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究其根源的,也没有什么实物是寻觅不到
的。丹顿医生,既然你看得开,那么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把。顺便再说一下,你那
块儿留下的我妈的咬痕实在是美极了,就好像纹身一样烙印在身上,你应该感到
荣幸啊。虽然那时候的我不懂你反思的意义,不过现在看来你的话是多么有道理
啊,一切的根源就是来自于我们贪图快感的一瞬间。”
——《司华的金山日记》回忆中的哲学
也许1927年是美国宪政制度最最愚蠢的一年吧,不知道哪个混蛋政客提
出的禁酒法案。 别的人我管不到, 但是这直接导致了我挨打的次数再一次增加
了。
该死的矮胖子,自己已经是一个不行的男人了,只能靠每日的酗酒度日。还
有就是要看着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哈哈。禁酒令的颁布
是这个没有指望的傻X越来越暴躁了。他开始变本加厉的打我,他咒骂我,诅咒
我和他一样失去男人的能力。嘿嘿,不过我令他失望了,有一次他老婆和我正干
的火热的时候正巧被他撞个正着。他愤怒的瞪视着还交媾在一起的两个雪白的肉
体。
呵呵,可那个女人的声音却率先响了起来“呦,怎么,难道一个不会勃起的
男人,看到我和一只强壮的猪在一起做爱还会有什么不悦的举动吗?别忘了是谁
给你这个杀猪的屠户饭吃、钱花。还不是老娘出去卖肉的!哈哈哈。”
矮胖子被一阵抢白之后脸色就像腌过了头的猪肝,惨紫色的。“给老娘滚!
没看见老娘操逼操的爽呢吗?要是还有话说就自己赚钱去!“
经济萧条要人命啊!一个没本事的爷们只能这么受气吗,呵呵,比我这只猪
猡也好不到哪去。阳痿男摔门走了之后我们当然是要完成剩下的作业了。那天我
射的特别的多,撑的尼娜直叫唤,说是子宫里满是精液,搞得她吃不下饭了,还
说要看看能不能下只猪仔来。
矮胖子后来经常来打我,可能是尼娜对他发话了,他不敢把握打死、也不会
打我的鸡巴等要害。 不过这种折磨使我的体能越来越差, 再加上经常的过量做
爱,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能挨太长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突然发现,矮胖子来毒打我的次数开始减少,身上也
若隐若现的一些就其,这令我感到怀疑。在一段时的观察之后,我发现了一个秘
密。这个阳痿男似乎通过某种渠道得到了一些酒曲,自己酿制了一些酒类,没事
就偷偷的喝着。随后我又发现了他藏酒的地方,就在猪圈后面的地窖里,这时我
想到一个机会,一个完成我梦想的机会。
尼娜经常出去鬼混,我估计她与镇上大部分有钱人和年轻人都干过,因为她
会把每次在外性交的过程讲给我听,好让我更快的勃起。最近她经常和几个南边
来的墨西哥小鬼混在一起,也开始抽大麻,吃兴奋剂。我知道她那里有致幻类的
药物,这也是我经常听她说起的,虽然她舍不得给我吃。
一天夜里,我趁着家里没人,偷到了尼娜的药丸,很小的一片。又将它捣碎
放进了矮胖子的酒壶。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午夜时分,一个矮胖的身影贪婪的
往嘴里灌酒, 慢慢的,他开始兴奋,看是飘忽着行走。 我知道,药力开始生效
了。
我继续偷偷窥探着他的举动。他似乎在触摸自己的阳具,然后兴奋的大笑,
朝我睡的猪圈跑来。我有点紧张,我不清楚他来猪圈的目的,打我?虽然我十六
岁了,但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和超量性爱是我的身体很弱,如果单单和他对打我一
定不是对手。这也是我一直忍气吞声的原因。
矮胖子来到我的猪圈,进来的时候他四处打量着什么,而我却已经把自己埋
进了草料堆。似乎他的兴致并没有因为我的不在而减弱。
起初是自己在摩娑阳具,把玩着心爱的宝贝似的,也难怪,过去药物都无法
使其勃起的下体,在我的误打误撞下又重新站起来了。他越来越兴奋,到最后他
直接奔向猪圈里的母猪,开始猛烈的抽插。这只猪就是我经常干的那只,它没什
么反抗,这使得矮胖子更加激烈的活塞运动着!
