脸说,你哪里学的歪理。
天天这么搞,要被折磨死了。
我说我看片子里都很享受嘛。
舅妈摇摇头说,偶尔一次就算了,每次都弄得地动山摇的,正常人都受不了。
你每次弄那么久不结束,我是真心陪着累得慌。
我说你难道不舒服吗?舅妈说舒服是舒服,但身体被掏空那种累,也吃不消
的啊。
说实在我都有点怕了你了。
舅妈沉吟了一下,说我刚上班,每天得卖力表现,就不来看你了。
如果你周末有空,就来浦东看看我。
我嗯了一声,想想又觉得不对,说这周末我们迎新,恐怕会累死,不一定来
得了。
舅妈说这样啊,那我到时候过来帮你做饭洗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估计要从早忙到黑,没时间回家吃饭的,你还是自己在家休息
吧。
舅妈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那我就有十天时间看不到我的小一了。
我想到下下周是接小薇出院的日子,内心着实踌躇,说下周末我也没空呢,
单位有事。
舅妈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撩起舅妈的睡衣,两只手由轻及重地按摩着她的乳房,说那我今天把这二
十天份的乳房按摩都做了吧。
舅妈说我呸,你怎么不把二十天份的饭今天都吃了呢,没有诚意。
我说你好笨啊,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来住啊,我只是周末不休息而已,又不是
不回家了。
舅妈哼了一声,说我嫌累,平时白天忙一天,晚上还要在床上伺候你,第二
天起都起不来。
在我的有力的揉捏按摩下,舅妈的乳头又高高地勃起变硬了,嘴里开始轻轻
呻吟着。
舅妈也轻车熟路地把手伸进我的裤衩,握住了我的阴茎。
舅妈叹了口气,说每次不管说什么话题谈什么事,到最后都得落实在这个上。
我说今晚咱俩都克制点,意思意思就算了。
舅妈说我得想个法子,让你能快点出来,不然长期下去我的身体要被你搞坏
了。
我也叹息了下,说我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
舅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上次我跟你说起我小妈,你下面的反应好大,是
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我沉默没有回答。
舅妈说,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刺激大是不是比较容易快射精,快说快说。
我说那肯定有点关系的咯。
舅妈又皱皱眉,说这样不妥,你跟我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别的女人,不行
不行。
「对了」舅妈又狐疑地问「上次我和你说我小妈的事情,好像你一点都不惊
讶?」
我只好把那天恰好撞破于妈妈和于伯伯午休做爱的故事和盘托出。
舅妈点了点头说,这几年我爸的身体是有点糟糕,他们俩那方面不太和谐我
是有数的。
所以我小妈忍得也挺难受,只能自己弄弄。
我听她说的这么坦荡,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说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舅妈说反正你都知道了,不用我告诉你也想得明白。
舅妈皱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有点害羞地说,我有个大胆的主意你要不要听一
下,我一看她神态说,肯定是馊主意,不要听不要听。
舅妈掐了我一下,说反正你耍流氓这事已经没治了,地狱是稳下了,还假装
什么大尾巴狼。
舅妈见我不吭声了,一把搂紧我,把嘴巴贴在我耳边说,要么你干脆把我小
妈也给收了吧。
我大惊失色,猛地摆脱她坐起,说你不要胡扯八道,于伯伯于妈妈待我恩情
如山,怎么能干这种事。
舅妈的手没有离开我的阴茎,她一边轻轻地撸一边有点促狭地说,那你妈对
你恩重如山不,不也照样那样了?我被挤兑住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舅妈也侧起身体,加大了帮我套弄的力度,说你的身体很诚实哦,说到你妈,
说到我妈,你这个坏东西都会兴奋得一跳一跳的。
我说你别捉弄我了,这种玩笑开了我压力很大的。
舅妈俯下身,舔了下我的下身,我舒服得头直向后仰。舅妈吐出我的肉棒说,
我小妈正当年,这方面不满足,人非常很辛苦,我很能理解。这样下去很危险,
与其担心被什么野男人给钓了去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何况你我的事她撞
破过,如果你把她也收了,将来有一天她也不会冲我说三道四,又能满足了身体
的需要,一举两得哦。
隐隐间我已然把于妈妈和于伯伯当成我的亲人了。
虽然那天看到了于妈妈的事,但无论舅妈怎么挑逗,我总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口舌服务,一边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毕业以来工作和事业上毫无进展,做了一个打杂跑腿的小办事员,艳福倒是
不浅,和好多人有了关系。
其实也自问何德何能,也没什么钱和颜值,能得这些美女青睐。
除了机缘巧合走进了舅妈的生活,舅妈对我一往情深外,其他的多还是看中
我憨厚可靠,加上有点身体本钱罢了。
之前觉得关系乱如麻,现在更乱了。
舅妈吃了一会儿也累了,我顺势搂紧舅妈,示意她别弄了,摩挲着她的头发,
看她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早上到单位开迎新部署动员会,院长又在唾沫星子四溅地扯犊子,我现在神
烦院长这光说不练的架势。
扯这么半天,干活的都是我们,他只负责在聚光灯下演戏就行。
书记坐在台上,一副假假的神情,用手里的笔缓缓地敲着笔记本。
书记今天穿着很职业,头发盘起,戴着大黑框眼镜,一身职业套装显得很干
练。
我偷偷把手机放在裤裆位置发微信,突然院长的讲话停住了,恶狠狠地看着
我,说年轻人能不能注意点会场纪律,要玩手机出去玩。
这样子怎么为人师表?书记看到院长瞪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院长顿了顿,说我们学院是新的,人事工作比较重,下面请吴书记跟大家说
一下对我们院外聘和校内调动教师的政策和制度安排。
吴书记发言之前我插一句,大学的大是大师的大,不是大规模的大。
我们院里会重点优先支持长期贡献的,有突出科研成绩的,有丰富经验的教
师教授,鼓励他们在岗位上为学院为自己增光添彩,建立起传帮带的好传统。
伟大都是熬出来的,我在出任驻外参赞之前,在机关科员位置上熬了多久你
们知道吗?院长还想说下去,书记放下笔开始翻笔记本,院长只好恨恨地端起茶
杯喝茶,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我这里瞟了几眼。
我心里明镜似的,院长的话都是针对我的。我觉得最近的确和院长疏远了,
但也还没有严重到让他如此不爽的地步。我呆呆地听着书记发言,却一句也没听
进去。书记说完她的官样文章,开始部署迎新的安排,我惊奇地发现,我竟然不
在现场工作组里,我的任务只是这两天的数据报表和一些简单的准备工作,这让
我深感意外。
会议结束后,胖助理跑过来戳戳我,说你什么情况啊,最后的分工我都听不
懂了,咱们院当打的就你一个,迎新居然不让你上啊?我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情,
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台上站起来整理资料准备离开的书记,书记和我对视了一眼,
却面无表情地挪开,管自己走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现在办公室五个人了,两个学工
思政,两个教务,只有我是行政,我不去迎新现场,他们就苦了,大家哀声一片。
不到吃午饭时间,我已经把会上安排我的事情都做好了。我看了下校工作会
通知,今天周三,周五六日三天迎新。迎新我以前做过志愿者,超级繁琐,新生
交通住宿各项关系,家长接待,学校里的所有科处都要参与进来,光是后勤一项
就能累死个人。这些居然不要我做,我真应该庆幸。我一直想找个机会问下书记
这是什么意思,但书记一直没回我微信。我也不好意思去推她的门,整个下午就
在无所事事中度过。
快下班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就敲了书记的门,书记正在里面忙着,看到我来
了,没有让我坐的意思,只是说她手上还有很多事,让我等等她忙好了通知我好
嘛。我看了下她的案头文件,都是迎新的安排和各种表格,通知,我猜想书记自
己得披挂上阵了,心里有点同情,就点头退了出来。
兰姐给我发来一份文件,是小薇的出院小结,意思是恢复一切都好,本周末
就可以出院了,不需要等到下周。
我想本周末正好没事,就说那我去接她吧。
兰姐没接茬,只是冷冷地问,那李总交代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完。
我说你们打算拿这个要挟我么?兰姐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总前两
天出差了,走的时候交代过了,小薇治好了就及时接回去,不阻拦不设条件,至
于你答应的事,有没有诚心做,打算怎么做,自己看着办。
兰姐反问我,我觉得李总是个爷们儿,你呢?我无言以对,放下手机深叹一
口气。
下班的时候院长跑到办公室来打了个哈哈,鼓励了大家一通,说完看看手表,
说晚上要陪校长去参加个活动,就不陪我们加班了。
院长走后,胖助理重重地把资料一摔,说加个P班,我们晚上烧烤去,让小
一请客,鬼知道他是额头撞到哪块天花板了,居然可以不用跑现场。
我尴尬地笑着,说好啊好啊,就万达广场那家韩国烧烤吧。
大家正欢呼间,书记进来了,她看到我们已经是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也
没说什么,顺水推舟地让我们早点休息,休养精神备战。
胖助理忍不住跟书记说,他们抓了我请客吃韩国烧烤,问书记要不要一起来。
书记皱了下眉,摆摆手说前天喝醉今天还没缓过来呢,正好也有事要加班算
了。
书记又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先行动过去,反正那里排队至少二十分钟,我找
小一谈点事。
胖助理点点头带着大家出发了。
我跟着书记来到她的办公室,书记让我坐下,然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说
自己看。我低头一看,是一份调令,调我到校科研处工作,到干部科做什么科研