我动了,在他发生的一瞬间冲了出去,直到我用木棍敲到他的后脑时,他也
没能从射精的兴奋中苏醒过来。拖着他肥胖的躯体,来到猪圈的最内侧,五花大
绑起来。就好像一只猪一样将四个蹄子反捆起来,让后就给他泼凉水。
“醒了啊,怎么样,重新射精的滋味是不是有些久违了?”他看到是我,突
然意识到了什么,用力的扭动着肥硕的身体,继续谩骂我这个畜生要对他如何如
何。
“别着急,我们慢慢来。 或许你并不清楚我的来历吧, 至少我认为你不知
道。恩,不要疑惑的看着我,还记得十年前你们三个在船上那精彩的一幕吗?”
“啊?什么十年前,什么船上……妈的,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我说了,也许你不知道我的来历, 但是我清楚的很, 我是那个女人的儿
子。这下清楚了?怎么样,能不能回忆一下十年前那个美好的夜晚,能告诉我,
我妈的逼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吗?呵呵,还有那另外两个家伙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死肥猪就和当年
的我老爸一样,杀猪般的叫声是在让人厌恶。
我狠狠的踢着他的脸颊,让他发不出这种难听的叫声“不要担心,我现在不
想杀你,我只想知道另外的两个家伙是谁、现在在哪,你说了,你就还可以继续
活下去,不过生活的质量我就不能保证了。”
肥猪转了转眼珠,最后谄媚的告诉我“一个是兰多,一个从欧洲回来的家伙,
我小时候的同学,另一个也是我的小学同学,叫丹顿是个医生。兰多我不知道,
自从回到旧金山我就没再见过他。丹顿,你也知道,他被令母亲大人咬掉了,咬
掉了那个,所以后来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继续发展,就在不远的乡下开了间诊所。
我都说了,都是真的,你可千万别杀我啊,好吗,你说过的。“
我感觉他应该没有说谎:“好,既然如此,我就先信你了。放心我不会现在
就杀了你的。还记得你插进我妈屁眼的滋味吗?我也想体会一下,插你老婆的屁
眼的滋味!上一次你看到的不是全部,我们的花样其实很多,但我从来没干过她
的屁眼,你干过没有?”
“恩,我,我也没有。别打我,她自己说的,她有痔疮。从来没让我玩过她
的屁眼。说起这个婊子我就气,她就仗着猪舍是自己的祖产,嫁给我以后就一直
不把我当个男人,您干她吧,干死她才好!呵呵,呵呵。”死胖子谄媚的嘴脸令
我很是享受,我狠狠的说到“好好,你放心,我会当着你的面干她,干死她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只给胖子一点点是我,当然是我喂他吃的,因为混
合着我尿液和粪便的是我他总是难以下咽,我只好强行给他灌输下去了!虽然他
很想求救,可被割破的喉咙使他无法发出声音,我不是医生,但我是屠夫,这么
简单的手术还是难不倒我的。
美国西部的夏天很炎热,矮胖子的伤口处开始发炎了,有些溃烂,甚至我能
看到几只蛆芽在伤口处慢慢蠕动。尼娜好几天没来了,可能是夏天猪圈里恶臭的
气味惹到她的不喜。这一天午夜,尼娜喝醉了才回来,我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
样弄到的酒精,不是禁酒了吗?算了,这些我都不关心,尼娜回来了就好,我期
待已久的大戏就要上演了!
“亲爱的母亲大人,您回来了。您好久都没来这里看我了!”我依旧谄媚的
和她说话。
“你这个贱种!怎么,想我了,还是想我的大逼了?哦,难道是你又想喝我
的尿了?嘴里口渴了是不是,来,把嘴张开,今天老娘算是开了酒禁了,喝了好
多。”
我很听话的跪在她的胯下,张开嘴巴对准她那黑幽幽的大逼。这个婊子还是
没有穿内裤啊,撩开裙子就是阴户的所在。她哈哈的笑着,用一条腿盘过我的肩
头,双手捂着我的后脑一个劲的往她的阴道处摁“快舔,舔我的大逼,你认为我
这里是水龙头吗?不舔干净外面的白带你就别想喝道里面的东西!”
我好兴奋啊,她的白带是我最爱吃的东西了,味道酸酸的,散发着恶臭的气
息。哦!
不仅仅是白带,今天她来例假了,黑红色的月经血也是我的最爱,苦苦的,
腥臊的味道,简直让人着迷!我忘