行政助理。我大吃一惊,抬头看书记,书记也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指了下文件说,
都在这里了,下周一去报到。我皱着眉头说,我在这里才刚干满一个月就调动,
这个不合惯例啊。
书记示意我坐下,微笑了下说,你要不要自己去倒杯茶,反正我这里茶杯和
茶叶你都熟悉得很。按规矩我要和你做调任前的组织谈话了。我安静地坐下,说
不用了,刚在办公室喝了一下午水,肚皮都要撑暴了。
书记自己起身要去倒水,我赶紧接过来,去柜子里拿了书记最喜欢的菊花茶,
这罐黄山胎菊是我托同寝室的同学去自己家茶场摘的,比市场上的品质好N倍。
我用调羹弄了一小勺蜂蜜,用温水化开搅匀,然后把开水泡过的胎菊放进去,
递给了书记。
书记拿着这杯菊花茶,看着杯子出神,我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说书记你放
心,我就是调走了,这个菊花我会让同学继续摘了寄过来,肯定给你供应到你退
休为止。
书记好像有点伤感,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抬起头对我说,现在你其实理解
今天会上的安排了吧。
我说嗯,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现在基本都明白了。
书记叹了一口气,在一张表格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对我说,现在我们开始谈
话了,我代表组织对你的工作表示满意,也表示感谢,希望你未来在新的岗位上
发挥更大的作用,做出更大的贡献。
我点头说,那是组织上的支持和信任,我个人工作上有太多需要注意和提高
的地方。
书记打断了我,说行了行了,谈话结束了。
我诧异地问,就这两句话够吗?书记笑了一下,说你平时帮着填表格,词儿
不也是现编的吗?现在你不在了,还以为我编不了这个篇幅?我说岂敢岂敢,书
记水平比我高多了,我怎么能比。
书记看了我一眼,说你帮下忙,你给我弄的这个电动百叶窗和窗帘我弄不来,
你帮我把百叶窗和窗帘拉一下。
书记和院长的办公室和两个会客的大小会议室是这层办公室风景最好的,正
对着学校的广场和人工湖,人工湖那头也只是一些低矮的教学楼,视线非常好,
几乎能俯瞰整个校园。夜幕下的人工湖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只有湖边的几盏路
灯,倒映在水中,粼粼的波光在轻轻摇动着。我正在欣赏着难得的夜景,感觉到
书记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非常轻柔地把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心里却是充满了焦虑和尴尬,这时候甩开她太唐突了,但我也不太想这样,
我只好挪动了下身体,书记已经把头倚在我的背上了,我只好出声说:「吴书记」。
书记在我背后温柔地说,不要叫我书记,叫梅姐。
我转过身轻轻搂着梅姐在怀里,说:「书……梅姐。」
然后不知该说什么。梅姐轻轻地说,你是担心赶不上烧烤了吗?我连忙说,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没有报答过你。书记笑了一下,说怎
么没有,两天前刚狠狠地报答过了。
听梅姐这么说,我一下有点脸红心热,我有点愧疚地说,对不起啊梅姐,那
天我粗鲁过分了。梅姐摇了摇头说,那天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怪你。梅姐抬
起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为前天的事情在后悔?我迟疑了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梅姐闭着眼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不管你后不后悔,反正我不后悔。我爱怜地用
手摸着梅姐的头发和她的脸,没有说话。
两个人这样站了一会儿,书记主动放开手,说:「我这里没事了,你去烧烤
吧。」
然后用手撩了下头发,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问书记要不要一起去,书记
摇摇头,说工作还没有做完。再说了,她去了大家会放不开。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华姐打来的。在电话里华姐有点兴奋地说有好消息要
告诉我,要不要今晚请他吃饭,我回复说我和单位同事一起吃饭,华姐又问明天,
我说我要忙着迎新的事情,短期抽不出空,华姐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书记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都是严肃,说你和人事局那个小姑娘走得很近啊。
我说嗯。
书记脱口而出,那个小姑娘是有家庭的。
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妥,似乎联想到了自己,脸红了一下。
我也很尴尬,只好岔开话题问,书记,这次为什么是调我去科研处呢。
书记很奇怪地看着我,说安排调动的人没有和你沟通过吗?我摇头说没有,
我完全是蒙圈的状态。
书记沉吟了一下,说去科研处是个过渡,目的是为了今年新筹的一个合作性
学院。
我猛然想起了于伯伯的话,问是不是汽车什么的,书记点点头,是的,但这
个学院开办最早要明年中,早期要和合作方培训一批教师,现在各系抽调了一些
青年教师,你是其中之一。
无论如何,我算是摆脱这里了,虽然院长让我厌恶,但书记对我还是真心好,
我心里不禁有点不舍,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起身和书记告辞了,嘱咐她今后
多保重,书记微笑看着我,说不过是调动个部门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何须如
此伤感呢。
晚饭的时候我把自己调去科研处的故事告诉大家,大家都对我表示同情,因
为科研处是本校著名的清水衙门,权力特别小,因为科研项目都是学术带头人负
责制的,我们处更像是个橡皮图章加文秘,负责帮人家各种申报项目办手续而已,
除非你要吃拿卡要,否则没什么工作价值。
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去的目的,也没有说破,陪大家一醉方休罢了。
刚来的时候大家觉得我是院长书记亲信,对我很有戒心,相处久了知道我也
不过是个跑腿干活的,对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两星期下来感情融洽了不少。
交割工作的事情他们都拍胸脯包在身上了,让我直接收拾东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人事处办手续,人事处的一位大姐说我其他资料和手
续没问题,但户口报在区局迟迟没下来,让我自己去问问看。
我转身去科研处,一栋独立的小楼报道,一位副处接待了我,坦诚跟我说我
们这批教师是为集训调动的,只是在科研处暂挂,所以处里一时没那么多办公位
置,建议我们还在原院系办公。
一上午跑下来却一无所获,我垂头丧气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同事们已经在
欢送我了,我心想这下尴尬了,送是送不走了,还得再来混好长一段时间呢。
说到户口的事,我突然想起了华姐,她不就是对口办理这件事的吗?我立刻
打了个电话给华姐,华姐很久才接,电话里口气也很冷淡,我问了下我的情况,
华姐说你可以自己上网查啊,我们现在有网上办事公示的啊。
我说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华姐说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你可以来现场
接待嘛。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就开玩笑地说你这态度这么生硬,我投诉你群众路线
走得不好啊。
华姐哼了一声说,我们这里有咨询接待制度,你要在我们这儿没留过记录,
你告哪儿都没用,我们不是所有的业务都提供上门服务的,别天真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人事局,叫了号在大厅里等排队,好容易排到我了,窗
口工作人员看了下我的名字,说周先生你的业务办理是由学校统一处理的,建议
你找学校人事处。我说你们这太气人了,我要找你们领导,窗口工作人员一点不
气,说好啊,你到接待室等一下,我们领导马上来。我气咻咻地走到接待室,心
想这什么破官僚主义机构,我要看领导怎么说。
等了大概三五分钟,接待室门开了,华姐一脸严肃地进来了,很职业地跟我
握了下手。我说我要投诉你挟私报复,华姐不紧不慢地说,你狗咬吕洞宾,我听
说你最近单位里混得不好,让你出来散散心,顺便拿我出出气,还竟然成了报复
了?我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现在都成了多余的人了。华姐说我觉得没什么
不好,我倒是觉得你解脱了。我狐疑地看着华姐,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华姐笑
了一声,说我在你们学校,何止一个眼线。
华姐见我心情低落,拿出一个档案袋来递给我说,记得我和你说过有好事告
诉你嘛。我嗯了一声。华姐说你的落户批下来了,你的条件是不够的,本科留校,
科研指标不硬,按打分是不够的。我和我们局长跟你们学校人事处说过这个情况,
他们让我们找了你们一个副校长,你们学校说你被选拔了特殊紧缺人才培训。华
姐感叹地说,我才发现你的后台好硬。我羞愧地说,你认识我有段时间了,我哪
有什么后台,就是各种机缘巧合罢了。
两人谈话的气氛一下变轻松了,华姐装作不经意地说今天没什么事,可以早
点下班。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装听不懂,说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我自己先回了,一
个人路上自在。
华姐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这人油嘴滑舌的好讨厌。
我看着华姐眉目含春的样子,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内心深处的无助和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